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浮cb？】Heartworm

【明日方舟paro/轰景/凡仙/松姜】病

うずまき

2024/12/13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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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仙和浮云的过去，没当cp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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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岔路左拐。”

“左拐是死路啊？”

“让你拐你就拐，哪儿来那么多废话。龙门这块是你熟还是我熟？”

“……靠。”

跑在前方的吴凡暗骂一声，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明显心情不太好的萨科塔。当然他的心情同样糟糕透顶，只不过眼下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争吵时机。身后传来追击者悉悉索索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龙门深夜的小巷中显得清晰无比。吴凡紧了紧肩上扛着的“麻袋”，一个急转跑进了左边的岔路。

路的尽头是一堵高墙，大概两个吴凡那么高，墙后的建筑物里漆黑一片，只能看清一个大致的剪影，似乎是什么独栋别墅的后院。

他该不会准备擅闯民宅吧？在街上发生小规模械斗的话近卫局大概还能睁只眼闭只眼，这墙要是翻了……

吴凡的脚步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老仙的身影就飞快地从他身边掠过，长柄战锤向上一甩勾住墙壁边沿，然后借力踩上墙体，三两下就一个纵身越过了高墙，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娴熟无比。

“我靠你来真的啊……”

瞠目结舌的同时吴凡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他后退两步将肩上的东西用力扔过高墙——伴随着一声少女短促的尖叫——再学着老仙刚才的做法将自己也送进了墙内。

后面果然是一个不大的庭院，老仙靠墙坐在草地上，手脚并用地捂着怀里一个粉发少女的嘴。
少女看起来年龄不大，身上披着一件长及脚踝的深色斗篷，似乎就是刚才被两人扔来扔去的“麻袋”本体；在挣扎间滑落的兜帽露出了她头顶那对三角形的耳朵，再加上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都表明了她沃尔珀的身份。

吴凡将战锤还给老仙，看了一会儿后默默移开视线，觉得这场面实在有些犯罪。

“我靠！”突然间老仙低骂一声，少女连滚带爬地跟老仙拉开了一段距离：“你他妈敢咬我？！”

“你再不松开我就憋死了！”少女理直气壮地瞪回去，又在老仙的怒视下又赶忙捂住嘴压低了音量：“这是哪儿啊？我们擅自跑进来会不会有麻烦？”

“滚滚滚，谁跟你我们，”老仙甩着刚刚被咬的手满脸不耐烦：“要不是你我们至于被这样撵着打？”

“外面好像没声了。”趴在一边将耳朵贴着墙壁的吴凡问道：“我们再翻出去？”

“你这么急着出去喂虫子？”老仙说着，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身，却是大摇大摆地朝着一片漆黑的屋子走了过去。走了两步发现没人跟上，才转过头不情不愿地加上一句：“……进来吧，房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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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仙真的从某个空花盆下面的泥土里挖出了通往客厅的移门钥匙，吴凡才终于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

“你他妈怎么在龙门都有房？”

“家里有这个条件。”

粉发的沃尔珀快乐地开始了她的探险，瞬间就消失在了房子的深处——为了不引起追踪者的注意，他们没有开灯。黑暗中的老仙闷闷不乐，显然并不想多谈，只是架不住吴凡满脸好奇地盯着他看，才砸吧着嘴又说了两句：

“以前当做佣兵团驻地用的。我出的钱，不过挂在了小猫名下。”

“懂了。”吴凡点点头：“那什么时候给兄弟我也送一套房子？”

“？”

“你要是以身相许我说不定能考虑一下。”老仙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看起来就像一颗蔫了的白菜在无精打采的甩叶子。

吴凡瞳孔地震：“小猫对你以身相许了？”

“……闭嘴。”

“哦……”

吴凡摸摸鼻子不吱声了。他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倒也没真觉得老仙和小猫有点什么……就算真有什么那也八成是跟邪教——这人自打加入魔方制药以来就天天撺掇吴凡一起去把邪教套上麻袋揍一顿，但真的等到聚会上大家都喝嗨了，他撸了两把羽蛇尾巴后又龙心大悦，不计前嫌的和邪教握手言和，同时联手把训练场顶棚掀了。拉轰为此暴跳如雷，直接把维修账单拍在了吴凡脑门上。

