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第十章·已修订》

那些年晓哥和团长聊的天·修订中

Moka10069

2024/12/15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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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学的很快。
 
团长心想，一开始的厮磨更多是掠食本能，叼住猎物又撕又咬，放开更多空间后反而带着好奇品尝起来，游走的舔舐安抚了先前的刺痛，带来些许麻痒。
 
强自镇定的心跳终于放纵的加速，像是初尝此味，得到了允许和鼓励而兴奋不已，奔涌的血液沿着相扣的掌心蔓延到他身上，竟流淌出暖洋洋熏熏然的欣喜。
 
是喝醉了么？这念头才出现，便被团长抹去。酒是喝不醉的，但曙光的陈年旧患被一朝了结，创造世界的重任突破难题，两者还都与看好的后辈息息相关。生死之间迅速成长的年轻人渐渐放下防备，坦然的将至关重要的计划与你分享，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只差你一臂之力。

可即便如此，哪怕你们已经足够信任，万一会错了意呢？
 
“太冒险了--”
 
话刚出口团长便哑然失笑，即便？哪怕？唉，分明是自己早就别有用心。
 
白夜凌厉的眉眼也多了几分生动，此时扬起眉梢，带出一缕得色，“手从我屁股上拿开再说话。”
 
他的手明明—团长下意识看去，不知何时落在腰后的手将两人圈紧，随即反应过来，被拿捏了这是。
  
果然，白夜眼中神采闪亮亮的，嘴角勾起，逐渐灼热的唇舌再度交叠。
 
学坏的也很快。
 
在团长记忆里，从没有人能活着触碰这张面具第二次，但面前的人不仅碰了，还沿着金属边缘一点点往深处摸索进去，掌心贴着侧脸微微向上抬起，修长有力的手指贴上后颈要害。
 
身体本能的绷紧又被强制放松下来，至强无上的力量偃旗息鼓，让湿润的吻更加肆无忌惮的深入，交缠直到气息用尽。
 
“团长。”白夜朝他看来，没有去平复略显急促的喘息，声音低沉了几分。
 
那双眼眸澄澈凛然，不乏老于世故的谋略，只是锋利中透着年轻旺盛的生命力特有的蓬勃张扬和一往无前，如今掺杂了几分欲望，更令人惊心动魄。
 
毛皮美丽的凶兽，即便能用血肉豢养一时，也迟早将人吞噬殆尽吧。
 
这不也是你想要的？
 
团长失神了一瞬，正要开口，一阵锁链声不解风情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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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苏晓落在饰品店二楼床上。
 
一起回归的动物园散落在周围，刚从七仰八叉的翻滚打结中挣脱出来，就见主人/铲屎的/老大仿佛是在空间传送的余韵中呆滞着，突然面无表情的把脸埋进枕头里，握拳狠狠锤了一下床。
 
咚的一声，震起傍晚斜阳下薄薄的灰尘。
 
别问，问就是年轻人的迟钝和年长者的矜持糊起的窗户纸一朝捅破，汹涌而来的情绪正要水到渠成，突然遭遇不可抗力打击—乐园的提示音从没这么恼人的告诉苏晓，他的停留时限就要到了，准备传送回现实世界。
 
任何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黑脸，偏偏他的停留时间向来是默认置换到最长，想续都没得续。现实世界…苏晓一下子想起，团长给他的个人资料里写的是虚空人族，换言之，如果乐园的返回现实默认为出生地点的话，团长回的根本不是地球。
 
脸更黑了呢。
 
苏晓深吸一口气，脑子里飞速闪过的各种办法都宣告无效或可行性极低，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而且团长分明早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觉被看了好戏的年轻人不满的欺压上去，报复的撕咬逼迫着回应，在柔软的耳垂上留下印记，极为相近的身形贴合的密不可分，透过衣物感受到相同的热度。
 
“来现实世界找我。”
 
掐着数秒丢下的话语犹带急促气息，让预想的潇洒抽身终究在青涩而澎湃的情绪中暴露了焦灼和懊恼。眼前画面变换时，苏晓分明看到团长流露的神情—平素近乎冷漠的从容中，浮现而出毋庸置疑的喜悦。
 
