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脾气测试，但对象不是狗

【银枝×波提欧】杂文集

VitaminRDLDT

2025/01/01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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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和内容没多大关系，只算是个灵感来源。
交往前，两个爱情笨蛋。银枝狗塑，损友相处模式，无主线混邪乐子向**（为了节目效果重度折损原著人设，不敢看的趁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前期偏回忆录，看着有点乱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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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一：握手手**
和波提欧握手是很平常的事。在两人不算频繁的同行时光里，游侠总会拉起战斗结束后坐在地上的银枝。
最初只是被握着胳膊，听到“是否还能站起来”一类的询问。作为苦练自身意志的纯美骑士，银枝无论怎样都会回答“可以”。所以次数多起来，波提欧就从单一的询问，改成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一边嘴碎地批评，一边着手稳住他的状态等待救援。
在这个过程中，波提欧逐渐摸清了各种外伤处理方式，并总结出专属于银枝“小伤不用跑诊所，大伤诊所跑不了”的地狱笑话。以至于后面游侠干脆跳过询问，直接上手处理，比如那时——
酒精味与甜腥气混合，血液的温热和机械的冰冷刺激神经，肾上腺素带来的紧张感，加速的心跳，钢铁摩擦的声音和耳边的碎碎念一齐传到大脑。
扑通，嚓嚓，扑通，扑通，嚓嚓。
他看见药瓶被拿起又放下，残留着药粉的机械手撕下棉花和纱布，光点在合金的指节上游来跳去，勾的骑士目不转睛。
他抬手，轻轻捏住游侠的手指。
牛仔帽下的准星义眼不明所以，游侠把指间的纱布换到左手，以为是药粉刺激太大了所以回握住他。
冰冷的机械手指蹭上骑士的鲜血，黏稠感随着纤维蛋白的断裂逐渐硬化，将皮革与合金粘连。
——银枝不讨厌这种感觉。

“？你他宝贝怎么笑了，这药也没打脑子上啊。”
“我很喜悦。谢谢你，波提欧兄弟。”骑士真诚回答。
游侠梗了一下，用拿着纱布那只手狠狠戳他脑门。
“你谢个什么劲儿啊，保护好自己再谢天谢地吧。”
银枝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我想你应该没有这么说的立场，波提欧兄弟。我也见过不少次你破碎的模样。”
“你……！”
然后俩人又就着“谁更不爱惜自己”讨论半个时辰，期间谁也没有放开对方的手，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血液已经干成了血片，窸窸窣窣地碎成一粒粒渣子。
银枝看着游侠清洗器具的背影，虚握还留有血痂的手，保持刚才的形状。好像那场讨论还没结束，波提欧还没放开他。
于是波提欧换完器具回来时，银枝又挑起好不容易沉下去的话题。游侠只当他是执着，按着他的胳膊好说歹说给人批评一顿。而银枝呢，趁机抓住改造人的手，细细摩挲着，不说话，完全单方面听波提欧唠叨，好像刚刚挑起话题的不是他。
拇指肚划过合金的指节，按在菱形的凸起上。坚硬的，温暖的。此刻还在为他疗伤。
啊，多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如果可以，如果有这样的时刻，那他一定要认真发问道：我可以亲吻你的手吗，波提欧兄弟？
银枝发自心底地赞叹着，完全忘了自己正在接受批评。

“我刚刚说的你一个都没听进去是吗？”波提欧平声问道。
“很抱歉，是的，波提欧兄弟。”
游侠一个赛博气血上涌，愤然甩开银枝的手，拿镊子夹起吸饱酒精的棉球，狠狠怼上骑士的伤口！
“唔！”银枝发出吃痛的闷哼。
“老子就不该和你废话！”波提欧没好气道，“可真是，那叫什么，好心被当成鱼肝油！”
银枝再次握上游侠拿着镊子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红色的发丝顺着抬起的头垂落，在两侧挤出一块阴影，好像一对垂下来的耳朵。
波提欧莫名想起老家的牧羊犬，在被发现偷吃炖菜后，就会蹲在墙角（看起来）乖巧可怜地等待两位老人的批评。
然后屡教不改。
所以波提欧更用力了。

