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1：此起彼伏

【快警双红】天使降落

懒癌晚期册册子

2025/03/06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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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诺埃尔让你帮忙搜查扎米戈的下落，还是人形态？”
日常巡逻任务结束回来的朝加圭一郎从吉姆•卡特那里得知了某位潜入搜查官的最新目标，震惊地问。
“是的！原来扎米戈一直是以人类形态潜伏着啊，难怪之前一直都没有它的下落！”吉姆•卡特调出过往还没来得及销毁的监控录像解释道，“我根据诺埃尔先生提供的资料比对记录，直到上个月为止，扎米戈还被监控拍到过！”
“这些消息也同步给诺埃尔了吗？”明神司站在吉姆•卡特身后查看那张所谓高尾诺埃尔提供的人形扎米戈的画，从画工角度来说略显糟糕，不过好在画出了扎米戈的特征，对比吉姆•卡特搜寻到的画像，她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同事的分析排查能力。
能通过这样的画找到扎米戈，确实很了不起！
“是的！诺埃尔先生说有任何消息就及时同步他！”吉姆•卡特兴奋地敲击键盘，“有了诺埃尔先生的帮助，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将扎米戈绳之以法吧！”
“嘛，至少比之前毫无头绪要好得多。”明神司将那幅画递给朝加圭一郎，看向凑在前辈身边一起看那张画的阳川咲也，“诺埃尔怎么会突然要求调查扎米戈，是那群快盗的诉求吗？诺埃尔上次得到的恶魔消息也是从快盗那边获取的吧，这样看起来像是情报交换？”
阳川咲也对画作的画工叹为观止，扫了几眼就看向另一位前辈，闻言忍不住担忧道：“诺埃尔先生把我们警察内部的情报泄露给快盗，这样好吗？”
朝加圭一郎接触过的画并不多，认真审视过的更是寥寥可数，尤其有一张画工精湛的画作还一直带在他身上。不过红色大天使倒是对这幅画没什么特别评价，因为他觉得如果让自己来，可能也画得和这差不多。
“这种问题回头找诺埃尔谈谈吧，这次的扎米戈人形情报对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朝加圭一郎将画放还到吉姆•卡特的桌子上。
“圭一郎，咲也，你们不觉得快盗比起和我们对立，他们消灭恶魔的优先度更高吗？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这种程度上考虑合作？”沉思许久的明神司突然问。
阳川咲也连连点头，非常认可前辈的提议：“上次那晚的恶魔光靠我们无法压制，也不知道后面的恶魔会不会也出现这种强度，在优先消灭恶魔这点来说我们目的一致吧？”
明神司补充说：“而且快盗们出现在恶魔面前时依然会伪装羽翼颜色，说明他们并不希望恶魔识破他们堕天使的本体。在这种认知里，天使和天使的联手也很符合常理。”
“诶？可是，快盗们终究还是堕天使哦！和大家遵守的法则相悖吧？”听着大家对话忍不住分心的吉姆•卡特插话说。
“我认为消灭恶魔的优先度更高，任何有用的手段都可以被采取！”明神司转向一直沉默的同伴询问道，“圭一郎你的看法呢？你也觉得天使和堕天使无法联手吗？”
朝加圭一郎靠在桌子边思考同伴话里的可能性，见两人和书记官都看过来只好皱着眉开口：“真的遇到不合作就无法解决的强敌时再说吧。快盗和我们相同的目的也仅仅是消灭恶魔而已，他们拿走魔核从来不管甚至有意放纵现场的黑暗之力蔓延以此拖延我们追踪的速度，就这点来说，我们的立场就绝不相同！”
想起这个问题的明神司长叹一口气：“圭一郎说得也是，何况快盗们也未必会选择合作，还是等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再看吧。”

