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仙】汲汲

【现代/娱乐圈②/多cp】有个素质极差的经纪人是种什么体验

うずまき

2024/12/13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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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趴想写点拧巴的凡仙（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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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如果荒岛求生只能带一个人，你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吴凡吧。能打能抗，能生火还会做饭，最重要的是可以聊天解闷……」

吴凡单手托腮，茫然地盯着手机屏幕出神。视频里老仙还带着黑色长发的假发套，一双被妆容刻意突出的桃花眼面对镜头笑得眯起。

这只是一次电影拍摄间隙的娱乐性质的小问答，但突如其来地营业确实也没跟吴凡通过气。——至少正在祖国大地另一端忙前忙后地伺候两位新祖宗录制综艺首秀的佩德已经三天没对他放过什么响屁了。

吴凡还是没想通，不过身体的反应要比大脑快很多，拇指翻飞间一句“滚滚滚，要去你自己去，莫挨老子”就出现在了评论框里，然后自然而然地按下了发送键。

瞬间爆炸的新消息提示让再一次重头播放的视频有些卡顿。吴凡没有强迫症，就算有也早就被强行矫正了。所以他没去管右下角显示99＋的小红点，也没有因为屏幕上方佩德给他发微信语音的提示而切换页面，只是瞄了眼自己的账号，发现是因为经纪人最近太忙而交还给他自己打理的大号，红底黄字的大V衬得他那张深夜自拍的头像越发和背景难舍难分。

挺好，吴凡想，用小号的话老仙还不一定看得到。

佩德在语音里破口大骂，只可惜他在某个摇滚主题的音综录制现场，背景音乐实在嘈杂，吴凡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佩德这人节奏感还是很不错的。

语音的最后吴凡听到了“七夕”两个字，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是七夕。老仙的电影杀青在即，正在对面影视城里拍摄最后几个镜头；而吴凡在隔了一条街的主题乐园里上窜下跳地录一个倒霉综艺，和藤原祈雨一起。

“你在看什么？”

背上和脑袋上突然传来压力，好不容易找了个僻静角落蹲下来摸会儿鱼的吴凡终于被人抓包。祈雨趴在他背上，咋咋呼呼地看他手机：

“你要跟老仙去旅游吗！”

“我不跟老仙去旅游。”

吴凡警惕看了眼周围，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跟着祈雨过来的摄像机：“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反正雪溢会解决的嘛。”祈雨嘟嘟囔囔，不过还是从吴凡身上爬起来，乖巧地站到了一旁。

“……给雪小姐省点心吧。”

“什么点心？”

“没什么。”

吴凡将还在坚持给他发语音的佩德拖入黑名单后收起了手机，准备带着祈雨去找他们另外的队友汇合——邪教正在与“只有脑子里装满史莱姆的人才能想出来”的谜题孤军奋战，吴凡觉得带祈雨过去应该可以再给他增加点难度。

嗯，都是为了节目效果。

吴凡脚程很快，不过长期在舞台上活跃的祈雨倒也能跟上。

“你为什么不想跟老仙去旅游？”

“不为什么。”

吴凡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们老司机虽然是在某个又名“速度与激情”的综艺里出道的，但实际上第一次合体还要更早，早到吴凡已经记不清细节，只能想起深山老林，月明星稀，有个雷锋帽壮汉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告诉他们这个虫子掐头去尾就能吃，蛋白质是鸡肉的六倍。

以至于到现在，一旦他们老司机同框出镜，都总会有一两条弹幕在刷“一起喝过尿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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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录制结束吴凡才终于有机会再次摸出手机，看到老仙给他发的那几条信息。

第一条是约他晚上网吧开黑，但是没过几分钟又改了主意，说还是去唱K吧，接着就把地址和预订好的房间号发了过来。

吴凡对此没什么所谓，反正离开的机票订的是明天，找点事情打发时间也好。于是他回酒店冲了个凉，戴上墨镜帽子就摸黑赶到了店里。

推开门第一眼看到一个端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加班的蓝毛时吴凡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才看清那个矮子并不是他家那位远在千里之外的经纪人。

而是老仙家的。

……不过这个场面也挺尴尬。吴凡扫视一圈，发现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突然莫名地有一些心虚。

拉轰倒是不以为意，抖着腿，头也不抬地招呼了句：“来了啊，随便坐。”

