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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喻】后继者(番外七·荣光)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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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沉痛点头,并试着暗示对方:既然得到了安慰,就可以中止这个话题了。可惜川荣琳不像叶指挥一样具备识别其眼神的超能力,反而追问了一个高深话题:“游戏里,指挥和首席,是不是,你和叶先生?” “是说以我们为原型——就是参考了我们两个人的性格和模样来做的吗?”其实喻文州第一眼看到双人卡的时候也有点怀疑,但还是得用事实说话:“我觉得应该不是,在我们第一次参与录制之前,那两个角色的人设已经有了。” “可是,太像了。”川荣琳飞快地打开游戏,在图鉴收集中找到了一张让人瞳孔地震的CG——玉置悠介泪眼婆娑地趴伏在桌面上,而矢岛指挥正用一根竹条痛击其臀部,“你看。” “……”喻文州缓缓捋了一把刘海,着实想不通到底是谁在叶老师的办公室里装了摄像头。经过一番与尴尬情绪的交战,他最终选择了躺平看淡,嘴角扬起一个要哭不笑的弧度:“确实,挺像的,叶老师发火的时候真的蛮恐怖的,可能还不如矢岛先生温柔呢。”毕竟图上的小悠同学还是衣冠整齐的状态。 这外国友人的脑回路也是该接通的时候没信号,不该接通的时候连上5G了,川荣琳神乎其神地理解了他的潜台词,比比划划地问:“是会,脱掉,再打吗?” ……能不能叫家长来摆平一下,再这么下去真的要犯社恐了。喻文州含混地应了一声,试图物理遁走:“那个……我去洗漱一下。” 却没想到自从回来就一直苦着脸的川荣琳,一见沉稳的室友小哥哥羞涩到直往卫生间躲,居然开怀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对不起,是想说,太可爱了。叶先生,看你,是小孩子呢。” ……水声太大了,听不见,听不见。 川荣琳捂嘴乐了半天,又开始用那种略带向往的目光看着喻文州:“小时候,是脱掉,再打的。当时,很难过,去找妈妈。她告诉我,中文说:‘爱之深,责之切’。可我觉得,叔叔不是。看到你们,才觉得,叶先生,是这样。” 喻文州刷牙刷到一半,暂时不好回应,只心说这日本弟弟倒是善良又可爱,明明自己才是最需要被安慰的,还变成反过来安慰别人了。 川荣琳也没期待得到什么回应,兀自继续说:“今天,最初见面,我看到,他的眼睛,很爱你。” 好家伙,比某位情话大王更肉麻的选手出现了。喻文州明白琳琳是想表达叶修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带着爱意的,这他自然再清楚不过。但换成这么个蹩脚的说法,不知为何,莫名有了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他乍一听到这话,心脏都跳快了半拍。 “但是,叔叔的眼睛,里面,没有我。”川荣琳平静地说出了观察多年得到的结论,“他看乐谱、看琴,我只是,一个工具。” 这话喻文州就不好接了,他实在没有只打个照面就能看出岩崎先生眼里有没有爱的本事,而自己在琳琳眼里是被爱意环绕的艳羡对象,顺着话说下去自然不妥当,但如果往“积极”的方向劝,也可能会引起对方反感。好在川荣琳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失落的情绪,好像只是随口抱怨一句,喻文州洗漱完,他也接班似的进去洗漱了。两人各自上床之后,都因着刚换了新环境而感到紧张亢奋,累却睡不着,于是自然而然开启了集体生活定番——寝室夜聊。 两人聊了一阵子游戏,又谈起了各自的音乐历程,体罚话题也不可避免地再次冒了头。