今天轮到朝加圭一郎负责去净化扎米戈的遇难者。
两年前事件发生后，当时驻守日本的三名正天使将受害者们统一登记安置在国际警察合作的疗养院。有天使力量负责保护，受害者的家属们也可以随时来探视。由于扎米戈当初抽取人类的灵魂占比较大想要完全净化需要耗费较多的力量，所以天使们也没办法快速让大家复原，免得自身力量被抽空引来恶魔趁虚而入，就像当初被处决的那三名准天使。
两年来经过持续治疗，症状比较轻的受害者们都已经治愈出院。剩下的十几名受害者灵魂亏空过大，即使是大天使也无法一次性补全力量，否则受害者本人灵魂占比过低无法主导会变的呆呆傻傻，严重点还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所以大天使们只能分批次治疗，等到受害者的灵魂同化力量后再进行下一次净化。
朝加圭一郎在疗养院多待了一会，等他检查完一切出来后已经错过午餐时间。虽说天使即使不进食也没什么影响，但是自任务以来养成的人类作息已经形成惯性，红色的巡警先生顺着街道逛了逛，打算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当做午饭。
他刚刚走进店里绕过货架，余光中发现有一个眼熟的人正好结账离开。“欢迎光临”的声音伴随着自动开启的玻璃门响起，朝加圭一郎回头望向那道身影，意识到那人好像是小魁的主人？他随便买了面包牛奶追出店门，心里还在惦记着那只黑猫的情况，只是街道上已经失去那人的身影。
小魁还好吗？它背上的伤到底是怎么造成的？诺埃尔什么都不肯透露，只是笑眯眯地说那是他和猫咪的缘分。朝加圭一郎站在便利店门外倾听附近的声音，依然没有找到他想要捕捉的声线。巡警先生皱眉，难道自己真的和小魁没有缘分？
这时，他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少女声音。
“回……回去吗？”
早见初美花？
接着就响起熟悉的男声。
“让魁利一个人静静吧。”
是宵町透真！诶？魁利在这附近？

忙碌的午餐时间结束后，Jurer的三人一起扔垃圾顺便补充一些早上夜野魁利懒得采购的器材。宵町透真带着两人从超市出来，夜野魁利还在和早见初美花争抢零食，三人走着走着，就发现迎面而来的夜野胜利。
夜野魁利的零食在怔愣的瞬间被早见初美花趁机抢走，他呆呆地看着哥哥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仿佛他根本不存在。早见初美花还在高兴，一转身才发现同伴的表情不对劲。
准天使试炼里最重要的内容是与人界生前的关系道别，即使以后天使们因为任务需要来到人界，一致的外貌名字也会被生前的熟人当成不相干的陌生人，同时也不会对生前的亲人朋友有超出任务需求之外的关注。天使是灵魂转生的新生命，理应爱着世人万物而不是拘泥于前世。
只不过那三位准天使当初的试炼成果还来不及返回天界提交就遇上意外，所以他们依然保留那份感情记得那些关系，甚至变成执念。可是他们各自的重要之人只记得他们意外逝去的生命，只会把身为堕天使的他们当成无关紧要的路人。
夜野魁利蹙眉凝视着夜野胜利越来越远的身影，感觉胸口堵着一股气闷得慌。他抿着唇，选择与哥哥完全相反的路线低头就走。
“魁——”
早见初美花刚发出一个音节，身边的蓝色同伴就按住了她。她顺着宵町透真的视线回头望去，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他们和魁利的哥哥擦肩而过。那句没说完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少女愣愣地问：“回去吗？”
宵町透真点点头：“让魁利一个人静静吧。”