……虽然这事儿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老仙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个笑话而有所好转——甚至更阴沉了。吴凡摸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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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极东的沃尔珀少女跌坐在走廊木质的地板上，满脸通红指着浴室的方向，指尖颤抖讲话磕磕绊绊：

“你……你怎么洗澡都不开灯的……”

两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又立刻一左一右地把头甩向了旁边：

身材高挑的少女一手扶着浴室的门框，一手用宽大浴巾遮挡在自己胸口，被浴帽包裹的头上有一对漆黑纤长的犄角；浴室内漫出阵阵湿润温暖的蒸汽，唯一的光源便是一盏深紫色的香薰灯。

“你们是什么人？”

“……你又是谁？”

老仙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将视线移了回来。少女面无表情地将浴巾在身上固定好，又取下头顶的浴帽，黑色的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肩头和锁骨：

“我是这间房子目前的所有者……若你们还是不愿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要考虑联系警察了。”

“等等等等！”粉发的少女回过了神，连忙挥舞双手试图吸引对方的注意：“我们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你这样说才更可疑吧……吴凡瞥了眼黑发少女脸上明显有些困惑的表情，伸手扯扯老仙的披风——虽然被赶出去大概是注定的结局了，但是体面的从正门走出去和被近卫局以流氓罪抓进去等拉轰来赎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只是老仙没有理他，声音兀自降低了好几个温度：“……小猫把房子卖给你了？”

听到小猫的名字，少女的脸色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

“不……我们签的是租赁合同，不过我提前支付了好几年的房租。”

吴凡轻咳一声，扶着老仙肩膀，贴过去叫了声他的名字，想说这事他大概知道，是魔方制药成立初期的时候，似乎是在资金周转上遇到过一些麻烦。

老仙也顺势向后靠了些，细弱蚊呐的声音钻进吴凡耳朵，说的却是：“别看她眼睛。”

吴凡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老仙又突然换了一副面孔，扬起满脸热情笑容地对少女说道：

“原来是这样，小猫之前没跟我说……是这样，我是她以前佣兵团的成员，「朱雀」，虽然已经解散了，不过我想在龙门混的应该都听说过？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就想着到以前的房子里避一避，没想到里面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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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所以你们也是为了「X」和「冰封」来的龙门？”

“‘也’……？”

黑发少女自称雪溢，此时已经换上了两件套的棉质睡衣——长袖长裤，深蓝色底，小恶魔印花，只不过吴凡还是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

老仙原本以为她是萨卡兹（因为额头上那对黑色的犄角），却没想到是和吴凡一样的鬼族，而且因为同样来自于极东的关系，祈雨也很亲近她。

“……我很久没有回去那里了，神官大人还好吗？”“哦哦哦雪溢你也认识爷爷吗！”就像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拉近了关系。

老仙有些头疼。祈雨——粉发的沃尔珀少女是他们下午在寻找目标人物时的意外收获……或者说是飞来横祸更为恰当。当时他和吴凡都以为她就是拉轰说的「目标人物X」，毕竟他们提前收到的资料里只写明了对方是一位15岁的少女。

至于冰封，用拉轰的话说就是“具体原理反正说了你们也听不懂，你们只要知道那是个将庞大的源石能量压缩至那么一小块的结晶体。……会不会爆炸？呵，白纳研究所那边倒是信誓旦旦保证冰封的结构绝对稳定，但是谁又能说得准呢……虽然接到的委托里首要任务是找到目标人物X并保护她登上白纳的飞空艇，但这么危险的玩意儿也绝对不能落在别的组织手里。……对，没错，我说的就是肥羊。”