经过刚才的“突然袭击”,喻文州的耻度有了显著提高,实际上他上大学那会儿也没少听室友和同学们聊这种事,很多男孩子都能大大方方讲自己挨揍的往事,不光是因为“谁小时候没挨过揍呢”,由于施暴者都是师长,整件事的性质就是年轻人吐槽长辈的消遣而已。但他和叶修毕竟是伴侣关系,连带着体罚也沾染了近乎于床事的私密感,他试着重新踏足过往的“情感误区”,割裂开身份来聊这件事,果然好了很多。 “……最开始就是,排练和演出的时候不够专心之类的,这样的原因比较多,后来也都不太会在乐团罚了。”小首席不仅毫无怨怼,还不忘进行一套熟练洗地:“主要是因为我那个时候总钻牛角尖——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好几次都和他强调,希望指挥在乐团就只把我当成首席看待,后来说开了之后,叶老师都不太会很严厉地对我了。不过这次来录节目,我又和他提了类似的要求,搞不好过两天回来的时候也要站着吃饭了。” 川荣琳闻言笑得不行,不仅CP嗑得欢,他也清楚喻文州这么说是意在安慰自己,很领对方的情。有了好相处的室友,来到陌生环境的不安都消解了许多,两人仅过了一天就是互相称呼“琳琳”和“喻酱”的关系了。后来川荣琳的中文突飞猛进,“文州”两个字也能说得很顺畅了,但还是保留了最初的爱称,两人直到赛程进展到白热化阶段,也依然是互相支持、鼓励的好朋友。 ——当然,这些尚且是后话。第二天早上,喻文州是被叶修的视频通话叫起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琳琳昨晚说了不少他叔父打人的细节的缘故,小首席做了个集魔幻、封建、羞耻于一体的梦,光是简单和叶修讲了个梗概,那边就要笑没音儿了。 “……哎哟这不行,别再让路过的捡了乐子,我先戴个耳机啊。”叶指挥有提前到乐团十分钟左右的习惯,趁着这空子刚好给人叫了早。他戴个耳机的工夫还憋不住想笑,捂着嘴都能用鼻子笑出气音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将将收住了:“咳、咳咳……然后呢?具体说说呗。” “……那你别笑了,再笑我就不说了。”别问,问就是十分后悔,一睁眼就告诉叶老师这种事,根本就是没睡醒才能干出来的!好在琳琳起得早,已经去练琴了,不然小喻同学现在就收拾收拾准备自杀了。 在叶修再三保证不笑了之后,他长出了一口气,拿被子掩住半张脸,闷声道:“就是他叔叔打他嘛,你就让我站在边上看。日本人就很那个……每打一下都要道歉反省什么的,我就看得有点难受,问你能不能帮着求求情,然后你就板着脸和我说:‘还有工夫同情别人呢?过来。’后面就……又不是没这么打过,自行补全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别啊!怎么打的啊,你不说我怎么补全,趴腿上用手的吗?”得亏叶指挥肺活量不俗,笑成这德行还没岔气儿。 “……嗯。”喻文州在把自己闷被子里自闭一会儿,还是立刻起床挂电话之间犹豫了一下,到底选择了前者——笑他也没关系,只要能听到叶修的声音,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安慰。在梦里他还是既羞又怕的,毕竟是当着外国友人的面挨打,而且打得颇重。 后续的他没细说,其实用手打过之后还轮番上了工具,甚至还有他和琳琳并排趴伏在桌上一起挨揍的情景。另外可能也是昨天游戏玩多了,梦里的那个人并不完全是叶修,还有些像矢岛指挥,更加不近人情一些,而梦里的他似乎也要比常态下的自己更‘软’,没挨几下就哭着求饶了,“叶修”则始终都是冷着脸训斥的状态,打完了也没有安抚,只剩下他和琳琳两个小可怜抱头痛哭出了一组表情包。 “好了,没事儿了啊,摸摸毛吓不着。”有视频在,能直观看到小崽子的状态,叶修第一眼就看出他还有些心有余悸,也能猜到梦里的那位并不完全是生活中的自己了,连忙在好笑之余补上了安抚,“而且这不是冤枉人嘛,我什么时候当着别人面收拾你了。