朝加圭一郎顺着两人声音的来到一个岔路口，他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能看到宵町透真安慰少女一同离去的背影。巡警先生的脑海里满是问号，他张望半晌确认魁利并不在那两人身边，于是按照直觉选择相反的道路前进。
街道往前有一处户外公共篮球场，此时有几个孩子正在互相追逐着投篮。朝加圭一郎的视线扫过一边，发现了抱着胳膊在旁边围观的金发身影。
他立刻跟上去。
夜野魁利看着眼前这群打篮球的小孩子，想起哥哥当初在校篮球队赢得比赛的身姿，也想起自己每次想要模仿都以失败告终的结局。
身后传来渐渐放轻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急匆匆赶来，在最后几步却又放慢步伐。夜野魁利侧过身，和欲言又止的巡警先生对上视线。
“魁利君！”朝加圭一郎下意识先打招呼，他抓抓头发不打自招，“我看你一个人在这，就跟了过来……抱歉！”
这局促的模样把夜野魁利逗乐了。他歪着脑袋轻笑道：“小圭为什么一来就道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不是的！只是……觉得魁利君可能心情不太好，想过来看看你！”
朝加圭一郎仔细观察着少年的神情，确认对方确实心情不佳，像是那天晚上在桥上遇见的那样。那天晚上……
“是嘛。”夜野魁利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转回头继续看着篮球场上的人，“不会耽误小圭的工作吗？”
“没关系，一点点时间不要紧！”朝加圭一郎回忆着那晚的对话，魁利好像是因为他哥哥的话题才有情绪波动，难道说……
“魁利君是想念哥哥了吗？”
夜野魁利一愣，皱着眉再次看向身边的人。那人微蹙着眉，脸上写满担忧和关心。他叹了口气，突然生出一股想要倾诉的欲望。
“我大哥篮球打得很好，但是我的篮球水平很差。没有办法像大哥一样力挽狂澜，只能让他看到一个失败的弟弟。”
这失落的语气和难过的表情落在朝加圭一郎眼里，让巡警先生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大哥一直都很优秀，什么都做得很好。小时候他带我去游乐园玩，路上遇到走丢的小女孩，大哥也会选择把她送去附近的警署。”夜野魁利的视线落到篮球场边围观加油的孩子身上，唇边明明在笑，话语里却带着一丝自我厌弃，“可我不一样，那时候的我既没有对她伸出手，还觉得那明明是我的哥哥……”
如果那场试炼里他不是为了莫须有的竞争情绪去争分夺秒，而是呆在哥哥身边再多陪陪他，是不是哥哥就不会遇到扎米戈？就不会直到现在连灵魂都不完整……
“像我这样差劲的人……”
少年脸上的黯然神伤刺痛了巡警先生那颗想要帮助拯救他人的心。朝加圭一郎上前搭上少年的肩膀，试图安抚对方：“没有这回事！不是这样的魁利君！魁利君上次不是对我伸出手帮了我吗？”
“诶？”夜野魁利转头看他。
朝加圭一郎放轻语气，温和解释道：“魁利君现在很会哄小孩子，风趣又随和，你不是‘失败的弟弟’！如果魁利君的哥哥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也会为你自豪！”
一直以来缠绕在心头的自卑像是洞穴深处阴暗潮湿的杂草，只要得到一丝养分就能疯长，吞噬挤兑其他植物的空间；而巡警先生这认真又温柔的话语仿佛是温暖和煦的阳光，将温度与热度送进黑暗的栖息地，驱散那些阴霾。
“是嘛，在小圭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啊？”
那些铺天盖地侵占而来的沉重情绪变得轻盈不少，夜野魁利得以从自责的漩涡里抽身。他笑了笑，这才注意到今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是个好天气。
“没错！我认为魁利君是可以给别人带去幸福的人！”