吴凡只好带上门，磨磨蹭蹭地走到跟拉轰隔了三个位置的地方坐下。桌上已经摆好了零食酒水，吴凡看了眼麦克风，觉得自己面对这唯一的听众并不是很唱得出来，只好先开了一罐啤酒。

“景云呢？”

吴凡摸出手机，没话找话地说。

“我以为你会先问问老仙怎么还没来。”

“呵呵……”吴凡干笑两声，僵硬地停下了正准备给老仙发消息的手指。

“老仙今天杀青，剧组留他吃饭。不是正式的杀青宴，所以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他等会儿过来……”

吴凡点开某社交软件，确实看到了老仙三小时前发的和剧组的合影，而他上午的评论目前在那条采访小视频下的热榜第一，老仙没有回复。

砸吧着嘴，吴凡偷偷瞄了眼拉轰，发现对方也在看他，光明正大地，手里捏着罐装的黑咖啡，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在等吴凡主动提问。

“景云不是一向不参加这种折腾嘉宾的综艺吗。”

拉轰没在意他转移话题的行为：“小猫来宣传她的新剧，他觉得有必要，就来了。”

“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反正他最近空得很。”拉轰架起的腿很有节奏地在那儿一晃一晃：“而且节目组也很客气啊，门票和机票全包，我们还能顺便去老仙那里探个班，跟他对下接下来的行程。”

“……你素质是真的差。”吴凡联想到前两天就看过邪教探班老仙的路透，又想起连夜坐飞机来赶场子的自己，不禁升起一股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悲哀之情：“我说他今天怎么对地图那么熟悉，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敢情是你们提前踩点了？”

“节目效果，都是为了节目效果。”拉轰谦虚地表示。

吴凡忍不住朝拉轰比了一对国际通用友好手势，而拉轰瞄了眼电脑屏幕的右下角，语气轻快地说起了另外的话题：“哦对了，佩德让我转告你，他希望能在九点前跟你取得联络，不然你很可能会出现在狂战那个旅游综艺第二季的嘉宾名单上。”

“……”

吴凡眨眨眼，下意识地看了眼现在的时间：

20点5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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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佩德说过的一句话，一般会跟自己艺人睡的经纪人，素质都很差。”

说话间房门被推开，这句话里的另一当事人进门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随后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吴凡从要不要把这还有点押韵的句子加进自己下一首新歌的思绪中回过神，发现邪教身后还跟着祈雨和雪溢。

拉轰看了他一眼：“小猫上飞机了？”

“嗯。”

邪教把手里提的袋子放到桌上，视线扫过吴凡后又带着些询问地投向拉轰。拉轰撇嘴：“你知道，垃圾食物里我还是更喜欢麦记的。”

“我知道，但我不喜欢。”邪教从袋子里单独拿出一个锡纸餐盒放到另一边：“我给老仙带了海鲜烩饭。”

“哦，那我希望他明天早上上称的时候数据不要太难看，”拉轰又开了罐咖啡，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然我得重新给他安排健身计划了。”

魔鬼……

吴凡脑子里突兀地回响起老仙咬牙切齿的声音，但很快又被轰鸣的音乐盖过——在他们闲聊的过程中，祈雨打开了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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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偶像确实很擅长炒热气氛。

老仙带着一身未散去的酒气推开房门的时候，吴凡正和祈雨勾肩搭背的站在屏幕前茫然嘶吼“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邪教则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手持摇铃面无表情的给他们打节奏；拉轰和雪溢坐在另一边聊工作，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吴凡的手机，正在和佩德视频连线，吴凡贴心地给他开了一个黑白滤镜，对此礼貌的经纪人先生只说了两个字：你吗。

都是熟人，也没有一一打招呼的必要。老仙利用个人魅力成功地忽悠了一个服务员妹子去帮他加热海鲜烩饭——KTV不提供这项服务，估计是拿到员工休息室去给他热了——随后便挽起袖子准备加入战局。

传递麦克风的时候吴凡觉得老仙的手指有些凉，想想又觉得可能是麦克风被自己握得太烫了。

他把自己扔进沙发，一口气灌了大半罐啤酒，隐约间听见祈雨腔调奇怪的一句“吴凡就是逊啦”和老仙的窃笑。吴凡下意识地撑起身体调整了坐姿，却看到祈雨被老仙用麦克风咚咚敲着头，躲到了他坐着的沙发后面。

歌单切到一首Lollipop Luxury，暧昧的喘息让房间里所有人都停下了原本的谈话将视线投向这边。祈雨捂着脑袋大声嚷嚷“不是我点的”，吴凡呵呵冷笑两声，屈起手指去弹她脑门：“不是你点的还能是老子点的？”

