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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海】
【维海】短打三合一（夜话，万圣短打，江边余火）
沉木招潭
2024/11/16 15:51
大众
脱离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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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话 “你带了什么东西进来？”艾尔海森放下书，看他的室友从包内的一团衣服和书本下，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 “收音机。” 卡维转身小跑着锁上寝室门，又立马跑到艾尔海森面前，靠着坐在一旁的床上。 “枫丹那里的小玩意。我让我妈寄给我的。” “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当然。” 卡维冲他眨眼，“可你会告发我吗？这怎么可能呢。” “这种无聊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做。”艾尔海森说，“可你刚才关门的动作欲盖弥彰。 ” “有这么明显吗。” 卡维边说边打开开关，拧着旋钮往外转两圈。 "但愿没人发现吧。" “我把音量调小些。”卡维凑近耳朵，听见墨绿的小仪器里发出一声电流的刺响，然后被逐渐响起的人声掩盖。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在两人的间隙里穿过。 “成功了。”卡维挤到艾尔海森身旁，见他把书从腿上拿开，放上身后的书桌。 收音机上浮现着一串由字母和数字结合的字符。 “还要再往左旋两圈。”卡维嘟囔两声。为了让声音不传到外面，他靠得艾尔海森很近，只容下发丝牵搭架桥的缝隙。他快碰到艾尔海森的搭下的指尖了。 他想转到的频道还没出现，卡维抿了抿唇。 先前他问集市里卖小玩意的摊主，也是让他知道枫丹新出了收音机的摊主。告诉他那个频道在旋过两圈后再微调几下，就可以调到他想要的电台。 但所想的声音并未如愿出现。卡维试图无视艾尔海森实现投到身上的分量，轻飘飘的要比羽毛还轻，可落下来却比石头重，还有些熏热，像是刚被蒸汽捂出的气浪。 卡维偷偷瞥了眼，艾尔海森穿着睡衣。 或许他刚洗完澡出来。卡维不动声色地微调。 一阵不稳定地颤动后，流出熟悉的音乐。 “找到了。”卡维喘了口气。 卡维小心翼翼地把收音机放到两人的中间。 “枫丹的交响曲。”艾尔海森突然开口。 “你听过？”卡维惊讶地转过身。 “在跳蚤市场买书的时候有人放了这首曲子。”艾尔海森弯下腰，撑着胳膊肘，下颌托在手心，侧脸听着。他离卡维更近了。 “不过没有听完整首曲。” 艾尔海森的手探到卡维眼前，把音量拨响了几度。 卡维连忙掩住响。“你不怕被听见吗？” "怕被人发现带来了违禁品，还是怕被发现犯了教令院禁止收藏保存歌舞娱乐性传播媒介的禁令？" 艾尔海森戏谑地笑笑，低眉摸了摸小收音机的铁皮外壳。 “晚上不会有人来巡查的，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而且即使他们来了，外面也不会听见。” 他从卡维身旁抽离，向后舒展一番腰身，惬意地靠在椅背上。 卡维轻哈了声，双手兜住收音机，趴在床旁的围栏上。 “可它可以让我们听到一些须弥之外的声音。” 卡维随着音乐悠悠晃头。摇摆的摸样像水波起伏中的小船。 艾尔海森摸了把卡维被月光镀亮的毛脑袋。 “音乐歌舞，话剧演绎。”卡维蹭了蹭艾尔海森抚来的手，低声嚷嚷道。 “市面上的书籍会有你说的内容。”艾尔海森说。 “可是他们传递不了声音。” 卡维叹了口气，听着收音机里传出里他国熟悉又陌生的唱话，在万籁俱静的夜晚里把他从教令院小小的宿舍里，推到更辽阔广源的山海云林。 而他只能把它藏在自己的手中，关在一间不到30平米的小房间内，会跟紧锁的柜台和狭窄的方盒日夜相伴吗，只能偶尔的，被他从深夜的月影中取出。 卡维阖了阖眼，把小小的收音机扣在手中，抓得更紧了。 莫名奇妙地，他觉得声音变轻了些。 艾尔海森呢？卡维睁眼，目光悄悄扫过，看着艾尔海森换了本书持在手中，维持着刚在那幅姿势，只是离自己更近了点。 他还在，也还在听。 卡维想。不知为何缓了口气。须弥、教令院的生活是如此，波澜不惊却又势不可挡，他不想被淹没，茫然四望，却发现自己能做到的只是用一台小小的收音机，做出些微不足道的改变。 可幸好艾尔海森在，他眯了眯眼，把收音机放在身前的书桌上，置在艾尔海森身旁的不远处，最终彻底伏上把手，让异国的曲调逐渐消解去存在的身形。 艾尔海森，卡维的心绪逐渐被舒缓的曲调流散，剩下模糊零散的思绪。 你是见我被海水冲散的人，是在岸上给我伸出援手的人，还是和我同舟共济的人，或者都不是。 他断断续续地拼起零散的思绪，脑内千转百回，也无济于事。 卡维无声地伏在铁围杆上，握在一旁的垂落，任由音乐穿过他挂上的身体。 熟悉的温度握住了他。 哪怕它变凉了些，他还是认出来了。 卡维心底叹了声，或许有些问题，一时探求也得不出应有的答案。 但是，他轻轻回握，就像刚才捧着收音机一样托起，然后合拢，指腹触在肌肤上扣牢。 未来会慢慢交付他应有的答案。 而此时，他依旧在。 