朝加圭一郎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缠绕的负面情绪在逐渐消散，松了口气。负面情绪很容易引来恶魔的窥视，魁利之前就被带着恶魔气息的人纠缠过，如果继续让他以刚才的状态在街上游走，很难说会不会发生什么。
夜野魁利直视着巡警先生的双眼，那双深沉的黑眸里没有迷茫、没有退缩，只有一往无前的坚定。
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夜野魁利移开视线，大天使给了他一种兄长般的熟悉感。从小到大，他都在哥哥的呵护下长大，而哥哥的眼神里也从未有过迷茫。
“谢谢你，好心的巡警先生。”
笑容重新爬上金发少年的脸，朝加圭一郎也总算放下心来。他想到那个错过的黑猫主人，想到那只猫，主动提起大多数人都会开心的话题。
“我之前曾经遇到一个带着罕见红瞳的黑猫和它的主人，那只猫咪很可爱，而且它也叫‘小魁’，和魁利君的名字很像！”
“诶？”夜野魁利脸上逐渐绽放的笑容戛然而止。
巡警先生似乎没有注意到金发少年的反常，继续向他推广那只猫咪：“小魁之前不知怎么还受了严重的伤，今天我又遇到他的主人只不过错过了，不知道小魁的伤势是不是有完全恢复。我想如果魁利君见到小魁，也一定会喜欢它！”
“……”夜野魁利扭开脸，这急速转变的话题让他脑子发懵。小圭遇上了哥哥？也对小圭突然出现是有这个概率还好是错过……不对吧，为什么突然提到猫咪啊！难道这是在暗示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可感觉又不太像……
“魁利君是不喜欢猫咪吗？抱歉！我只是想说点能让你开心的话题，对不起！”
巡警先生见少年扭开脸，以为自己弄巧反拙让他不快，立刻认真地鞠躬道歉。这夸张的动作幅度让夜野魁利忍不住咋舌。
“……也不是，啧！”夜野魁利皱眉，不想再继续这种危险的话题，“说起来小圭一直在这里没关系吗？司小姐和咲也先生会不会比起我更需要你？”
朝加圭一郎一愣，条件反射地摇头：“司和咲也不需要我担心，我更加担心魁利君！”
“……”你的重点根本就理解错了吧！
眼见少年再次陷入沉默，红色警察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哪里说错话：“抱歉！如果我有哪里让魁利君感到不愉快的地方，希望你可以告诉我！我只是想要关心你！”
太像了。这种小心翼翼的关心，简直和他生命最后那段时间和哥哥闹别扭时哥哥的反应一样。而且，越看越觉得小圭的性格也这么相似。
“没什么，小圭不需要特意迁就我，我不想耽误国际警察的工作。”夜野魁利叹气，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转身就走，“我已经没事了，小圭可以放心去工作哦。你看，已经这个时间了。”他将手机锁屏上的时间展示给身边的人。
“已经这么晚了！？”朝加圭一郎看一眼自己腕上的手表，将视线再次转向金发少年，犹豫道，“魁利君是要回去Jurer吗？”
“嗯。”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小圭应该也不会再那么凑巧遇到哥哥吧。
朝加圭一郎点点头，伸手拍拍少年的肩膀温柔地说：“那魁利君，回头见！”
“回头见。”
夜野魁利抱着胳膊心情复杂地望着大天使越来越远的身影，他能感受到巡警先生的态度一直很友好，友好到他曾经想过利用这份好感去获取情报。如今有诺埃尔在他倒是不需要再这么冒险，想着和巡警先生做个朋友也不错。
可是……
如果只是像透真初美花以及诺埃尔那样的朋友，他有自信可以相处得很好，但是小圭却越来越给他一种哥哥的熟悉感。他当初在生命的终点前和哥哥闹别扭，让哥哥留下遗憾，因此总觉得自己对哥哥有所亏欠。虽然他清楚小圭不是哥哥，只是那如出一辙的关心，很容易让他想起过去他单方面对哥哥的冷战。
如果小圭知道自己一直在骗他利用他……他是不是应该和巡警先生保持距离比较好？也许保持店员和常客间的点头之交，才是最好的选择？