一开始老仙还不以为意，觉得反正拉轰和肥羊，或者说魔方制药和圣堂之间本来就关系微妙，八成是刚跟肥羊通完视频的拉轰又哪里不痛快了。

直到他们终于和祈雨掰扯清楚了她并不是目标人物X，只是个迷路还说不清楚自己家在哪里又忘了目的地叫什么的熊孩子——就遭到了来自紫蓉的突然袭击。

紫色短发的斐迪亚是肥羊的左膀右臂，之前也在别的任务中与他们有过接触，却不知为何这次一照面就直接下了死手，指挥着自己改造过的战斗用机器人朝他们疯狂扫射——还是在周围有着普通民众的情况下。

猝不及防之下吴凡和老仙只能先带着祈雨撤退，却没想到周围还埋伏着大量的虫群，紧紧跟在他们后面无论怎么跑都甩不掉。

而指挥它们的人，是浮云。

老仙面色不变，尽量让自己先不去想这件事。毕竟眼前的黑发鬼族少女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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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的消息早就走漏了。就像是被血腥味吸引的鲨鱼群，现在蛰伏在龙门伺机而动的组织可比你们想象的多得多。”

雪溢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桌上点着蜡烛——她好像不喜欢非自然的光线，摇曳的烛光在黑暗中看起来有些阴森。祈雨捧着热牛奶，靠着雪溢昏昏欲睡，比一般沃尔珀粗大不少的尾巴搭在雪溢腿上，被细致耐心的抚摸梳理着。

吴凡摸黑在厨房忙碌。这种场合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给大家弄点夜宵算作留宿一晚的谢礼——虽然用的也是冰箱里原本就有的食材，不过大量高级材料被随意处理的惨状似乎激怒了他，现在厨房里已经传来了阵阵引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看在夜宵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雪溢眯了眯眼，似乎对于这位临时招募的厨师很满意：“冰封的消息是白纳研究所自己放出去的。大部分闻声而来的组织都只知道冰封的存在，而研究所自己却是想趁着池水被搅浑的机会找到更为重要的公主殿下。”

“公主？”

“想知道这个，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雪溢朝他眨眨眼，配上精致的脸庞和无辜的表情看起来很是让人心动。不过老仙却避开了那双绀紫色的漂亮眼瞳，想想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你好像对这件事很熟悉。”

“龙门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你是林柒的人？”

老仙有些惊讶。雪溢垂下眼，一脸平静，看不出心情的好坏：“算是吧。他把我捡回来，以为我是萨卡兹，却教不会我任何治疗法术，最后只好把在龙门这里的情报网交给我。”

“那他……”老仙本想问问林柒近况，又觉得没什么意义：“……我之前在龙门混的时候，受过他不少照顾。”

雪溢也换回了笑意盈盈的表情：“拉轰也做过我不少生意哦。”

“真的不能再便宜一点了吗？”

“不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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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仙对着眼前的景象愣在了原地。

他向雪溢借了……或者说租了变装的道具，在吴凡睡下后又偷偷溜出门。雪溢以没有多余的客房为由抱走了蜷在沙发上熟睡的祈雨，又把吴凡和老仙塞进同一个房间，而老仙出门时吴凡还侧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绵长一动不动。

装得还挺像。

老仙没有拆穿，一个人默默地翻墙出了门。因为白天的事情，又或许是有哪一方加大了筹码，之前态度还暧昧不明的龙门近卫局也加派了人手，街边到处都是巡逻的队员。但这对于熟知龙门各种暗门小道的老仙来说并不是问题。避开耳目熟练地钻进一条隐蔽的小路，穿过垃圾堆爬过铁丝网，当终于走到尽头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喧闹场景。

他以前常去的那家酒馆已经变成了废墟，建筑周围还搭着脚手架，但可以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动工了，拆了一半的房子摇摇欲坠；禁止进入的警示牌后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流浪汉，周围散落着便利店打折便当的包装，仿佛这里是什么世外桃源一般的安睡着。

“这家店今年年初的时候就关了，我来喝了最后一杯。”

“那可惜了，还以为能边喝酒边聊的。”