以上，是两人众多握手的情节之一，诸如此类的相触还发生过很多次。银枝记得有一天他们偶遇游侠的老朋友，故友相谈甚欢，骑士就那么被晾在一旁，插不进对话。

他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波提欧，嘴唇不自觉的抿起。保持微笑对他来说一直不是什么难事，这会儿却觉得格外困难。
沉闷？无聊？被冷落的不甘？但波提欧兄弟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我明白，他们只是在开心的叙旧。伊德莉拉啊，我向您忏悔，我卑劣地希望兄弟能看向我，而我们的时间可以不被任何人占据……
银枝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但知道该如何缓解：
他向波提欧伸出手。
波提欧笑得乐呵，也没在意，余光瞥到了就顺手递过去。
机械手掌被两只手包裹、揉搓。银枝听着两人对话，不时插一嘴，手里无意识摆弄着，一会儿拉平指节，一会儿把它团成拳头，慢慢找了个最舒服的手势握着。
他看到游侠对面的人流露出一丝惊奇，目光在两人之间跳跃，惊奇变成疑惑，疑惑变回惊奇。最终对方找个借口匆匆离开。
游侠直觉不对，回头看看站在身后的银枝。骑士和往常一样笑着，没有任何异常。
那他怎么跑了？
银枝也不明白。波提欧放弃思考，拉着他喝麦芽果汁去了。
骑士感觉这次的拉力格外紧致，便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十指交叉，严丝合缝。
啊，原来如此，最舒服的握手姿势是这个？
至于这个手势有什么内涵，他没意识到，波提欧也没表示。

两人就这么习惯了与对方握手，或者说牵手。战场上搭肩碰拳以示鼓励，病床旁拍打手背顺便吐槽，吧台前掰掰手腕算作消遣，飞船里四掌相击来打招呼。这个动作从治疗期间的限定，扩散到所有两人同行的时光。
最后他们形成了一种默契：无论正在干什么，哪怕是争吵中，只要银枝摊开五指，波提欧就会把他的手放上来。
然后往往变成波提欧单方面叭叭。

**科目二：~~摸胡子~~ 摸头发**
“银枝的头发很柔顺。”这是波提欧经常给出的评价。
而了解波提欧的人，尤其是站在两人面前时，听到这话或多或少都会战术后仰。
接下来话题一般就会转移到两人的关系上。

“你俩真没谈？”
“我去你个呜呜伯！”波提欧一拳甩过去。

也不怪人家多想。摸头发这件事吧，本质是对头颅的触碰。而头颅这个部位无论是从意象还是人身安全上考虑，都不是一个外人可以随意接触的地方。
所以当波提欧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摸进头发，而自己没有任何临场反应时，银枝就意识到不对了。

“哥们你，你们真是兄弟吗？”对面投来探究的视线，“我们那兄弟可不摸人头嗷。”
“你懂个宝贝！”波提欧抬手rua两下草莓冰淇淋球，“就这干净的小圆脑袋，谁看了不想盘一盘。”
“……”
“…………”
“怎么，你们都不说话了？”
银枝抬手，捂住自己的后脑勺：“波提欧兄弟，我的头发……”
疼疼疼疼疼！
“嗯？诶，我又压着了？”波提欧拿开手臂，“不好意思啊兄弟。”
“唉，没关系。”银枝捋着被揉乱的发丝。以后要不还是把头发束起来吧，他想。

不知不觉间竟又多了一个习惯。银枝陷入思考。这又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
疑惑流向混乱的色彩，如历史倒带，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搭肩时压着他头发的波提欧，酒兴起揽过他脖子的波提欧，冰天雪地里突然把手伸进后颈的波提欧，烈日炎炎下把帽子盖自己头上的波提欧……
是上次喝醉后被扛回希世难得号吗？

“呃，咳，谢谢你，波提欧兄弟……”骑士捂着嘴，不甚优雅的舒个酒嗝。
“嗐呀喝不了就别喝，那单子上又不是只有麦芽果汁。”波提欧一手拉着他胳膊，一手拍着他背，“而且你硬接啥啊，我上去也是一样的，人家又没指着要你。”
“抱歉……”
“哎行了，别这道歉那道歉的了。到你家了，舱门密码多少？”
银枝在醉意里挣扎着掏出ID卡。
波提欧进门把他放沙发上，去卫生间拧了条拔凉的湿毛巾，措不及防塞人脖颈间。
银枝当场起飞。
凉！冷！冰！
牛仔笑意盈盈，鲨鱼牙显出几分邪恶来：“醒啦？醒了就把这瓶蜂蜜水喝了，路上买的，醒醒酒。”
银枝捂着脖子，看着这位恶作剧手，嘴巴撅成一个小三角。
“这不纯美，波提欧兄弟……”银枝慢腾腾的话语带上一丝小调。
“哈？谁让你这么没防备。”波提欧把手伸进他头发里，贴着头皮揉捏。
“唔……”银枝还是那副表情，头却不自觉地贴紧掌心。
“好了，别皱着眉头了，这表情不适合你。”波提欧抬起另一只手，拇指按平骑士的眉心，敲敲拧开盖子的饮料瓶，“记得喝啊，不然明天头得爱死你。我走了。”
走了……走了？这就要走了？
银枝醍醐灌顶，伸手抓住波提欧。后者似乎早有准备，笑着拍拍他肩。
“这是你家，我留这也不合适。况且我最近刚抓住点公司的小道消息，正准备找他们呃……问问，对。你就歇着吧啊。”
砰。
门关上的声音。波提欧离开了。
银枝呆呆地看着熄灭的玄关灯，被揉乱的发丝垂下来，发梢和睫毛相戳，又刺又痒。
他眨眨眼，把头发撩回去。
刚刚，波提欧兄弟揉的是这个地方吧。
他学着游侠的手法揉揉。
咦，没那么舒服呢。