像上次那么强劲的恶魔似乎只是偶然，今晚出现的恶魔又恢复了以往的实力。快盗们在葛古雷提供的情报帮助下速战速决，等到警察们赶到时他们正好取出恶魔的魔核。
早见初美花忍不住对着绿色的警察笑了笑，意识到一向喜欢和她一起挑衅大天使的同伴并没有动静。她回过头，发现夜野魁利假面后的深红色眸子里一片淡漠，红色的快盗一反常态地沉默，只是扫了一眼警察们就展翅离开。
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连忙跟上。
大天使们还是头一次遭到快盗们的冷遇，以往就算情况紧急，那名红色的快盗也非要坚持逞口舌之快。朝加圭一郎一头雾水，不知道那个狡猾的红色快盗又在打什么主意。

让朝加圭一郎茫然的还有魁利的态度。
从那天在户外公共篮球场遇到他开始，他第三次踏进Jurer，面对的依然是金发店员忙碌的状态。早见初美花笑着邀请大家落座点单，而那个金发身影则一直徘徊在其他桌的客人间，甚至长时间停留在吧台前，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还在生气？魁利很讨厌猫咪吗？红色的巡警先生皱眉思索几秒，眼神就不自觉地飘向吧台边。魁利现在在干什么？也没有玩手机，好像是在发呆？他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去给他好好道个歉？光道歉是不是没什么诚意，魁利还会接受他请客吃饭吗？还是说魁利遇到了什么烦恼？
在红色大天使盯着店员头脑风暴的时候，同桌的另外三人也在互相用眼神交流。明神司和阳川咲也不约而同地看向总是独自留下来偷懒的高尾诺埃尔，后者连连摇头一脸无辜，用口型说着“我也不清楚”。
早见初美花和宵町透真自然也发现了同伴的反常，因为这家伙只有在听到大天使们正朝这里走来才会积极主动去工作，显然就是和大天使们有关。宵町透真自然是对他“醒悟”过来乐见其成，但是魁利这副发呆的模样，又让他觉得还不如之前和天使们侃侃而谈时显得高兴。
午饭高峰期内Jurer总是人满为患，最终朝加圭一郎也没找到好好道歉的时机。上一桌客人刚走，夜野魁利还站在收银柜前结账，朝加圭一郎只好借着这个机会和对方打了招呼。
夜野魁利的视线落在巡警先生略显紧张的脸上，随后就滑向只剩下高尾诺埃尔依然在喝茶的座位。金发的店员突然勾起唇角，声音一如往常般清亮：“小圭是有什么急事吗？手套都没有拿哦~”
“什么？”朝加圭一郎立刻摸向口袋，里面空空如也。他转过头，高尾诺埃尔正拿着他的手套走来。
“原来这是圭一郎前辈的啊，就放在前辈和诺埃尔先生之间，我还以为是诺埃尔先生的呢。”阳川咲也乐呵呵道。
“谢了。”朝加圭一郎收下手套，再度看向已经算好账目正在找零的金发少年，踟蹰片刻还是发出邀请，“那个、魁利君！下次你有空的话，我可以再请你吃饭吗？”
又来？其他几位同伴纷纷震惊。
夜野魁利面上不显，心里却也像是平静的湖泊被扔进一块石子，从中心向四圈不断泛起涟漪。他想，也许突然冷落太过于明显，还是徐徐图之吧。
“可以哦，下次再说吧~”
朝加圭一郎露出释然的笑容。

“呐魁利，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在客人们全部离开Jurer暂时休业后，早见初美终于问出这三天的疑惑，“你和圭一郎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吗？你在玩欲擒故纵？”
宵町透真看她一眼，问：“是啊魁利，圭一郎先生对你做了什么？”
夜野魁利打游戏的手指顿住，他抬起头扫了一圈同伴的脸欲言又止，最后将手机塞回口袋摇摇头就打算上楼。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诶——”早见初美花鼓着脸，望着同伴消失在楼梯口，嘟囔道，“绝对是有发生过什么嘛！”少女随后又转头看向另一位同伴，期待地问，“诺埃尔先生知道吗？”
高尾诺埃尔见这两位堕天使都朝自己投来视线，只好摊开双手：“很遗憾，我也什么都不清楚呢！是吵架了吗？”
“看起来也不像。”宵町透真无奈叹气，“只要魁利不会再次因为天使而受伤的话。”

回家：帰る（かえるkaeru)，魁利（かいりkairi），第一个音都是ka而且前两个音连读听起来也很像，初美花紧急换了个词，圭酱听起来以为初美花说得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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