旧的东西不一定是古董也有可能是垃圾

【kuso/吴凡中心】全员DK还会嘴臭的魔法少女☆你喜欢吗

うずまき

2024/12/1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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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了，但是剧情还勉强接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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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学生会的活动室，吴凡在这里却莫名生出了一种被老师喊到办公室的忐忑感。

他以前也在沉阳的威逼利诱下来学生会搬砖做过苦力，却还没有像这样和潘景云独处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每次刚打完招呼自己就会被沉阳拖走。

做派老成的学生会长放下手里写到一半的文件，窝在转椅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空气里是书卷的淡淡香气，椅子被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嘎吱声。透过窗外斜照进来的阳光，吴凡看到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

潘景云深吸了一口气，半睁开眼，凌厉的视线穿过镜片锁定了站在桌前的吴凡：

“那个，巧克力猫猫……”

“别喊那个名字，求你了。”

“除了在社会上生活使用的假名以外，魔法使还有一个魔法名，那个名字本身就具有力量……”

“那你的魔法名是什么？”

“……”

“既然你说让我相信你，总要拿出点诚意吧？”

“……邪教。不过还是希望你能称呼我为‘潘景云’，”他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不情愿：“我比较习惯这个名字。”

“哦，好。”

虽然「邪教」比「巧克力猫猫甜心」正常多了。吴凡想着，在心里对给他起名的沉阳比了个中指，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我算是魔法使吗？”

“不知道。”像是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样，邪教这次回答得很迅速：“不是通过「断章」附身就赋予「愚者」魔力的事，以前可从没听说过啊。”

面对陌生的单词，吴凡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只不过邪教看起来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这次事件结束之后，我会给「学院」写信，后续要怎么处理由那边决定。”

“我有选择权吗？”

“当然，”邪教发出一声嗤笑：“你可以选择成为一名隶属于「大法典」的魔法使，或者忘了这一切，就当做了一场梦。”

“听起来没什么区别。”吴凡说。他对此不算意外——很多类似题材的小说和漫画都是这种展开，但是不妨碍他此时很想朝潘景云那张表情嘲讽的脸上来一拳。

没有行动只是因为他大概打不过潘景云。

而且万一他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样子被人看到，很可能会上校园报的头条，学生会长和他的猫耳女仆之类的……吴凡没有成为绯闻主角的兴趣，尤其还是要成为女主。

“‘结束’是指，你准备杀死拉轰吗？”

“准确地说，是「回收」。”

又是听不懂的名词。吴凡挠了挠发痒的拳头：“那你为什么找我？沉阳和李硕应该跟你更熟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找他们？”

“你找了？”

“没有。”

“……”

“你的力量是几个人里最强的，”邪教假装没看到吴凡向他比出的两根中指：“你在签订契约的时候许了什么愿望吗。”

“这跟愿望有什么关系。”

“依我对拉轰的了解，越是无厘头的愿望就越能在他那里换取强大的力量。”

“……”

吴凡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一定要说吗？”

“姑且作为参考。”

“愿望，是，妹、妹妹……”

“嗯？”

“……是希望妹妹祈雨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假面骑士。”

“……”

“………………哈？”

吴凡离开后，邪教对着安静下来的房间呆然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要跟吴凡说这些——倒也不是知情权的问题，他只是不希望在将来跟拉轰发生冲突的时候受到过多阻挠罢了。

那几个魔法少女，或者说被拉轰看上的倒霉蛋之中，沉阳虽然将自己伪装的好像跟吴凡一样是意外获得魔力的「愚者」，但邪教总觉得他也隐藏了什么秘密……最坏的情况，说不定是来自其他学派的「书籍卿」；而李硕对于邪教来说又是比较特殊的存在。至于剩下的三人，也只有吴凡感觉最为麻烦一些。

他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富有正义感和使命感，和一点点自我牺牲精神的，少年漫画主角一般的人物……当然，聊过之后邪教才发现实际并不如此就是了。

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已经逐渐变得橙黄。房间里很安静，他甚至能听到胸前口袋里怀表指针摆动的滴答声。

邪教追逐自称拉轰的「禁书」已经很久了。

他并不是专职回收禁书的「书警」，只是在面对被大法典列为最高威胁等级的存在时，普通魔法使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而拉轰也很狡猾，他从没有引起过太大规模的「魔法灾厄」，以至于邪教没有什么机会向总部申请支援。等到他焦头烂额地处理完了烂摊子，拉轰又早就跑得不见踪影，去祸祸下一个城镇了。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可能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了吧，高阶梯的魔法使对于时间的流逝一向不太敏感。甚至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某种心照不宣：

在邪教成功回收这本禁书前并不会被安排新的任务，他也就可以在追着那只烦人史莱姆到处跑的间隙做些自己喜欢的研究。

只是这次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邪教说不上太具体，但他不会忽视一位魔法使的直觉对自身的预警。

皱着眉静坐了好一会儿后，邪教突然起身拉上了身后的窗帘。学生会活动室的窗帘意料之外的厚重，几乎将所有光线都隔绝在了另一边；而邪教又走到书架边，抽出了一本乍一看和其他书籍别无二致的，深蓝色封面的硬壳本。

他不是「梦」领域的魔法使，想要从梦境中获得什么启示，只能通过额外的道具辅助。

……希望是他想多了吧。

邪教叹了口气，在昏暗的房间里闭上了眼睛。

有着健康肤色的女仆装少女头上支起的猫耳灵巧地抖了抖，一道金色的光束擦着她的发梢飞过，击中了身后正悄悄靠近的怪物。

“能不能稍微专心一点啊，哈-尼？”