回忆到这，银枝小小地沉默了一下。
看来不是这个。他摇摇头。那是之前养伤期间他帮自己束缚发丝？

银枝咬着发带的这头，一只手拽着那头，艰难地把这头卷发圈起来。
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后的人愣了一下。
“我喵，你这是在干嘛？”
银枝闻声转头。
“嗯，唔替欧熊地，倪浩（波提欧兄弟，你好。）”他还不愿松开嘴里的发带，因此发音奇奇怪怪的，“唔争在……噗。”
一缕脱离束缚的头发滑进嘴巴，银枝被迫再次失败。
“咳咳……”他清好嗓子，抽出发带，“如你所见，我正在束发。”
波提欧顺手把他嘴边的发丝捋出来：“那你咋不用右手啊，我看你这木板也拆了。”
“医生说右手还需要静养……”
“哦，那行吧。坐着别动，我帮你。”
银枝将发带递过去。游侠的手一下一下疏通发丝，偶尔勾进机械的指关节里，有些刺痛；若隐若现的凉意变形着，银枝不适应地缩了缩脖子。
几缕头发又调皮地脱出来。
“啧。”波提欧咂嘴，放下从头开始捋，“都说了别动。”
“抱歉。”银枝又缩了下脖子，“有点痒……”
波提欧闻言，挠头：“痒？那我拿点什么东西给你垫垫？”
银枝坐正：“没关系，你继续吧，波提欧兄弟。”这亦是一种磨炼！
于是游侠继续捋发，机械棱角一次次轻触骑士敏感的后颈地带，引起一阵阵痒意。骑士闭眼端坐，一遍遍默念戒律条文，使劲压下一缕缕作乱的心绪。
银枝以为波提欧会简单系个低马尾，波提欧却将头发拧成一股，规矩地盘起来，手法还说得上熟练。
“行啦。”波提欧拍拍红毛脑袋，“这下吃饭喝水什么的都不碍事，哈！”牛仔仰起头，一副“不愧是我”的样子。
银枝摸摸脑后的球，惊喜地问：“多么漂亮的技术！你以前也经常束发吗，波提欧兄弟？”
“是，但那是很久以前。”波提欧拉个凳子坐下，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那会儿家里有几个姐们，每天整自己的头发都可费劲了，我有时候路过就顺手帮帮忙。”
说起这些，波提欧就打开了话匣子：“真的，不骗你。她们有的人手还没我巧呢，哈哈！那头发要她自己梳，得跟鸡窝一样，还好有我……”
波提欧说着，银枝听着。他记不清那天他们聊了多久，只记得苹果削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果篮空空牛仔才如梦初醒，想起来这原本的安排。
顺带一提，最后那堆苹果谁也没吃完，全分给隔壁病房的老人们了。

看来那会儿他还没习惯波提欧的触碰，但严格来说，自己不习惯的是被摸后脖颈，而不是头发，所以也不是那次。说起来，那天波提欧来找他原本是为了什么来着？
狂放的笑声把他拉回现实。银枝暂停思考，看向靠着自己肩膀和人聊天的波提欧。他们正好聊到肢体接触的问题。

“哈哈哈哈哈！喵你宝贝，我看你是内些嘴碎的八卦新闻看多了。”
“我们那兄弟可不盘人头嗷。”
“你他宝贝换个句式。”
“反正我哥和我弟不这样。”
“那他俩可亏大发了。”
“所以你把他当成弟弟？”
这一问不仅是对方，银枝也眨巴眼睛看过来了，绿汪汪的大眼含着微妙的笑意，一闪一闪。
波提欧被两方视线夹击。
他顿了顿，上手弹对面脑瓜崩。
“哎江湖兄弟江湖兄弟，哪有论辈分的，你不懂别乱说！”
“？我哪不懂了，我不也个混江湖的！”
好吧，问题被一带而过了。
银枝收回视线，草莓小梗的呆毛塌下来。
不是家人啊……

**科目三：摸耳朵**
关于耳朵，银枝有个特别深刻的记忆。
银枝戴耳夹。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少，但也不算多，因为银枝茂盛的头发几乎把耳朵遮个严实，再加上那耳夹也不是什么大件，所以不细看很难注意到。
波提欧最开始也没注意到。那天他发现骑士的红发变多时，还调侃一句他是不是去植发了。

