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空】好感度

【魈空】好感度

fullmoo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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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0％**
  “离我远些。”
  样貌俊秀的仙人语气颇为疏离，空不好继续攀谈，只能讪笑着走远了两步。派蒙悄悄说这个仙人看起来很不好相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空点点头，目光却在那道清瘦的身影上多有流连。
  仙人觉察到空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嘴唇，脸上突然浮现出一张青色傩面，然后整个人就消散为零星的光点消失不见。
  “哎——！”
  派蒙原地跳脚，“他怎么走了呀，我们还有事情要问呢！”
  空也有些意外，他下意识摸摸自己鼻尖，心想自己长得很吓人吗？怎么跑的这么快？
**好感度:20％**
  派蒙积极地向魈介绍他们端来的食物，空在仙人望过来时不自然地笑了笑。
  说的太过啦，派蒙。
  所幸派蒙很快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夸夸其谈，于是草草收尾，“总之，很好吃就对了！”
  魈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下把美食送进口中。杏仁豆腐一如既往地滑嫩，那道异国沙拉也出乎预料地爽口，仙人冷冷淡淡的表情稍微缓解下来。
  空趁机传达了先祖法蜕以及其他几位仙人的意思，魈的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他沉思片刻，对两人说道:“帝君遇害非同小可，之后我会和其他仙人一起商讨决定。”
  空点点头，见魈眉头紧皱，不由得安慰道:“我们也会帮忙，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仙人们的顾虑了。”
  “不必。”
  空没想到他拒绝地如此干脆，魈站起身，目光看向他，“凡人最好不要与此事有所牵连，也不要插手。”
  他走到护栏边，最后说了一句，“谢谢，告辞。”
  然后在两人注视下几个瞬移便消失在视线里。
  “又跑这么快——”派蒙惊讶道，“不过这次没看到那个面具呢，他也没有咻一下就不见了。”
  或许是那两道菜起了作用吧。
  空暗暗想。
  下次见面再多准备几道菜吧。
**好感度:50％**
  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在如此紧张的场合下。
  众仙人全都出现在群玉阁，空一眼就看到了那道瘦削的身影。魈正好也在看他，两人目光短暂对视，直到空被凝光的声音唤走。
  魈注视着众仙簇拥的对象，上一次看到这种场景是什么时候呢……帝君吗？但他又不同于帝君，如此鲜活灵动，热情地闯进跟他毫不相干的世界。
  “……夜叉之名，意为轻捷。”
  许久未鼓动的胸膛，急促而坚定地跳跃起来。
  “带着我的仙力，试着像我一样奔跑吧。”
  旅行者，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前行到哪里吧。
**好感度:51％**
  那抹身影坠下去时魈丝毫未作犹疑跟着他一起冲了下去，足尖精准地踏到半空中破碎的瓦砾间，几个闪现魈及时抱住了旅行者。借着风他们顺利回到平台，旅者还在缓冲不久前的失重感，魈把人放下，“小心些。”
  空轻声道谢，仙人面色如常，指尖捏在身后，竟回忆起方才的触感。
  腰，软软的。
**好感度:60％**
  铜雀的事，久违地勾起他的回忆。
  护法夜叉如今只剩他一人，现在他站在同僚破败的庙宇前，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没人会跟他搭话，那些回忆只能在未亡人心里翻出一道道伤疤。就在他想要离去时，熟悉的气息让人停下脚步。
  旅行者和他那位叽叽喳喳的小向导正从远处走过来。
  空手里拿着几根供香，正跟派蒙你一句我一句地扯皮，紧接着就望见了庙宇前模模糊糊的身影。派蒙问站在屋檐上的人是不是魈，空已经迈步朝他走了过去。
  魈跳下来，空自然地上前打招呼，对方也看到了他手中的贡香，喃喃道:“没想到你们还会来这里……”
  这话跟当日铜雀的感叹重叠，仙人们习惯了在阴暗处付出，受到人之子的关注时都有些讶异。空打量这所破庙，心想等手上的委托告一段落就招揽些工匠把这里重建一下吧。
  今日的魈似乎比往常更愿意与人交流，一些埋在坚硬外壳下的落寞零零散散地泄露出来。他们取了香，点燃后插到铜雀的贡台前。两人默默站立了一会儿，魈问想不想去望舒客栈吃点东西。
  派蒙吐槽看起来冷冰冰的仙人竟然会主动跟人约饭，然后在空回复前高兴地举手同意了。旅行者无奈地摇摇头，在吃食方面他永远左右不了派蒙。
  “说起来，魈你喜欢的菜是杏仁豆腐对吧？”派蒙问。
  魈不置可否，“只是偶尔会多尝几口。”
  “那，那上次旅行者做的杏仁豆腐合你口味嘛？”
  小家伙非常好奇食客的评价，空也悄悄竖起耳朵。
  “……勉…”他瞥到或明显或隐蔽的期待目光，即将脱口的评价硬生生拐了个弯，“……绵的，尚可。”
  余光里旅行者露出令人心动的小小微笑。