你是真怕这一出啊,老早之前不就说梦到过类似的……诶,还是说应该换个思路,克服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直面恐惧——你想试一次吗?” “……哥!”这回小首席大半张脸都埋进被窝里了,耳廓也染了层薄红,“快到上班时间了,不和你说了。” “诶诶还五分钟呢,急什么,又没人多给我开加班费。”都老夫老妻的了,叶修难得见小崽子臊成这样,愈发乐不可支,但到底没忍心再逗他,“都这么想我了,那今晚也过去陪陪你?” 喻文州本想反驳说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思念”的表现形式,但转念一想,他上次梦到自己遭遇“公开处刑”,也是处于跟叶修分隔两地的罕见情形下——这些年间两人夜夜同床共枕,确实都睡得好好的,刚一分开就梦到挨揍,简直像是潜意识在谴责身体迫使其与爱人分离了一样,也是没谁了。 “哎不用不用,不差这么两天啦,周末我们可以整天都在一起呢。”他知道叶修向来不会嘴上哄着自己玩,再不开口拦下,叶神一个手快,票可能都买好了,“今晚睡前哥陪我说说话就好,可能真是突然和你分开不太习惯吧,潜意识都在抗议了。” “昨晚本来也怕你睡不着,一直等着你呢——是不还是压力有点大了?”叶老师也稍微敛了神色,拇指下意识一般擦过屏幕,好像这样就能揩到人脸颊一样,“咱之前不就说过吗?这节目场外因素太多了,含金量是有,就是不好完全当成专业比赛看待。你都说想要赛时的标准了,那自然没问题,但我不会拿名次要求你,谁打出来的分都不好使,我自己会看你表现——不用急着乐,这意思是就算拿第一了,也一样可能挨收拾,做好心理准备啊。” 喻文州的阅读理解能力在婚后连年见长,愣是从这一剂预防针里提炼出了无比体贴的安慰:“嗯,明白了,到时候上了台也会像平时在家里一样,当成只拉给你一个人听的。哥放心吧,签还没抽呢,我也没感觉有多大的压力。” 此时排练厅里似乎有人喊了叶指挥一声,叶修侧过身点了下头,意思意思用手指碰了下嘴唇又贴到摄像头上,聊作早安吻:“那就好。正好我这边来活儿了,乖,快起来吃饭吧。” 小首席就没什么顾忌了,直接贴上去亲了亲,乖巧道了别。叶修没挂断,他也没舍得先挂断,于是有幸听到了一段自家乐团的鸡飞狗跳日常—— “我靠,刚才吓我一跳,没反应过来咱首席录节目去了,还以为叶总搁哪泡了个小蜜呢。我跟你们说,那——语气,起码八个加号。” “……滚一边去。” 当天下午,选手全员到齐,五十多人齐聚在基地里最大的拍摄大厅后,场面热闹非凡。喻文州与认识的上下几届校友打过招呼,大家自然而然坐到了一块,都快凑出一场L大乐团的小型同学会了。 在这一小撮人里,他还见到了昨晚取外卖时看了他好几眼的那个小男生,他越看对方越眼熟,再有了“校友”这一关键线索提示,他几乎都能回想起当初去看陈艾菁他们那届毕业演出的时候,这小男生坐在一提的第几席了。 喻文州正琢磨着,两人目光恰好撞到了一块,小男生的表情当即欲言又止起来,好在坐在他们俩当中的那位出言解了围:“啊,师兄是不是不认识小曲,来来,给你隆重介绍一下,咱们L大乐团第55届首席——” “哎哟可别……”话没说完,小男生就被旁边的学长推到了喻文州身边,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自我介绍:“师兄好,我叫曲梦哲,就,那个……我妈生我之前那晚刚好梦到苏格拉底了。在乐团就……是接了陈师兄的班来着。” 喻文州略倾下身,呈认真倾听状,同时观察着对方——相较陈艾菁和川荣琳那种清秀挂的长相,这位更偏“浓颜”一些,刚才站着的时候好像比他略高一点;似乎是为了上镜,小曲同学身着挺括的白衬衫,还特意理了个正式的西装头,在世界各地花枝招展的乐手里虽不算是最出挑的那一拨,但这颜值也很“够用”了。但没想到挺精神一小伙子,性格反而有点自闭,两人这么挨着坐说两句话的工夫,曲梦哲的目光一直在闪躲。 喻文州友善地笑了笑,还拍了拍人肩膀试图缓解对方紧张,“看来咱们刚好错开了,我刚毕业你就入学了对吧?