不远处精灵外貌的少女撩着滑下肩头的金发，另一只抬起的手上还残留着圣光的余晖，只是脸上的表情远不如她的语气那么亲昵。

回答她的是一双冷漠的金瞳和突然卷起的火焰与灰烬的风暴，周围色彩斑驳宛如甲方审美的怪物们尖叫着化为了更为原始的色块，七零八落地掉在同样鲜艳到让人反胃的地面上。

吴凡发现他一旦变身就会变得很难撼动自己脸上的表情——现在想想倒也是好事，因为在掉马之后，他一度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皮下是自己的同学兼死党（性别男）的精灵妹子，尤其是这只精灵妹子还在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

沉阳倒是乐观得很，明确表示他不在乎本质，只要看起来摸起来是黑皮无口猫耳美少女就没有问题。

……我看是你的脑子有问题。吴凡默默拍掉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觉得有点恐同。

今天晚上参加战斗的只有他、沉阳和还在更远处的小猫，也就是李硕。要说姜云有事没来，那应该是真的有事，但是杰森的缺席……

“……总觉得他是利用那个样子赚外快去了。”

“怎么赚？”

战斗已经告一段落，只剩小猫还在周围扫尾，拉轰像只吉祥物一样地跟在她身旁；老仙的手被拍开后又像平时那样搭上她的肩，吴凡本想甩开，却因为贴在身后的柔软触感而犹豫了几秒，最终选择了暂时忍耐。

“利用银毛萝莉的外表把一些色欲熏心的大叔骗到无人小巷，再掏出她那把斩首大刀，把大叔身上从钱包到藏在袜子里的私房钱全部搜刮出来之类的……总觉得是她干得出来的事。”

“总觉得是她干得出来的事。”老仙复读了一遍：“就算还没干，你也可以跟她提议一下。”

“我还不想自己的脑袋被挂在那条品味糟糕的蓬蓬裙上。”吴凡果断回绝。他看了眼周围依旧是一副精神污染般的景色，隐约有些皱起了眉：“……这个异境怎么还没消失。”

他之前向潘景云确认过，她们每晚与之战斗的所谓梦魇其实都是拉轰制造出来的魔力结晶——并不是吴凡以前在动画里看到的那样，是由绝望的魔法少女产生的。

至于理由，则是为了在某些存在那里隐藏自己而将强大的魔力化整为零的策略罢了。

也许这可以说得上是另一个层面的绝望，但对于吴凡来说，这反而可以让他更好的将这件事看作是一场游戏——既然拉轰是GM，在他们身上还有利可图，那应该不会做出威胁到玩家生命的设定才对。

这个想法吴凡没有跟潘景云说，因为他并不想掺合进邪教和拉轰之间那明显是敌对的关系里。

吴凡向着同样陷入迷惑的小猫走了两步，老仙松开手，站在她身后，却突然吟唱起了陌生的咒文：

*“致献身以感谢，致牺牲以怜悯”*

“……？”吴凡有些疑惑的回头，同伴无法理解的行为让她产生了一些不安：“……打都打完了，你还上什么buff？”

“不是buff。”

老仙语焉不详地说着，表情难得正经起来，碧蓝的双眼看向的是小猫的方向。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吴凡将两把太刀都握在手里，紧张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发生。她稍微定了定神，正准备去接应带着拉轰朝她和老仙走过来想要会合的小猫的时候，旁边一个礼物盒突然打开了。

绑着丝带，像是用蜡笔涂鸦出来的平面图形，跟随周围的色块一起晃动闪烁着，任谁都会觉得只是背景要素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礼物盒，突然打开了。

难以名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充满了恶意——的事物从扁平的盒子里争先恐后地涌出，在蓝色的球形吉祥物身上留下好几个窟窿后，直接洞穿了小猫的胸口。

**难道潘景云说的都是骗人的？**

吴凡回过神的时候，眼前是跌坐在地上，惊疑未定的抚着自己胸口的小猫，以及站在她身旁的潘景云，不，应该说是邪教。

……刚才的，是幻觉……？吴凡有些凝固的视线从完好无损的小猫身上移向旁边的地面：掉在那里的，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拉轰球向他表明了刚才他所看到的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手腕被扣住，老仙从她身边经过，却也只走了两步，仿佛自己只是个路过的观众，还不许身后的吴凡插手。

邪教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那个一动不动的蓝色球体上。他声音低沉，右手双指并拢指向拉轰：

“玩够了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从球体的破洞处汩汩流出的蓝色粘稠物质突然在同一个地方聚集起来。越积越多的，逐渐拉长，变形，同时色彩也开始分明起来。

“「命运介入」？还真是大手笔啊。”

最终从拉轰，的残留物中出现的蓝发青年这样说着。

而邪教微微眯起眼，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快：

“别用这张脸跟我说话。”

“不喜欢？”娃娃脸的青年无辜地朝他眨眨眼：“那我换一个就是了。”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一道奇怪的光影闪现，将他整个笼罩了进去。而当光影散开的时候，再次出现的‘青年’好像比刚才更矮了些，那头蓝色的卷发则是变长了一截。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她，揉了揉自己胸前那对目测有D的雪白圆球，语气甜腻地对邪教问道：

“这样可以了吗？”

邪教的指尖开始汇聚暗紫色的魔力，而被瞄准的人却依旧笑意盈盈，一副全然不惧的模样。

“……果然应该早点将你「回收」的。”

“说得就像你做得到一样。”

吴凡静静地看着眼前他所无法理解的场景。因为挡在前方的身影和握住她手腕的温度足以让人安心，她此时甚至还有闲心考虑诸如“把男子高中生变成魔法少女果然是因为恶趣味”之类的想法。

“但是我已经找到了——”

长相可爱的蓝发少女微低下头。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渗人：

“你最后的「锚点」。”

20.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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