**好感度:80％**
  魈小心地遮住过于吓人的伤口，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一副不久于人世的凄惨样子。空并没有注意到魈的小动作，他紧皱着眉，思忖到底该怎么把人劝住。
  夜兰和烟绯跑去勘察了，一斗身边围着忍和阿牛还有一只飞行矮堇瓜，这个角落里只有他俩面面相觑。魈率先打破僵局，他清清混了血的嗓子，缓慢道:“我……其实无事。你不必如此紧张。”
  先前夜兰等人的一番话说的确实有理，他想不出反驳的理由，而且也怪他考虑不周，于是便一直沉默着。可旅行者似乎对他很不放心，众人都散开后独自留在他身边，紧绷着一张脸，表情严肃。
  魈不擅长宽慰人，更何况现在他说的话没多少信服力。
  所幸旅行者没有让他为难太久，空重重叹了口气，认真道:“不用遮掩，我并不会因为你没受伤就不担心你。”
  少年人满是诚恳，反倒让魈不知所措。在他漫长的生命里如此直白的关心少之可怜，并非世人冷漠，只是有能力关心他的人基本都不在了。
  残酷的战争带走了他们。
  魈以为也会带走他自己。
  但他活了下来，作为“幸存者”，孤身战斗至今。
  刚才赴死的提议，有没有一瞬间是出于解脱的意愿呢……
  “总而言之，你并不是一个人。”空握住仙人手腕，拉过他的手交握，“我们是你的同伴，我不想失去你。”
  作为一名游历多方世界的旅者，空见过太多风景，也见证了太多离别。离家之苦，相思之情，这些既复杂又酸楚的情感都可以在重逢时尽数诉说，但唯独阴阳两隔是生人无论如何都跨越不了的天堑。
  他不想让魈头也不回地走上那条路。
  “我希望可以站在你身边，跟你并肩而行。”
  这话说的赤诚，空紧紧握住仙人的手，言语表达不出的坦然和担忧真真切切地传递给仙人。魈下意识想抽回手，但某些情感压过了本能。他悄悄打量对方，空的目光正在他肩膀的伤口处流连，魈觉得自己应该再说点什么，但此刻他却显得如此笨拙。
  “你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别担心。”
  到头来他也只会说这一句，“别担心”、“无碍”、“没有影响”，诸如此类的说辞曾经遮掩过多次伤痛，夜叉不擅长接受善意，他别扭地安慰着对方，这似乎是他能做到的最柔软的回应。
  他甚至不敢去看空的眼睛，那里面承载的感情，仿佛一旦接触便会贪恋更多。最后他含糊地答应不会再犯险才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折磨。
  空像是真的放下心，开始思考怎么帮助大家逃脱。魈注视着他忙来忙去的身影，慢慢陷入谁也不能告知的沉思。
**好感度:100％**
  宵灯一盏盏升起，点亮了望舒客栈的夜空。
  派蒙早在晚饭前就跑去找香菱了，身旁没有了叽叽喳喳的小精灵，空大胆的顺着屋檐爬上了望舒客栈的房顶。
  屋檐下老板娘张罗了一桌好菜，言笑大厨端出一盘盘精心烹饪的美味佳肴，食物的香气托起温馨团圆的氛围，飘飘荡荡传至整个璃月。
  “魈。”
  他轻轻唤了一声，青绿色的身影便出现在房檐上。魈还戴着除魔的面具，傩面消散后露出上仙清秀俊逸的面容。魈眼里仿佛也盛满了宵灯倒映出的光，他静静站在空身边，与他一起欣赏璃月一年一度的海灯节盛景。
  空在背后悄悄伸手戳他。
  魈低头，正好看到对方把一个小酒壶塞到他手里。接着空不知从哪儿翻出两只酒杯，笑意盈盈道:“上仙赏光，喝一杯吗？”
  传闻遇到中意之人，心脏会像稻妻的烟花一样砰砰砰地炸个不停，魈面上不显，胸腔里回荡的心跳声却一声大过一声。
  “可。”
  得到允许，空拉着人坐在房檐上倒起了酒，晚风吹散了一点美酒的醇香，但不妨碍它入喉时划过肠胃的热烈暖意。空接连倒了两三杯，魈也默不作声地陪他一杯杯灌下去。
  声名赫赫的旅行者饮酒后也同常人一样，只是眼神被酒气晕染，被满天灯火照映后魈甚至以为那里面全都是他的身影。
  好像在梦中出现过，只注视着他的旅行者。
  空看到魈发呆，突然笑起来，“上仙在想什么？ ”  连美酒和美景都唤不回你的心神。
  “在想……”你。
  答案或许被风吹走，或许根本就没说出口。但空很短暂很短暂地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后狼狈地避开了上仙炽烈的视线。
  握住酒壶的手指无声攥紧，空沉默一阵后开口:“魈，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呢？”
  他感受到旁边的人靠近了一点，但在真正触及他时，又停下了脚步。他们的距离永远保留着这一小节隔阂，魈踟蹰，在他身边徘徊，他仿佛信标，引诱着这只鸟儿频频流连。
  在他以为这次又要同无数个之前一样毫无所获时，魈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对不起……”
  然后他感受到身前陡然接近的气息，下意识闭眼后唇瓣一软，青色的鸟儿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等到分开时空还处在懵圈又震惊的状态，上仙的脸色却早已通红，他甚至动了利用风轮两立立刻逃走的念头，转过身又被他自己遏制住了。
  “你觉得这个……可以说明了吗？”
  空简直想撤回自己刚才犯蠢的疑问，他忙不迭地拼命点头，脑子转起来后又拼命摇头。
  他不再顾及地扑过去，扑进青羽鸟的怀里，然后抬头吻了上去。
 那一刻魈好像真的看到了稻妻的烟花在眼前砰砰绽开。

**一点点后续:**
“魈……”
沾了酒的嗓音黏稠沙哑，旅人扭动那截裸露的腰肢，足尖紧绷想从无尽而陌生的快感里挣脱出来。
“啊…魈！”
魈好感:up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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