银枝听到这话，愣了下，伸手一摸，液体的，眨眼一看，红色的，片状的，头发？
这是头发吧，是吗？是吧。是，是吗？
游侠定睛一看，惊呼：“什么玩意儿！这是血啊！”
血？啊？什么血？他流血了？
波提欧一把抓住还在懵逼的银枝，撩开他的鬓发。
好，好近。银枝屏住呼吸，绯红浮上脸颊。
他又紧张又疑惑道：“波提欧兄弟，你这是……呃！”话还没说完，耳廓就传来一阵剧痛。
波提欧碾开手里的血渣：“我喵，你还戴耳夹。你这耳夹断了你没感觉到吗？”
耳夹，断了？银枝疼得皱眉。什么时候？
波提欧推着他来到一个箱子旁，按着他肩膀：“坐这，别动，我去洗个手，回来给你整理一下。”
银枝规矩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坐好。看着游侠束起长发的背影，耳廓的伤痛终于明显起来，麻痹，火热。
他好奇地伸手触碰。
“嘶！”
好疼！
……
游侠拿出随身携带的外伤处理小套装。他先递给银枝一块棉布，然后戴上手套：“呐，没有麻药。觉得疼可以咬着，实在受不了抓着我也行，诶对，别抓我手啊。”
银枝接过棉布，点点头：“应当是刚刚搬东西时刮到了。唔，我以为只是碰了一下，没想到嘶——”
波提欧逐步卸下耳夹。部分金属扎进软骨，卸下时撕裂了凝固的血块，痛感直砍大脑。
骑士的手猛地弹向空中，然后急转个弯，狠狠握住自己的臂甲。
游侠轻轻捏着碎耳夹，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分开：“他宝贝的，这是断成了几截……你再等下，有渣子。”
游侠拿起镊子，深入伤口。
——疼。银枝把棉布塞进嘴里。
他夹出一截。
——疼、疼。骑士嘴里的棉布几乎被压成砖块。
一块。
——疼疼疼。棉布被咬断了。
一渣。
疼疼疼疼TENGTENGTENGTenTenTentetetetttttttt……
“呼，好了，他宝贝的，碎得还挺彻底。”波提欧转身拿酒精棉，回头看到兄弟那要倒下的身形，“哎，你没事儿吧？”
“银枝？”银枝好像去往了那静止的玛瑙世界。

“行，就这样了。你运气不错，这没给你扯出个口子来。”
医生端走盛着血酒精棉的盘子：“待会儿让你兄弟领你去结账，后天来换药。这段时间就别侧着睡了，也别戴耳机、耳夹，还有……”他打量银枝一眼，“别戴头盔。”
“非常感谢，请容许我赞美您！”
银枝走出问诊室。在门外等候已久的波提欧看见他，凑过去：“咋样？”
“医生说清创做得很好，谢谢你，波提欧兄弟。”银枝笑道。
“嗐，看来我的技术也不错嘛。”波提欧搭上银枝的肩，摸摸他另一只耳朵，“就是你还戴耳夹，是我没想到的。”
脸侧传来清凉的痒意，银枝脸色微红，抚上胸口：“装点聆听之处，这亦是纯美。波提欧兄弟的耳坠也很特别，与武器非常相称。”
“啊，我这个？”波提欧指指自己，“嗐，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再说。”他摆摆手，拿出一个袋子，“哝，你的耳夹。还挺好看的，可惜了。”
银枝接过袋子，双手捧着，脸上的表情从赞美的笑意，转为不舍的悲痛，最后变成沉重地哀悼。
沉浸于吟诵悼词的他，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波提欧看着他手里的袋子，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第二天，银枝收到个快递。
他近期未网购任何物品，地址却明明白白写着“希世难得号”。问快递员也问不出个啥，对方好像是附近代收点的业余派送员，远不及公司员工专业。
银枝敲敲跟鸡蛋一样轻的小盒子，排除危险物品的可能性。他仔细阅读包裹帖，寄件人写着：
不愿透露姓名的波先生。
“……”
银枝放心地拆开了这个盒子。
“？！这是——”
殷红的玫瑰缠绕框架，鎏金淌着点点星光，款型与银枝原先那副相似，只是颜色和组成元素上有些许的差别。
*开火！哒哒哒哒哒哒，弱点击破。最后这发赏给你！嘣，总伤害：1250000.00，战斗结束*
骑士的手微微颤抖，他突然觉得这个盒子有千斤重。
他打开手机。
-
银枝：波提欧兄弟！
银枝：我已收到你赠送的耳夹，它非常美丽！我感激不尽！
银枝：请允许我赞美你的无私！
波提欧：[ ılıılıılıı.4'' ]
　　　　你收到了？看来质量还不错啊，那我点收货了。
-
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银枝忠实地化身为狂暴打字组长，直到波提欧连发大段语音说自己忙着爱公司狗，没空管不断震动的手机后，才不舍地停下。
他轻柔地捏起玫瑰耳夹，如同捧着羽毛般珍重地护在手心。
“伊德莉拉女神啊……”
他看向茶几上摆的小镜子，撩开头发，对着还没拆纱布的耳朵比了比。
“我好像……”不知不觉间，越过了什么。
如果镜子能添加特效，大概可以看出他的头在冒烟。