老仙走到一个蜷缩在阴影处的流浪汉身边坐下，对方将头上那顶深绿的棉帽拉得更低了。

“……”

老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浮云这几年的变化很大。发型、气质、还有……老仙看向他那条向上翘起搭在肩上的长尾巴，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紫色硬壳表面覆盖着斑驳的黑色阴影，就连尾刺上都包裹着源石结晶，看起来倒是比以前更加尖锐了。

浮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阻止老仙上手触碰的动作。

“下雨天会疼吗？”

“又不是风湿病。”

“你怎么去给肥羊打工了。”

“你一个非感染者都跑去魔方制药了。”

“那你要不要跳槽过来，小猫和邪教都在。”

“是吗，那挺不错的。”

“你要不要过来。”

“不要。”

“……靠！”

老仙当场掏出自己的守护铳戳在了浮云太阳穴上：“你他妈少在那里不识抬举——下午追着老子满街跑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你还是这样说话我比较习惯，”浮云只是随着老仙的动作歪了歪头，对于正威胁着自己生命的武器没有任何表示：“那是紫蓉做出的判断，我懒得跟她吵。……有烟吗？”

“……”

老仙空出的左手绕到右边里衣的口袋里，姿势变扭地掏了半晌，才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丢过去。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随身带烟的。”

“……别、别人放我这里的，”老仙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了一阵心虚，他忍不住稍微提高了一些音量，眼神也看向了旁边：“……反正那个傻逼也不会数还剩几根，你抽就是了。”

“哦。”

浮云沉默的点燃了烟，嘬了几口后动作娴熟的将其夹在指间，双目放空的缓缓吐出几个烟圈。

“自从听说冰封能给她的新发明提供动力之后紫蓉就一直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肥羊说话都听不进去，一门心思要排除掉所有竞争对手；而肥羊也很重视白纳研究所，想要借此机会和那边建立关系……这次的任务你们还是放弃吧，不然下次再碰到，我可能没办法再在紫蓉眼皮子底下放水了。”

老仙静静地听着浮云讲述，握枪的手纹丝不动。熟悉的烟味从旁边飘过来，但奇怪的是跟吴凡抽的时候闻起来有些不太一样……明明都是同一盒烟。

双方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浮云手上的烟快要烧到他的手指，老仙才再次喃喃自语般地开口：

“……肥羊也在龙门吗？”

“不在。他要是在的话……至少紫蓉不会当街动手。”

“那我知道了。”老仙叹了口气，用余光看着浮云在地面上按灭烟头，然后扶着膝盖缓缓站起身。

——视自己正指向他的「冰棺」为无物。

……不过本来也不会真的射击就是了。老仙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还是开口问道：

“真的不能来魔方吗？”

“真的不能——拉轰是给了你多少钱让你那么卖力拉皮条？”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砰的一声，不远处的几只乌鸦被惊得振翅飞离，但寄居在危房屋檐下的流浪汉们却没有一人动弹，像是没有听到枪声，又或者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只要子弹不是打到身边，那谁被打死都与自己无关。

浮云身边的地面上凝结了一小块冰霜，正威胁似的冒出阵阵寒气。

“你脾气怎么还是那么烂。”

“回答我的问题。”

浮云猫着背站在前方，看起来很是为难地搔了搔头：

“我知道去魔方制药也能有办法抑制我的源石病，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老仙听到了从他的胸腔和气管间发出沙哑沉重的呼吸：

“但是肥羊救过我的命。……我因为源石病发作倒在路边的时候。”

“……什么时候的事。”

老仙心中已经有了某个猜测，却依旧不死心；他感觉不到自己握枪的手是否在颤抖，或者依然稳健，就像从前无数次在浮云的掩护下扣动扳机时那样。

还能是什么时候。

浮云没有回答，但对于老仙来说这样的沉默就与来自审判席的诘问无异。

还能是什么时候，自从他幼时从拉特兰搬来龙门结识了浮云以来，两人就一直并肩作战形影不离；直到邪教和小猫相继失踪，朱雀分崩离析，老仙也为了调查两人的下落而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说要接受军方招募的时候浮云的病症是否已经加重，现在再来讨论这个也没有意义。