苏晓并不意外他的突发奇想没有把人惊到，久居高位者的从容是我行我素的自由、亦是傲岸，从隐忍中破土的只能是势在必得的控制欲，况且团长实在是知道的太多、手段太深。
 
他选择在交易街入口动手不仅是因为现成的屏障，也是想起两人奇妙的初遇。现在想来，团长一瞬的神游便能借一束白花知晓一个世界的前因后果，那在他无意触碰到面具的几秒内，团长又能挖掘出多少信息，愣是被他在脸上敲了敲都没反应，怕不是把他和他身上灭法传承的前世今生都翻阅个遍。
 
两人走到今天必然有团长的引导，但苏晓自觉他的一切选择都发自内心，连同腰后被圈紧、亲吻被回应时浩荡升起的欢喜。
 
苏晓在床上翻了个身，真是危险又令人兴奋。不过，在那之前…他用余光向周围扫视一圈，回归后向来爱挤到床上睡成一团的动物园早就跑的无影无踪。苏晓难得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理直气壮的分出锅去，调出通讯器比平时更用力的戳戳戳。
 
白夜：“……”
 
白夜：“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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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团长曲起指节抵在唇前，笑得可欢乐。年轻的猎杀者在乐园的无意搅局面前措手不及，眼睛都睁圆了的样子当真十分可爱。
 
锁链声摇晃的表示疑惑，团长收住笑声，只是犹带笑容的略微摇了摇头。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抚上胸口，里面的器官许久未曾在战斗以外的场合激烈跳动过，不免令人感慨。
 
呼吸缠绕的距离模糊了视线，被后辈按住索求时，团长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不久前的画面—红酒倾泻的速度过于缓慢，气泡翻涌的声音在锐利的目光下仿佛成了某种暗示—鱼饵已经投下，狩猎即将开始。
 
可是，猎物过于乐见其成的时候，被诱捕的究竟是谁？
 
分心不是个好习惯，但对容纳了一整个新生世界的“人”来说，一心多用实在是不足道的日常操作，于是团长心安理得的在调教年轻人青涩的吻技时多线思考。
 
他想到过去，在漫长的时间里他逐渐失去同伴，有些救援不及、有些背道而去，更多的是被流淌的时间带走，最近的一次，是他亲手封禁了曾经离他最近的位置。他想到未来，虚空万界以及作为对立面的深渊都在期待下一个天选，也包括同样跳出棋盘外的至高之人，太多愿望，或者说怨望，倾注在缥缈的命定上。
 
他本该对此嗤之以鼻，宿命的论调向来与他三观不合，作为失败者他无意插手下个时代，更不该过多干涉未来的抉择。何况，下一任天选来自相同阵营、是他看好的人选，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如幻梦一般，越是美好，越是易碎。
 
心底深处，团长微微叹息，白夜和他太相似，因为相似所以知晓这份命运的负担，又有所不同。
 
必须不同，白夜面对的是一条比他当初更艰难的道路。
 
这种程度的期望和期待是否扭曲了感情，团长的答案是肯定的，虚空万界、三个纪元的文明，所谓爱情在此等重量面前注定浅薄。
 
所以他没有主动出手，只是占据了足够接近的位置。
 
但他也有他的骄傲，团长紧了紧手臂，感受着怀里不再清冷的气息，逐渐放松下来。既然白夜选择走到他身边，那他就不会任由这份艰难只余一人面对。如果白夜不愿被命定束缚，只愿做一缕从不停步的风，他也可以成为让风吹拂的整个世界。
 
不过，相比现在，这些并不重要。跳动的提示让团长回过神，低头一看，被弹回现世又许久没得到回应的小猎杀者发来一个感叹号，在一片成熟冷漠的日常里难得的表现出抗议。
 
团长：“我尽快来找你。”
 
本想说很快，但想起他要进去真实现世的重重审核和封印，团长也不由感到头疼。
 
对面极快的回复，白夜说他会充分利用等待的时间做好准备。
 
团长低声一笑，这是催促、或者威胁？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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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夜色入暮的时候，苏晓似有所感。
 