这之后，连飘过希世难得号的尘埃都知道，波提欧的付款记录里有一笔是给银枝的耳夹。

星：“诶银枝，你啥时候换耳夹了？”
银枝（萨摩好耶）：“啊，挚友你也喜欢波提欧兄弟送我的耳夹吗！”
“……谁问你了。”

**科目四：用手包住头，坚持五秒**
哈，科目四……科目四，还要啥科目四啊。事到如今，就算波提欧不抬手，银枝也会主动拿起他的手贴上去。
情报来自银河球棒侠和她的朋友们联合匿名投稿。某位纯美骑士的口头禅除了“纯美的女神伊德莉拉”外，现在又多了一个“波提欧兄弟”。
尤其是两人结伴而行的时候，那嘴简直不带停的！！
“波提欧兄弟，你觉得……”“波提欧兄弟，你看……”“波提欧兄弟，我们一起……”“波提欧兄弟……”“兄弟……”“兄弟，兄弟！”
波提欧磁盘要炸了。

“喵！你别管！小灰毛，你就一句话告诉我，宇宙里哪个地方最能让人找不到！”
“跟我们去翁法洛斯？”
“那里有公司狗吗？”
星简单思考了下：“大概没有。”
“那我去个呜呜伯。”
星叉腰道：“即要隐秘又要公司，你在为难我。”
“喵，连你们这帮无名客都没有答案，那我还能躲哪去。”
“我想不通。你（重音）要躲人？认真的？”星挑眉，“什么人物能让全宇宙最自由的巡海游侠摆脱不掉啊？”
三月七接话：“首先TA一定不是公司的！”
“我同意。”丹恒点头，“如果对方来自公司，以你的性格，想必早就出手了。”
人形智库抱胸思考，暗青色的眼眸转了转：“如果是其他敌人，大概也会是同样的下场。所以，是朋友吗？”
“你和朋友闹矛盾了？”三月七说，“哎呀，有什么矛盾不能当面讲嘛。非要躲着干嘛，小心误会越来越大哦？”
“呃，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牛仔视线飘忽，他拉低帽沿，诡异地停顿了下，“算了。既然你们也没有答案，那我去找别人了。”
“唉别跑啊！”星抓住游侠的披风，“我还有问题想问呢！”
“啧！”波提欧别过脸，白黑发丝间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绯红，“有什么事儿快问。”
“嗯，那个，就是……”
小姑娘纠结地缠着手指，嗓子夹得奶声奶气：
“下次游侠迷影是什么时候？”
“？”

离开星穹列车，波提欧心累地扶额叹气。
想开点，至少今天还没有突然听到一声“波提欧兄弟”然后视线被红色占满。
[叮，来信提示]
说到曹操曹操到啊。
波提欧拿出手机，脸色一变，立马开足马力狂奔。