啊不好意思,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喻文州……” “哎哟,喻师兄不认识我很正常,我哪能不认识喻师兄,都知道是任期最长的首席……”曲梦哲话刚说完,自己就觉出提这一句不像什么好话了,他面露窘迫道:“我们……是不是快开拍了,我去下卫生间哈。” 喻文州本身倒是不介意别人提起自己任期破格一事的,毕竟这事是刘老师决定的,也赖不到他头上。况且L大乐团向来很尊崇强者,和他一样大一就接任首席的并不罕见……这么说来,曲梦哲应该是在大二那年接了陈艾菁的班,如果没有自己压缩了前后两届首席的任期,那人家小曲搞不好也一样是大一就光荣就任的佼佼者——如果是因为这个,对他观感微妙实属正常。 善良的小首席还在努力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刚才边上帮忙引见的学弟凑过来了,小声道:“那个,师兄别见怪啊,小曲他好像有点那个,就、就是有点恐……” “啊,恐同吗?”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直接说出来了,喻文州默默捂了下嘴,点头表示理解:“没关系没关系,那他这些年过得可不容易啊。” 学弟是个直男,但也立刻理解了言下之意,当场笑喷了。喻文州只是随口一调侃,说完自己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妥,万一人家不是对同性恋有偏见,而是自身有什么阴影魔障呢?总之既然自己不受待见,不往别人跟前凑总没毛病,刚好下面那排有位一看就不恐同,还很想嗑CP的学妹,小姑娘已经回头冲他星星眼好几次了,他也就干脆换到下面那排和人聊天去了。 曲目抽签的录制同时包含了选手们初见破冰的噱头,还是需要一些节目效果的。因此节目组先是通过趣味测试的方式将选手们分成了人数相近四个大组——只需要选手们回答两道简单的选择题,分别是“斯式琴还是瓜氏琴”以及“诗歌还是远方”。 喻文州觉得这两个问题都非常有趣,就他自己而言,如果没有和叶修在一起,恐怕就有可能选出截然不同的答案。但既然有幸与叶指挥共度此生,他的答案也毫无疑问——定情信物瓜氏琴与不再迷恋远方的情诗。 如此一举就打散了中外选手已经初步形成的小团体,喻文州迈入相应的小格子间,四下看了看,唯一的“熟人”居然就是曲梦哲了。 两人的目光不可避免地相遇,小曲同学再次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纠结表情,喻文州当即表示自己很识趣,不着痕迹地挪到边边上去了。 不多时,小隔间里已经挤满了十来个人,灯光骤暗,天降画外音悠然响起:“欢迎来到‘影视金曲’的世界。在这里,你们将与观众们共同回顾人类影视发展史,并感受影视音乐的魅力。1895年,世界上诞生了第一部电影……” 这个环节只是播放了一大段没什么有效信息的旁白,有国内选手百无聊赖地嘀咕着“赶紧抽吧”,也有外国选手们凝神听着耳机里的同声传译,喻文州却忽然有点走神——他与叶修联系实在太过紧密了,往常外出的时候,无论是工作出差还是蜜月旅行,他都习惯了身边有最亲密的人可以随时交流想法。这一次只是分开了不到24小时而已,他居然破天荒地感到了寂寞,只好试着模拟了一个叶修AI,在脑海里玩起了自问自答的游戏—— “这个分组看起来有点不妙,不过至少难度不会太大……哥你觉得呢?” “这不是挺好的吗?影视金曲自带观众缘啊。抽它个《情〇〇雨〇〇》什么的,简单又抒情,广大人民群众也爱听。” “你是说《离别的机场》……啊不是,《离别的车站》吗?那我更还是想抽到肖邦的《离别曲》,这首我记得也有哪个电影用过来着,节目组的曲库可能还是古典偏多吧。” “《离别曲》对你来说也太简单了,《夏日最后一朵玫瑰》也用在电影里过,你还练过,要是能抽到这种,拿第一稳了。” “02号喻文州,请上前抽取你的曲目。”