他望向窗外。小城市的夜并不喧闹，除了夕阳红歌舞团驻场的时候，但平日里也有算得上多彩的灯光，稀疏的光线交错间，一道漂浮的阴影格外突兀，像被泼了墨一般格外浓重的黑。
 
若不是没有感觉到沾染深渊的那种腐败气味，苏晓都要取出无伞兄给的【守狱铜戒】全神戒备，准备着随时拔斩龙闪了。
 
在苏晓的注视下，那层黑色忽然从中央下落，沉甸甸的坠成两米高的巨大水滴状，仿佛一个空间包裹不算轻盈、却很顺畅的渗透进来。水滴破裂，庞大到恐怖的气息流露出一瞬，几十条黑色锁链四面八方炸开，密密麻麻遮住了所有感知，缠绕在中间的人影身上。
 
锁链发出细碎的声响，隐约闪现红光，从外围起逐一落下。伴随着每根锁链的消失，被围绕的气息也有所削弱。
 
那人并不慌乱，在视线露出空隙时抬头朝这边望了一眼，深邃眼眸准确的对上苏晓的视线。
 
是团长。心脏忽然用力的收缩了一下，苏晓随手一撑，直接从窗台跳了下去，轻盈的落地。
 
难得见他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不过这样懒得遮遮掩掩的直白也很合适。团长失笑，可惜被锁链固定在原地，听不见，看口型轻唤了声。
 
苏晓伸手试探的拨弄了一下最后几根链条，指尖传来略微的酥麻，不强烈、也没有收到警告，于是顺手往下扒拉。
 
好吧，警告了。
 
苏晓若无其事的移开手，没往回收，他打量着团长，还是一样的打扮，却感到了比以往更强烈的违和。一番扫视后，他伸手指了指，“面具，能摘？”
 
不是旁的问题，他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没人敢跟他在意，只是苏晓在现实世界更习惯轻松些、自然的融入周围，况且他也好奇—反正今晚这张面具他肯定是要摘的。
 
团长微微点头，伸手把面具收起。
 
比预想中要柔和，苏晓心想，和圣女座形容的那种碾压性的霸气侧漏有差，不过这点从声线上也能窥见端倪，或许这也是团长戴面具的原因之一？细看去，又觉得眼眸的深邃让整体更沉重了些，不是沧桑，用一种抽象又真实的形容，那是力量与智慧随着时间累积、不曾老去的模样。
 
无疑是很好看的，废话，在这点上犹豫零点一秒都是对四位数真实魅力的不尊敬。
 
团长显然也很有自觉的任他打量，待剩下的锁链化为一股墨色消失在右侧上臂位置，略微向前迈了一步，“白夜。”
 
“苏晓。”
 
团长顿了一下，嘴角上扬，“嗯，苏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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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么麻烦？”苏晓随口问道。
 
团长帮忙收了碗筷，白夜、唔，身处现实世界的苏晓放松到十分接地气的程度，施施然来了句吃了么，又自顾自接道他正准备吃点。团长自是从善如流，却没想到苏晓的准备吃点是自己下厨，而且手艺还挺不错。
 
斟酌着回答，“真实现世比较特殊，为了维护这里的稳定性，乐园会尽可能杜绝超凡能量的污染。”
 
倒是不难理解，苏晓知道轮回乐园选中现实世界作为生源地，是用不具备天生的超凡力量交换拥有更多可能的发展潜力。这样一来，轮回在契约者回归期间的封禁，就算猎杀者也没有权限，以及高阶契约者的默契都能得到解释。连团长都不例外，看来现实世界的地位比他之前猜测的还要高。
 
“真实现世是唯一，上次七大乐园间最高规格的世界争夺战就是围绕真实现世展开。”团长见他感兴趣，略作展开，“轮回乐园取得了胜利，但是让曙光钻了空子，要分去三分之一的管理权限，最终导致乐园争夺战的发生。”
 