[滴——船长认证，欢迎回到……]
没等门铃响完，波提欧就冲进飞船里大喊：“银枝？银枝！”
“唔……”训练室里传来微弱的回应。
波提欧跑进训练室一看，好家伙，一个拿着手机倒在地上“希望の花”的熟玫瑰。
“我了个呜呜伯……”波提欧抱起银枝的上半身，拍拍他的头，“银枝，银枝？醒醒？”合金指尖擦过骑士红润的脸颊，那温度高得吓人。
略带尘土与硝烟味的寒意刺激人类迟钝的神经，银枝艰难地撑开眼皮。呃，好热，好冷，我是谁，我在哪，这是要开始镜之试炼了吗？他无意识嘟囔着。
“什么试炼啊你烧糊涂了吧！”波提欧无奈，看到消息界面那一堆乱码时，他左臂的枪膛都要吓炸了。他摸上银枝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你该不会被谁拉着做冰桶挑战了吧。”
银枝又嘟囔了什么，波提欧没听清，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背起银枝，把他放在卧室床上。骑士今天还没来得及出门，只穿了副腿甲，因此背起来格外轻松。
波提欧给人盖好被子，去厨房烧了壶水，在卫生间拧了个冰毛巾，又在客厅搜了一圈，没找着药，但水烧好了，于是带着一壶热水和冰毛巾回了卧室。
打开门时，他看到红发的人类抓紧被子团成一团，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草莓麻薯。他脑机里突然跳出这个女孩子爱吃的玩意儿。
波提欧倒了杯热水：“不知道你家医药箱在哪，先喝热水吧。”
“谢谢……”骑士虚弱得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没有喝水的意向。
也许是太难受了。波提欧想。那么高的温度，连保持清醒都很难。
他叠好毛巾，放在骑士头上，却被后者抖下来。
“不要。你又恶作剧。”银枝半头缩进被子里，声音有点沙哑。
波提欧啧声：“哎呦这次不是恶作剧。你生病了，听我的。”
“不要，它好凉。”银枝把头彻底埋进被子里。
“凉也得放。”波提欧抓住被沿，试图打开被子。高烧状态的骑士根本没什么力气，所以他很容易就打开了。
然后他就后悔了。
“呜。”被窝里的骑士委屈屈，呆毛都耸拉下来，“你欺负我……”
“……”
*使出全力吧！砰！咔！总伤害：10000.00，战斗失败*
喵哈哈，好你个纯美骑士，四层强化玫瑰叠满了放大是吧，我真是——
“……行，那就不放。”波提欧松开被沿。
——输给你了。他宝贝的，上太空后还没这么狼狈过，银枝你牛的。
现在好了，水不喝，毛巾也不敷。波提欧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啥，要不叫个外卖买药吧。
正想着，他拿出手机，却被骑士抽走。
？
不是，过分了啊，那是老子的私人财产——
银枝抱着手机，绿汪汪的碧眼一眨一眨。
——送你了，我再去抢一个。
可恶啊，完全没有抵抗力。波提欧又想起老家的那只牧羊犬，一委屈就哼哼唧唧地拽人裤腿，也不会拽坏，就是咬着，用那双布灵布灵的眼睛殷切地看着自己。
你能责备狗狗吗？不能，人家什么错都没犯只是想和你玩而已，你能拒绝这么热情的狗狗吗？
波提欧看向露出半只脑袋的银枝。
不能。他宝贝的。
哎，哎！波提欧恨恨地咬牙。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治病更重要！虽然病人的配合是第一要义但这不意味着要迁就完全不配合的病人！
波提欧握拳，整理词组，准备摆事实讲——
银枝伸出手，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的小星星。
——个屁的道理。退一万步来说，这感冒病毒就没有问题吗？
波提欧放下拳头。啊？你说啥？我不道啊！兄弟伸个手我就放上去了，是啊怎么绘世呢……
三杀啊三杀。波提欧揉着眉头，身为击破大C怎么被击破了。不行，波提欧，你不能再妥协了，就算是BOSS也没有四阶段。他宝贝的。我就不信了，今天就是纳努克来了老子也要——
银枝拿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肆意地蹭着，开心得像个孩子。
——威胁策划加个四阶段。现在，不，明天就去。
四连超凡，这下真成脆脆鲨了。波提欧摘下帽子，盖住自己的脸，以免继续被冒粉红泡泡的银枝破防。
他今天就要去找到奥斯瓦尔多，把人爱死，然后回来死在银枝床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母蛋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波提欧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银枝揪住波提欧（破防版）的帽沿，无力地拽了拽。
“波波？”
嗯？什么玩意儿，他刚刚叫自己什么？
波提欧拿下帽子，惊讶地看着床上的团子。
大概是有金属降温，银枝的脸色淡了些，却还是很红。暖黄的灯光洒落，流过骑士浓密的睫羽，蓄上满满一勺，扑扇扑扇，好像鸟儿的翅膀，掠过改造人（不存在）的心尖，痒痒的。
波提欧看呆了神，忘了眨眼。
银枝眼里的小星星颤动：“你不想看着我吗？”
波提欧扣个问号：“哪有，我这不是正在看着你吗？”都已经看破防了啊，四回啊四回。
银枝攥紧脸旁的手掌：“那你刚刚为什么……？”
“我，我那是，呃，哎呀总之不是因为你！”波提欧把帽子盖人脸上，“你要是看它不爽……你自己处理。”
银枝拿开帽子，放在一旁：“我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波提欧问。
银枝沉默了下，伸出另一只手。
什么意思？两只手都要啊。波提欧把另一只手放上去。
银枝顺势抓住他手腕，拉一下。没拉动。
哎。
波提欧配合地凑过去。他一只膝盖放在床沿，半跪坐着，手肘撑着身子，俯下腰。
白黑的长发倾泻下来，围着改造人的身形垂成一圈，分割空间，遮住天花板，遮住光，细丝织成的阴影留存两人之间的温度，放大呼吸的声音。
银枝松开他的手腕，勾住他的脖子，继续往下压。
不对。
高度继续降低，骑士的身侧蓄积属于游侠的白黑色。
波提欧逐渐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虹膜里的细线、瞳孔张缩的时刻，他看到那黑红色的渊水无风起波，倒影出无数世界，无数个人，无数块镜面，透过层层反射和折射，穿过无数绚丽迷幻的光，他看到了……他自己。
那么清晰，明亮，他的出现，使无数杂念都退却，在这片渊底，只有他，只有他……
糟糕。
银枝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波提欧的脸颊，洗发水的香气从红发丝间钻出，萦绕改造人的鼻尖，早已熟稔的玫瑰花香今天好像格外浓郁，与热烈的呼吸一起打在冷白皮上，飘飘的，软软的。
——？！
游侠脑机警铃大作。ERROR！ERROR！已经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再不做点什么阻止就——
骑士贴上游侠的唇。
——来不及了。
波提欧闭上眼。
好一个五连绝世。
骑士清纯得很，只知道单纯贴贴，没有那么多技巧，可游侠却很纠结。要回应吗？现在？不合适吧，银枝根本不清醒。那不回应吗？
“唔……”骑士皱眉，又轻啄两下。
你看，急了。
怎么办？怎么办！到嘴的小蛋糕不吃，他是宝贝吗？可是这小蛋糕根本就不成型啊，现在吃对吗？
“波波？”
Mayday！Mayday！Mayday！理智要坠机了！可爱！可恶！看看这漂亮的红毛大狗，看看他，这谁能拒绝！
“你不喜欢我吗？”
谁不喜欢你！谁他宝贝不喜欢你！我要是不喜欢你能陪你在这胡闹吗！我要是不喜欢你会牵你手、摸你头、给你买耳夹吗！谁不喜欢你！给老子睁大眼睛看看，谁不喜欢你我都不可能不喜欢你啊！
银枝有些颤抖地松开胳膊：“……抱歉，我……”
波提欧按回银枝的胳膊。
该死。他宝贝的，直接开冲，再不冲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他心一横，捏住银枝的下巴吻上去。
至于后面的事，什么表白误会，兄弟决裂，开拓八卦，骑士团的抓捕，游侠们的复仇，明天再说吧！
游侠轻咬骑士嘴唇：你可把我“害惨了”！
真是的，这小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轻而易举跨越他每次见面前都要重头堆砌的心防，把这长城拆得一块砖都不剩。明明已经盘算好做一辈子兄弟就可以不用表白也能合理调戏了……现在倒好，情侣做不了，兄弟也要当不下去了。
“唔嗯……”骑士的舌根有些发酸。他倒底还是个初学者，既没有改造人那样能折腾的身体，也没有积累的经验，只是顺着直觉接受着，照葫芦画瓢，再加上生着病，很快就跟不上了。
波提欧也没强求，顺势松开他，银丝断落，顺着骑士的嘴角淌下。改造人的指尖轻挠银枝红润的脸颊。
丝丝凉凉的触感对银枝来说非常受用，他握住波提欧的手，按在脸颊上，细细地蹭着。
“嘿嘿嘿……”
他笑了，笑得像坠落在人间的天使。
波提欧也跟着他笑起来，揉揉银枝的脸蛋儿。他宝贝的，你开心了，我犯愁了，明天怎么跟你解释呢？说你发烧烧糊涂了亲了我一口？谁信呐！但凡了解咱俩的都不觉得你会主动攻击我啊。
银枝不了解波提欧的头脑风暴，但他看得出来对方不是那么开心，于是他伸手抱住波提欧，在他颈窝拱来拱去：“喜欢。”
什么？
“喜欢你。”似乎是料到他会质疑，银枝又重复了一遍，还补全了句子，“我喜欢你，波提欧。”
咔。
有什么东西在改造人脑子里裂开了，是脑机芯片吗？不知道，不想思考，他只知道自己不用为明天犯愁了。
芜湖，旋转，跳跃，闭眼枪毙老天爷！要不是没有那功能，老子现在就能掀开飞船天花板冲出宇宙蹬上虚数之树的顶端！
红毛大狗贴上改造人的脸颊——他开心了，他现在非常开心，和自己一样开心。
两人都笑起来，发自内心地、真实地、甜蜜地笑起来。波提欧趴在银枝身上，感受怀里人的喜悦，昔日出口成章的纯美骑士这会儿只会不断重复着“喜欢，喜欢”，一遍又一遍，好像那些吃不完的苹果，不知源头的习惯，直到嗓子变得干哑，人也累得疲倦，还不舍地窝在人怀里，缱绻连绵。
他们一次次的接吻，拥抱，大概是发着烧的缘故，银枝整个人都贴上波提欧凉爽的机械躯体，像八爪鱼一样抱着缠着，骑士的唇香甜柔软，简直让人上瘾，偏偏他又总是主动索求。游侠在一次次招架中忍耐欲望，不断告诉自己对方现在生病了，做不了也不能做别的事。
终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交换唾液后，银枝的眼皮撑不住——睡着了。
太棒了，终于可以给他敷毛巾了。
波提欧捏捏对象的耳朵，指肚擦过残留的疤痕。
“哎，你可真会给我整活。”