画外音打断了小首席的丰富想象,他无声做了个深呼吸,默念着叶神保佑,抽出了一张曲目卡—— “哇哦,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旁白的语气颇为惊喜,“这首曲子应该有很多观众朋友都耳熟能详,日本同名电影、中国电影《功夫》,都曾选用它作为经典插曲,是很多选手都会羡慕的曲目呢,恭喜恭喜。” 喻文州拿着卡片偏了偏头,这签抽得确实不赖,兼具炫技功能和广泛的认知度。他回到格子间的角落,悄悄给叶老师发了条信息,告诉人抽签结果,叶修秒回道:“可以啊,这拿第一不是稳了?” 这回应还真和他刚才脑内的AI相差无几,他不禁偷偷笑出了声,死基佬行径又惹得小曲同学频频侧目。而更加天意弄人的是,曲梦哲居然抽到了他刚才脑内和叶修对话里提到的《夏日最后一朵玫瑰》,该曲难度极高,如果不是事先练过,简直就是死亡签——观小曲表情,不像是事先练过的样子,喻文州为他默哀了三秒,随后跟随工作人员提示,离开了格子间。 刚一出来,他迎面就遇上川荣琳兴冲冲地扑过来,说自己在“ACG领域”组里抽到了《进击的巨人》的主题曲之一『僕の戦争』,二次元狂喜中。喻文州心说节目组版权没少买,不过这曲子虽然曲风独特也够燃且自带狂热粉丝,就是重复的part有点多,如果是他抽到这一首,肯定要自己编一些花头进去——比如融另外几首OP进去,到时候就看老二次元琳琳怎么玩出花来了。 川荣琳还和喻文州小声八卦了一下说漂亮的黄头发小男孩——也就是Elias,刚好和他在一组,Elias抽中的是知名游戏《怪物猎人》的经典主题曲『英雄の証』——这首喻文州也听过,是个挺不错的签,虽然难度不大,但情绪层层递进,演出效果会很好。 L大的乐团的校友们也纷纷出来交流各自的曲目了,喻文州得知了另外两个格子间的主题是“中华古韵”和“时代回响”,这两个就好理解了,其实就是中外名曲。对比来看,喻文州对自己抽到的签愈发满意,现在的想法又变成了想立刻奔向琴房开练。 节目录到这里,大家本以为这样就算抽签完毕了,没想到工作人员又说还有个之前未公布的神秘环节。很快谈导亲自出马,眯起了他智慧的小眼睛,要求十位尊贵的受邀选手出列,并宣布受邀选手即将抽取两两一组的合奏表演曲目,作为第一期节目的特别彩蛋。 选手们需要自行分part,并将曲子改编至两分钟以内,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一环节不会计入初舞台的最终评分——但这丝毫不影响十位受邀选手都傻眼了,他们事先可都没听说还有这么一茬。尽管不计入评分,这还是意味着他们要在一周之内比别人多练一首曲子,还附带改编,简直要了小命! 然而拿了比起海选选手们数倍高的工资,高阶打工人们也只能认命了。十人先抽取了五色分组,喻文州抬眼一看,他身边的川荣琳拿到的是黄色卡片,而和他一样拿到蓝色卡片的赫然是Elias! Elias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表情也没什么波动,仅是依照工作人员的指示走到了喻文州身边。接下来就是五个小组各选一人抽选曲目,喻文州伸手让了让,表示欧洲人手气好,Elias也没客气,径自走上前抽到了曲目卡片,又迅速转交给了喻文州——他看不懂中文。 “啊,是这个。”喻文州轻轻感叹了一声,同Elias说了低声说了句西语——倒不是两位还精通西语,而是“Por una Cabeza”这一曲名对拉小提的来说无人不知。 喻文州转过身,向自己的机位展示曲目卡片,大方介绍道:“我们抽到的是探戈名曲《一步之遥》。这首曲子虽然风格上是舞曲,但应该也可以归类到我刚刚抽到的影视金曲组,有非常多的经典电影都曾经选用它作为插曲,很多观众一听应该就会感到熟悉。我个人很喜欢这支曲子,它本身也很适合改编双人合奏,Elias的手气果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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