苏晓若有所思的点头，乐园高阶契约者基本是独狼或几人小队，轮回乐园尤其。不是自大，现在如果让他选择出战配置，绝对是带上几个好队友以及亡灵系毒瘤完事，中低阶那样动辄几百人的大混战基本不会再出现。所以他一直有些疑惑当初轮回和曙光两大爹之间的乐园争夺战是怎么打起来的，毕竟要总人数的80%同意这场你死我活的大决战，导火索不够格根本没可能。
 
 “既然真实现世只有一个，之前为何乐园没有展开争夺？还是说，所有权是周期性的？”苏晓想了一下，“上次争夺战到现在已经过了…”
 
“现在的话，不用担心，其他几个乐园没胆量与轮回开战。”
 
团长端起茶杯，看似淡然又霸气的将视线飘向一旁，实际上心情很有些复杂。
 
白夜比原来高了一点，不多，只是恰好变得比他高了。小情人还在长高的年纪，饶是团长也不由呵呵了自己一句，真刑。
 
苏晓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团长的心思意外的还挺好猜，想不到轮回门面担当的顶级猎杀者、虚空唯二至高的老阴哔还有这样一面，送上门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那还真是，幸好当初你赢了。”
 
年轻人单手支着脸，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感慨，清俊的脸上透出几分惬意的慵懒。
 
如果苏晓不在轮回乐园…虽说不影响命定，可真是，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呀。团长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连笑容都比以往添了几分真切。
 
饶是以苏晓的绝缘体制都感觉坐不住，现实世界横着走的四属性技法头一次碰到对手。
 
团长眉宇含笑，看着薄红在有些翘起的黑发下蔓延到耳尖，本就磁性的声线完全不收敛了，深邃眼眸恍如春水生波。
 
“嗯，我也觉得，那真是我一生中做的最好的事。”
  
103
 
10.5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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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浴室的门，窗外天色已渐亮了。

老商铺的位置并不繁华，只有早起勤劳的零星车辆带来一阵喧嚣，团长在卧室的窗前抽烟，火光映着雕琢完美的轮廓一闪一闪明灭。

苏晓抱起手臂欣赏了片刻，肉体的冲动退去，却没有回到日常的平静，像探索一处无比丰盛宝藏，知道自己才挖开了浅浅一层，独占和发掘的欲望交织并行，寸步不让，依旧叫嚣着不曾餍足。

察觉他的打量，团长侧过脸，目光柔和。苏晓向他走去，伸手摸了支烟。团长正要抬手，就见苏晓低下头，还带着水汽的头发比平时长些，在脸上投下凌乱的影子，咬着烟凑近他指间的烟头，缓缓吸气。

略浓重些的烟雾随着吐息翻卷而出，雾色后的眼睛看似带上些慵懒，又精光蕴存。

最动人的景色莫过于此。

“快日出了。”团长把烟换了只手，贴近去揩掉颈窝处一缕滑落的水痕，两人并肩而立。

远处，一轮红日从低矮楼房的间隙里升起来了。

“你有其他安排？“苏晓把烟头掐灭，丢到垃圾桶里，向团长问道。除了回归时放松，他在现实世界的作息偏向正常，没有白天睡大觉的习惯。

团长也不说话，指间碾着烟条漫不经心的一笑，他似乎不怎么抽，只点着算个气氛。

苏晓明了，团长大概是能做的太多，但眼下没有特别着急的，和他不同，紧一时慢一时不会影响团长的最终目标。苏晓思索片刻，接下来做什么，他也有些不确定。想要的就去得到，如今他不仅得了，还大大超出预期，可心里依然有种不足。

是该培养下感情吗？苏晓难得踌躇，他从记忆里调出对恋爱的印象，发现大多数居然来自衍生世界时期恶补的剧情。

并肩作战？以两人间战斗力的差距实际意义上的暂不考虑，团长答应在奥术庆典上相助，也算狼狈为奸。约会？眉头本能的一皱，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泡在众生之地或者解读几个炼金符文…吃饭倒是可以，不过和团长约饭都多少回了。互相拜访？团长的专属房间他也去过，就人来一趟现实世界的费劲，也算符合标准。