**科目五：呃……**
“波提欧兄弟！”
银枝单膝跪地，脸色一如昨日那般红润，却不再是病理性的。客厅里回响着饱含歉意的话音，那语气好像在入团宣誓。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凭着那样的糊涂靠近你，贸然打乱我们的关系，让你感到困扰。如果你实在介意，就请……惩罚我吧！”
波提欧站在他面前，双手抱胸，嘴角不知道该不该抽。
怎么说呢，他原以为爆炸的会是自己，却忘了面前人是个一旦清醒过来比谁都恪守戒律的家伙，再怎么道歉也轮不到自己。
骑士的神色坚毅，看起来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就算游侠掏出左轮爱死他大概都不会退缩。波提欧心里了然，他蹲下身，问：“什么惩罚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银枝看起来准备英勇就义了。
波提欧抬起他的下巴，直直和他对视。银枝一开始有些躲闪，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可能是惩罚内容之一，所以也直勾勾对上视线。
黑色的准星瞳，没有任何攻击性……？诶？
波提欧满意地笑起来：
“罚你再和我表白一遍。”
诶？！
红毛大狗又冒烟了。
“怎么？不愿意，这可是你说……”
“亲爱的波提欧！”
银枝猛地捉住游侠的手，抓紧，握紧，生怕自己跟晚了。
“你愿意，成为我终生的伴侣吗？”
骑士的双眼明亮，迫切。
波提欧笑了，也握住他的手：“我愿意。”
“我们一起行走宇宙，伸张正义，枪与玫瑰共同锋利。我们一起奔向各自的愿望，飞过每一片天，游过每一片海，所有大地都留有我们的足迹。我们虽不是磐石，却也可以成为永不休止的乐谱，我们，奏出专属于我们的曲，我们一起……”
波提欧摩挲骑士紧张地在他手心扣挠的手，笑道：“我愿意。”
骑士扑上来，紧紧抱住他。
“谢谢，谢谢……”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想到，昨天，我们，你，呃呜……”
波提欧顺着他的背：“看给你激动的，不就是亲了一下。搞得好像事情有多严重一样，这不，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挺好！”
说得轻松，好像昨天他没爆炸似的。
“嗯嗯。”
银枝终于平稳下来，牵着波提欧的手，说：“那，往后的日子里，请多指教，亲爱的。”
波提欧也嘻嘻哈哈，贴上他的额头呲牙乐道：“你也是啊，对、象。”