卡维把音量有调响一格。 那现在呢。 小提琴拉开下一首的序幕。 还是先听一听歌吧。 ### 万圣节短打？ 口嗨拓展 莫名的有种感觉，万圣节化装小卡会是打扮成吸血鬼，妆面苍白阴森但还是没有彻底盖住原本的好脸蛋，有种旧贵族吸血鬼刚被挖出来但依旧保持风度的美，但小艾直接换了全身，带着副巨大的骷髅面具（还能控制嘴巴开合的那种）直接上门来找卡，卡一打开门就被骷髅跳脸，吓得直接愣在原地，好一会没缓过来，艾尔海森只能扯下面具和遮住脸的东西让他看清自己是谁。 卡维刚缓过神艾就重新把东西戴了回去。 “你不能摘了再和我说话吗？”卡维无奈又无语地看着艾尔海森。 “？可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会被吓到吗？” 卡维看着艾尔海森随着说话卡啦啦乱动的骨骼面具，和全身黑色外套上像是会自主呼吸的白骨，擦去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哑口无言。 “或许…吧” “你这身很万圣节。”卡维抽抽嘴角，“你哪里来的这身衣服 ” “我爸给的，怎么来的不清楚。 ” “叔叔真厉害…” 艾尔海森瞅了瞅他全身，卡维只能看见两个空洞又深邃的骷颅眼眶盯着他上下打转，局促的撇开视线。 “卡维，这就是你的万圣节装扮？” “是啊”卡维勉强地点头，“比不过你，非常的有创意。” “你这是第一次主动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卡维莫名地在那两个骷髅洞里看出探究和思索。 “我失策了，感谢你给我带来的震撼。” 卡维伸出手，却尴尬地悬置在半空。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从黑袍子的后面里伸出一只手。 “难以想象的方位 ” 卡维握住艾尔海森的手，试图和袍子里的艾尔海森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失败了。 “你的手怎么伸出来的，不难受吗？” “转个身就行了，这不是连体衣。” 卡维认为自己被鄙视了，他决定不再提及艾尔海森这件离奇又诡异的万圣节装扮。 “那我们走吧。”卡维扯了扯艾尔海森的手。 “卡维，你对我刚才的话沉默了，知道这个事实让你是不是…。” 艾尔海森在想措辞。 “我们去广场吧。” 卡维牵着他加快脚步。 “羞恼？” “怎么可能？我像是会在意你穿什么衣服的人吗？” 艾尔海森突然笑了声：“你真藏不住心事 ” “你在说什么？”卡维听不清艾尔海森刚刚的低语。 “卡维，”艾尔海森拉了把他的手，加快一步向他靠近，“我说，你这个人真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人。” “什么意思？”卡维皱眉 “意思是和你在一起会很有趣，我很享受。” “比起那些被无聊的人邀请去的聚会活动，我更喜欢和你一起出去享受这些庆典。”艾尔海森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卡维哈了口气，艾尔海森没听到他的回应。 只是卡维拉着他的脚步声变得急促又紊乱了些 。 “走吧走吧” 几个呼吸的停滞后，卡维的声音慢腾腾的飘了出来。 “还有，”他嘟囔了声，“我也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 江边余火 无聊的，不知道为什么的一段 艾尔海森看着卡维走到了沙滩上。 摇摇晃晃地走，走得很慢，踏上沙滩后取下了双鞋，拎着它又摇摇晃晃往前走。踩在沙子上留下歪曲的足迹。 他很少见到卡维来到这条路。 艾尔海森跟了上去。 这条路沿着须弥长而弯曲的海岸线建造，一般没入雨林，一半没入沙漠的深处。他本该是交联起两处的通道，只是在防沙墙筑起后，被截成了两半。 通往沙漠的路口只剩下喀万驿一个入口。而这条路，也因为太过僻静和遥远，被荒废了很多年。 不过成了他一人散步时的去处。 只是卡维，艾尔海森从身后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脚上漫上奥摩斯海的水纹，细碎的沙砾漫入掌指间的夹隙，又毫无声息地褪去。 他随着他的目光而去，视线尽头，是落日沉下的海岸线。 艾尔海森？ 卡维看了看他，只是一眼，把目光重新投向尽头的海岸线。 没有继续开口，只是让风不息的从海面上吹来，吹着他的头发飘在远处发天空中。 他哼起了歌，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曲调，让艾尔海森感到陌生。 这不是个问话的时候。 艾尔海森把想说的话吞进肚里。 卡维看向他，飘扬的歌随着风向他吹来，在燃烧的海面上，被远处无边蔓延的海岸线和天空吞没。 真寂寞呀。 卡维笑了笑，融入潮涨的火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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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海】不谈恋爱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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