老仙用麦克风敲打自己的肩膀，看向吴凡的眼神里调侃多过嫌弃——毕竟他们都能猜到，这首歌显然是因为和祈雨的出道曲歌名太像而被点上的：

“点都点了，吴凡你就唱一个呗。”

“我干嘛要唱，你怎么不唱。”

“你想一起唱的话也不是不行。”

“……？”

吴凡面目呆滞。他发现自己无法从擅长表情管理的演员脸上读出对方真实想法，只好下意识的遵从心的意愿——抬手把歌切了。

老仙发出无趣的声音，转头开始翻看歌单目录；祈雨从桌上抓了些膨化食品塞进嘴里，又拿起吴凡的啤酒罐喝了一口，在前奏响起后急急忙忙捡起刚刚被她扔到地上的麦克风，抹了抹嘴凑到老仙那里表示自己也要加入。

吴凡再次瘫软回沙发上，正巧邪教拎着热好的海鲜烩饭回来，扑鼻的香味提醒了吴凡他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吃晚饭。

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眼屏幕里带着黑白滤镜的佩德，吴凡探身拿了块冷掉的披萨塞进嘴里。

“那个采访……”

“咳、咳咳、”

吴凡被一块菠萝呛得剧烈咳嗽起来，酸涩的味道直冲鼻腔。邪教喝了口酒，耐心地等他顺过气，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拉轰曾经跟他规定过，碰到类似的问题直接回答浮云就行。”

确实，圈内圈外都知道老仙跟浮云青梅竹马，这样回答是最妥当的。吴凡点点头，眼睛看向前方正甩着头发大喊“夜太美”的老仙：

“那你碰到类似的问题呢。”

“……”

邪教有些无语：“我不去荒岛。”

“懂了，受教受教。”

吴凡朝他拱手。邪教直接起身离开，于是带着亲切笑容和吴凡对视的就变成了拉轰。

“其实老仙那个采访问题不大，你也别往心里去。”

“佩德不让我跟陌生史莱姆说话。”

“这段时间你再多跟老仙互动几次吧，要不要一起上个综艺？”

“谢邀，人在写歌，不炒cp。”

“你是不想跟老仙炒cp呢，还是不想跟老仙只是炒cp的关系？”

“……我投降行吗，”吴凡举起双手：“我不知道。”

“行，你不知道。”拉轰乐了，也没再追问吴凡，仿佛某种趣味已经得到了满足。

说话间老仙又切了歌，音响里跑出吴凡上个月发的新歌，熟悉的歌词和陌生的调子让他额角抽动，很想上去捂老仙的嘴。老仙不算太会唱歌，至少在吴凡擅长的领域没什么天赋，好好的一首要节奏有节奏要内涵有内涵的rap被干嚎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偏偏本人还一脸自我陶醉。

吴凡忍了忍，没忍住，冲上去跟老仙抢起了麦克风。

祈雨在旁边兴奋地大呼小叫，吴凡和老仙都喝了酒，一顿左手拽右手右脚勾左脚的拉扯后吴凡捂着老仙的嘴把他按在了沙发上，而在这过程中不小心踢到的桌子让佩德脸朝下……屏幕朝下地扣在了桌上。

老仙眯起眼。灯光太昏暗，吴凡看不明白那双靛蓝的眼睛里是恼怒多一些还是挑衅多一些。理智稍微回笼之后他立刻就想抽身站起来，却在下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了背部，牙齿狠狠地磕上了自己手背。

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的手刚才是按在老仙嘴上的。吴凡龇牙咧嘴地想，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脑震荡。老仙就没那么多想法，把吴凡的脑袋拨到一边扒拉下他的手就对着压在两人身上的藤原祈雨破口大骂。

祈雨仰躺在吴凡背上快乐胡言乱语，这让他们终于认识到这位人气偶像不仅是酒量一般，酒品更是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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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凡在洗手间狠狠洗了两把脸，因为祈雨在尝试一边吟诗一边喝酒的时候把大半罐啤酒都倒在了他头上，他现在的行为也不能完全说是落荒而逃。

望着镜子里那张淌水的脸，吴凡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希望上面的热度可以快点下去，而独处的环境和新鲜的空气对此都很有帮助。