**科目六：End.**
嗯？你还在看什么？结束力！皆大欢喜！

[spoiler=[结尾补充（文外作者语）][
这篇文说到底是灵感聚集产物，写得很急，许多东西都是仓促带过。所以在这里写点补充内容的小设定。
【一】
结尾我们知道了，波提欧其实一直都喜欢银枝，但他不打算表白。主要是因为他要去找奥斯瓦尔多复仇，先不说这个复仇路上会有多少变数，单就复仇这件事本身来说，这不是什么安全的目标（这里的安全指各方面意义上的安全）。所以，带着这样不稳定的身份，贸然去表白（无论是否成功都）是一种对银枝的不负责。
可是他又喜欢银枝，而且银枝对他也不错。所以波提欧暗自决定和银枝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然后银枝先捅破窗户纸了，难蚌）。
【二】
科目四里，被星抓住披风时波提欧脸红了，不是因为被抓住了披风/走不掉而红温之类的，而是丹恒和三月七的话语让他想起了银枝，进而想到了自己对银枝的感情，所以脸红。
波提欧躲着银枝纯粹是因为开窍后的银枝进攻太猛烈了，而波提欧又喜欢银枝且不打算表白，受不住，所以想躲起来缓一缓。
【三】
波提欧喜欢银枝这件事只有波提欧自己知道。他没对任何人说过，也不打算表现出来。藏就要藏到底。
但有一个段子大家都知道，叫什么，前面忘了，中间忘了，总之喜欢这种感情无论怎么掩盖都会漏出来，所以银枝被击破了。
————
下面是两个补充故事的小段子。
【一】What time?
波提欧：我一直想问来着，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银枝：如果是说发现自己喜欢你的时候，大概就是你送我耳夹的那天；如果是问这段感情的起源，抱歉，我也不知道。
波提欧：啧……（挠头）行吧，看来是一开始就失算了啊。
银枝：那你呢，亲爱的？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波提欧：……（沉默不语）
银枝：（眨巴眼睛）亲爱的？
波提欧：（对味了，点头）你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
【二】大范围无差别真群攻高杀伤性武器
星刷到了波提欧新发的朋友圈：
图是两个银河该溜子的合照，从拍摄手法来看，这张照片的主角是银枝。
配文是：“看到我对象了吗？没丢，没吵架，也没分手，就是给你们看看。”
星点了个赞的同时又点了屏蔽相关内容。
所以她没有看到银枝紧接着发的公开恋情的朋友圈。]]

狗狗脾气测试，但对象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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