至于苏晓，他对家的概念比较模糊，对住处的要求也不高，饰品店在他的经营下相对平静且安全（对外人而言）。感觉找到了方向，苏晓环视四周，忽然觉得可以改进一二。

“那你等我一会儿。”苏晓迅速敲定了想法，冲团长微微点头，心里冒出个很皮的念头。

你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龙学院进个货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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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访龙学院途中，苏晓顺带和凯撒提起奥术庆典。在他提出只需要裁决者提供快速进出资源星核心位置的方法，并且承诺不参与资源星利益分配时，凯撒是一边摇头一边抓屁股，又咬牙又跺脚的就差脚趾把鞋子扣个洞来表示他的为难。在苏晓表示会有人对付至高之人后，凯撒坚持这笔大生意拖延不得，就地分赃后匆匆离去。

老熟人合作，苏晓自然没有客套，他从目录里大体选择了对自己有用的书籍，又额外挑选了几本年代最古老的，这些存世时间可能超过几十万岁的孤本再怎么小心保存也残破不堪，所以凯撒也没介意，树生世界他给苏晓投资的五万枚灵魂钱币实在是太香。

苏晓带着封印好的古籍返回现实世界，意外的发现饰品店的平静被打破，有人来访。

他顺着敞开的门，看见疯医生、院长、J先生三人凑在货柜前，准确说是院长和J先生给疯医生搬了把椅子，像侍从一样站在他背后，表情要谦卑有多谦卑，要多狗腿有多狗腿，而疯医生战战兢兢的坐着，显然是猝不及防被人一边一把推上去的。

苏晓沉默，八成是灰绅士的病友不相信这家伙死了，来找他确认，结果正好撞上团长。看样子应该没认出团长的身份，可气氛又有些奇怪。

团长就在三人对面坐着，倒也没无聊到替他卖首饰，是一楼没有其他座位了，捧了本书在那里看，见苏晓回来，团长短暂投来的一眼无奈中夹着揶揄。

苏晓若无其事的偏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袋橘子，递给疯医生，在惊讶到有点恍惚的视线里接替了柜台后的座位，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团长上楼去了。

疯医生神情麻木的扒着橘子皮，关于灰绅士死透没有灰样哪儿了的问题暂时离开了他的脑袋，现在反复回响的都是那一句“信誉值刷的挺快”。

关键在于，这句话是在他们眼神讨论突然出现在白夜家里、还能替他开门的是长辈还是朋友，是现实还是乐园的关系，并一路扩展至是人还是炼金造物时，那人随口说的。

连他们清洗身份的极密任务都能查看进度条的人，随手就能捏死他们。

照顾完疯人院三人组的心病，苏晓关了门向楼上走去，推了推卧室的门没推动，过了会儿门后传来一声响指才自动打开。

苏晓眨眨眼，他刚才把封印龙学院古籍的卷轴之一空投到楼上，看来里面的数量仍然超出了他的预期…而且空投的效果不是很好，不对，肯定是凯撒打包的技术不佳。

无数书本、草纸、羊皮卷水流一样淹没了房间，连床都看不见。也不知团长被埋时有没有一脸懵逼，可惜大概率没有，正翘着脚坐在一摞厚封皮上，动用权能飞快的翻检。左手边狼藉一片，右手分类好的书籍从地板堆到屋顶，哗啦啦翻过的书页和抖开又收拢的卷轴被淡淡白光萦绕，飞舞着几乎将人包裹在里面。

“你是把半层楼打包回来了？”团长带着些许惊叹抚过书脊，没有听见回应，抬头看去。

“苏晓？”

苏晓应了一声，沿着门后被挪开的羊肠小道走近去，俯身烙下一个亲吻。

他刚才心脏猛地一跳，觉得这样真好。

106
 
10.5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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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概括：
在团长看来他用心不纯，所以在爱这件事上没有苏晓主动（所以10.5是晓团）
和lofter斗智斗勇的一天，还是去装修红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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