总之他确实是失去了招募浮云的一切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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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老仙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衣服沾上了露水的潮气，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凹凸不平的碎石路面磕得他屁股疼，腰部以下小腿以上全部没了知觉。尝试着挪动一下，却惊醒了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他旁边的吴凡。

吴凡拄着他的长剑，一抹嘴巴满脸的茫然：“早上了？”

“早上了，”老仙没好气的回到，好不容易伸直的双腿上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难受的他鼻子都酸了：“老大爷们都起床去公园遛鸟了。”

“不愧是龙门，老大爷的退休生活都那么丰富。”吴凡啧啧称奇。“你哭了？”

“没有。”

“那就好。”

“……你大老远的跑这来干什么。”

“我这不是……哦，是这样，雪溢好像和拉轰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给了我们不少情报。”

老仙哼哼了两声，没有拆穿他：“说来听听。”

“条件之一是我们要把祈雨带去魔方制药进行治疗。——那丫头也是感染者。”

“……现在退货来得及吗。”

“八成来不及了，”吴凡耸肩，嘴皮子上下翻飞，麻溜的就将听来的情报一股脑的倒在了老仙面前——既然已经上了被迫带孩子的贼船，那无论如何也要拉着老仙一起：

冰封现在在一个叫奈安的研究者手上，紫蓉也得到消息了，估计很快就会行动；目标人物X是一个15岁的银发女孩，叫菲珞西尔，好像是跟哪里的皇族有什么关系，最近一次的目击报告是昨天被人看到和一个库兰塔走在一起。

“库兰塔……狗子？”

“八成是吧。”

“肥羊这是想通吃啊。”老仙不屑地撇嘴，也许对外人来说圣堂的人员构成足够的神秘，甚至会以为救走公主的是什么偶然路过的卡西米尔骑士，但魔方制药毕竟与圣堂有着深厚渊源——主要是双方首领，虽然相看两相厌，却还是维持着一定频率的学术联系。导致双方成员对彼此的情况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是吧，拉轰现在估计也跳脚骂人呢。”吴凡小心翼翼地瞥了老仙一眼：“他是说会让晓永和姜云过来支援……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现在X那边很安全，要去抢人的话有点师出无名。”

“那冰封呢？肥羊八成是想把事情闹大，然后趁乱夺取冰封……这样一来最后反而没人知道冰封落在了谁的手里。”

“哟，出息了啊，还会分析敌人动向了，雪小姐说的？”

“……邪教说的。”

“哼……”

老仙自然知道吴凡顾左右言其他想问不敢问的是什么。但他也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否真的能对着浮云开枪……虽然昨晚那句“这次的任务你们还是放弃吧”已经足够让人火大了。

……谁给谁放水还说不准呢。

而且他也没那么心胸宽广，坐看肥羊名利双收还能心平气和的给他道贺。

“所以打吗？”

“废话。”

老仙撑着膝盖猛地站起。腿还有些麻，不过不碍事。

——敢跟老子抢人，就要做好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准备。

20.10.09

Heartworm = 一段难以忘怀的爱情或友情，那段关系明明都结束了，你却仍然感觉它在继续

一点解说：
关于朱雀的过去可以参考隔壁的羽蛇档案；
魔方制药=罗德岛
肥羊成立的圣堂（因为肥羊帮感觉……像什么搞笑组织）比起整合运动更像赦罪师，如果有机会写到过去那场实验的话会具体写写；
白纳研究所捏他莱茵生命，不过这里是背靠维多利亚皇室；
邪教→长得像黎博利的斐迪亚；
小猫→名字像菲林的瓦伊凡；
狗子→名字像佩洛的库兰塔；
肥羊→名字像卡普里尼的萨卡兹；
松鼠→长得像扎拉克，名字像扎拉克，实际也是扎拉克的扎拉克；
新人圣墓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松鼠：？）

其他想到再说……饿了，想恰羽蛇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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