反正现实不是恶俗偶像剧，这会儿不会有什么老仙过来摊牌的桥段，也不会有邪教拉轰继续来给他做思想工作或者提出警告的展开。毕竟之前发生的那些说白了都不是多值得在意的事。

——老仙和邪教的cp大红大紫的时候他都还没出道呢。吴凡想着，唐突地感到了一些怅然。他摇摇头摸出手机，却发现跟佩德的视频连线居然还通着，黑白的滤镜配上洗手间突然有些闪烁的灯光，吴凡瞬间感觉自己的酒醒了一半。

屏幕里佩德表情严肃：“吴凡，你泡男人的手段可以再委婉一点吗？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目前还没法帮你处理那么大的丑闻……”

“没事我挂了。”

“有事。”

“那就快放。”

“我不管你到底对老仙怎么看的哈，不过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佩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向后倚靠到枕头上：“两个旅游综艺，一个打卡各地美食，一个打卡各地未开发景区。前者有老仙浮云，后者有狂战。”

“……我他妈有得选吗？”

“我这不是在让你选吗。像我这么开明的经纪人，现在可不多见了。”

“你要点脸吧。”吴凡烦躁地用指节抠着大理石台面的洗手池，觉得人生不如意真是十有八九十十一，有些事他自己都还没整明白，就要被人催着做选择：

“狂战那个综艺我要是去了第二季，别人都得觉得我不是有什么大病就是有阴间癖好了吧，”

最终吴凡决定自己不好过也不能让别人好过：“所以我推荐杰森去试试。”

“我会转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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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间的时候浮云拿着麦克风正在唱学猫叫，沙发上略显拘谨的肥羊跟他打了个招呼。吴凡迷茫地在大口干着海鲜烩饭的老仙身边坐下，老仙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不过口齿倒还算清晰：

“苟云的工作室也在这个城市，正好跟肥羊在那里录歌，就都叫来了。”

“哦。”吴凡迟钝地点点头，在桌上看到了一些散落的扑克，显然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众人又玩起了新的游戏。

“你要是回来早点还能听到景云的rap。”

“那他现在是羞愧难当跑去跳楼了吗。”

吴凡发现邪教和拉轰都不在房里，祈雨倒是还在，就安静地坐在雪溢旁边喝绿茶醒酒。

“拉轰说趁着人多要开局桌游，回酒店拿他那开过光的骰子了。”老仙放下空了的餐盒，打着饱嗝用膝盖撞了撞吴凡示意他去给自己拿罐啤酒：“景云跟他跑了，说如果不把刚才那段视频删掉，就要把他头上那三搓毛给薅下来。”

吴凡看了眼架在桌上正对浮云开着摄影功能的手机，挑了罐还算冰的啤酒拉开了塞到老仙手里：“等会儿发我一份。”

“没问题。”

老仙美滋滋地喝了几口酒，用下巴点了点桌上的扑克：“来一局？输的人去唱棒棒糖……哪首都行。”

“你当我傻的吗。”吴凡翻了个白眼，强行扯开了话题：“对了，那个旅游综艺你真要去？”

“能白吃白喝干嘛不去？有拉轰这种经纪人在，你都不知道我已经多久没吃上饱饭了。”

老仙寻求同意般地看向肥羊，肥羊想起偶然间见过的拉轰给老仙特别制定的食谱和健身计划，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哦。”

“吴凡你不会是……”老仙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吴凡，脸上突然露出见了鬼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准备再去跟狂战喝一次”

“滚。”

吴凡黑着脸打断了他，但那个未说出口的单词已经成功地让他的胃开始泛酸。

“你没有想不开就好。”老仙显然也是回忆起了什么，看了几眼后默默地把手中的啤酒放回了桌上：“我们老司机难得合体一次，我以为你又要当叛徒。”

“草，苟云才是一直当叛徒的那个好不好。”

“也是。不知道那个综艺什么时候录下一季，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暴打苟云了。”

吴凡也想起那个极度消耗体力的户外综艺。虽然说有一定的剧本成分，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并肩作战时那种中二兮兮的默契感。老仙跑过去招呼浮云点首歌庆祝老司机再次合体，浮云把猫耳头套取下来丢到一边，翻了两页歌单后随手选了首朋友的酒。

倒也不是不行。

抬手接住隔空抛过来的麦克风，吴凡想道。

Fin. or Tbc.
21.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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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向所有被我碰瓷的综艺，包括但不限于跑o、青o环o记、跟着oo去旅行表示诚挚的歉意。
~~我错了但下次还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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