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太好了我的家教会读心术

【超懿】你为我带来雨雪的夏天

铃木

2025/02/14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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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日常好笑清水小甜饼，可以点梗！保底周更，如果您喜欢的话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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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家教老师要来的日子，下午一点……扫视了一眼桌面，收拾得还算干净。
　　[我不讨厌学习。]他在本子上写上这句话，这个本子里有很多话没办法表达。他翻回前几页，再确认了一遍时间。什么时候有人把它偷走就好了，等我不需要它的时候。他这么想。
　　前几年母亲也为他请过家教，基本都半途而废。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明白每一个老师都觉得他性格不好。不善与人交际，或者说，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总被认为不是诚心相待，无论他解释多少次都没有用。与同学起冲突的时候也是，和老师有矛盾的时候更是。只不过他会把课认真上完，道歉、检讨、惩罚更会一一照做。这算是在他人眼中，马超身上唯一的闪光点。
　　“你和你的‘小弟’们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如果改过自新的话……”“没有，老师。我没有。”“你搞没搞小团体自己心里清楚，最好快点给我解散掉，别影响别的学生学习。”他只记得当时反复抓揉的校服衣角很粗糙，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素不相识的同学，一口一个叫着“超哥”。
　　[我不觉得我很酷。]想到这里，他再写到。
　　手边的闹铃响起，他把本子关上，藏回书柜的最里侧，和落了灰的漫画书放在一起。
　　
　　今天天气很好，司马懿难得没把外套带在包里，天气预报说今日没有冷风更不会下雨，气温一直在25度上下。
　　对比了一下手机上的信息，还想着为什么没有几楼几室，独栋小别墅啊……他按响了门铃，还没等铃声落下，门开的机械声就盖了过去。“您好……？”标准的假笑挂在了嘴边，眼前却是一个低自己半个头的小孩，银紫色的长发从上盖住了眼眉，他把一双拖鞋放在司马懿脚边，张嘴大概是想问好，却什么都没说。“我自己来就好。”
　　专门为客人准备的鞋子，刚刚拆封，塑料袋还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司马懿把鞋套塞回背包。看来家里不经常有顾客啊，他和家里的钟点工也不熟吗？走入玄关，两人前后向一旁在拖地的阿姨点头问好。阳台上的衣服清一色的是衬衫运动裤，一个人生活？
　　他默默跟着学生来到书房，很标准的陈列方式，古朴的书架环绕，拿取的痕迹几乎没有。
　　“您……一直在看什么呢？”这么没礼貌。司马懿刚想用假笑带着言语糊弄过去，却发现学生战战兢兢地想往后退，双唇一张一合，紧张得很。借着放包的动作想去看他的表情，反被他紫色的眼瞳猛地盯了回来。呵，有意思。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嗯，我知道。”果然慌神了。一股玩心从司马懿心底窜了上来，两个小时，把这孩子的心理摸清楚绰绰有余。
　　“你是主动找的家教？”学生点了点头，有些局促地把笔拿到跟前，又从文件夹里拿出来几张卷子。司马懿故意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而不是对面，看着学生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等下，老师怎么不说话了，我要做什么？不是一般都会上来问我要从哪开始补习吗？我要不还是不说话了。
　　听到老师的话，他确实慌了，明明已经预先准备了好几种接话的办法，结果现在却是轮到他打开话茬吗？他莫名感到有一种被踩着影子的感觉，缓缓转头，被老师的眼神死死拽住。
　　蓝色的眼睛……之前好像在哪看到过，蓝色具有抑制人类本能的冲动的心理效果？那我和他吵架下场会不会很惨……不对，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把之前让我提前做的卷子给他批改，老师叫什么来着……
　　马超抱着这次要好好学习的决心，一边把有些皱巴的卷子挪到老师眼前，一边鼓起勇气要说话，移开视线，脑子一热。
　　“再盯着我……”“司老师，这是……”同时开了口。
　　“啊。”完了。
　　“嗯？”司马懿看着学生不断眨眼，看起来好像想把话塞回肚子里。他把手放在卷子上，让学生的动作被迫停下，卷子就这样被拱起来，两人的指节隔着纸碰在一起。“司马懿。复姓。”
　　对，我记得，之前的哪篇课文也出现过这个姓氏，怎么突然忘记了。“司马……老师。您让我做的卷子。”“嗯。”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空气又安静了下来，“我叫马超。”“我知道。”他用指骨敲了敲卷子上“姓名”后写的工整的“马超”，右手红笔打叉的动作没停。
　　“司马老师，还有物理……”他起身想去拿东西，却被司马懿拉住。“今天只做数学。还有，直接叫名就行。”他往后往前翻着卷子，在右上角轻轻写下“51”两个数字，再画了两笔。
　　“看我批卷子很紧张？”马超没回答，只是拉了拉脸颊旁的辫子，紫色的眼睛在游离不决，“满分100，不是150。”他松了口气，无意间把辫子撩到肩后，又对上了老师的视线。啊，老师怎么一直在盯着我，这下躲不掉了……
　　马超眼神很凶，要么在发呆，要么盯着一个地方就不动了……他顺着学生的眼神看过去，没东西。下意识的方向？不是这个房间？“有话就说。我知道你想学。”
　　“懿……哥？”想来想去不知道有什么合适的，一个字的名，只好模仿同学的叫法。“嗯。”
　　“这道题是蒙的。”他指了指一众红叉中“鹤立鸡群”的勾。司马懿起身把白板拉来，“我一道道讲。”
　　马超赶紧点头，把桌角放了很久的笔记本，拿到跟前，兴致勃勃地准备开始做笔记。心里莫名有种安心感，面对他人第一次，不用解释自己的想法了。
　　“先听。”
　　
　　意料之外的，时间过得很快，日光就这样从书桌边走到了白板上，反射的光照得马超有点晃眼。
　　“正好。”司马懿盖上笔盖，拿起黑板擦就开始清理板书。“等下！”“……自己写。”
　　脱口而出的话让他下意识地紧张，一般来说自己没过脑子的话多多少少让人听着不舒服。比如这句话像是在命令。他顿住笔，小心翼翼地抬眼想观察老师的反应。
　　稍显宽松的外套盖住了黑色的高领内衬，抬手时外套一同被提起，腰线若隐若现，老师您到底是怕冷还是怕热啊……不对！我是不是不应该用这样的眼神审视别人……心里的慌张却被另一种感觉盖了过去，他又习惯性地低下头去扯小辫。
　　而等他反应过来要抬头时，才发觉是刘海盖住了一直紧盯的视线，虽然从老师的眼神中读不出来什么。但白板笔被按在笔记本上时，他才顺然看到了由于停顿太久，被黑笔墨晕开的黑圈。“休息一下。下半节课写订正。”马超松了口气，又突然有种期待。把头埋到双臂下，悄悄留下一点视线偷看老师。
　　半节课上下来，从一开始心慌得坐立不安，已经逐渐到了想要主动搭话的程度。
　　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就是这样的性格，如果对方主动交涉，他就会一点点敞开心扉。想象中，他应该会变成和初见完全不一样的人，对交谈不再恐惧，甚至会主动去索取陪伴——那样的相处方式会让他感到非常舒服。
　　不过，熟悉得这么快，也第一次。是因为年龄看起来很相近呢？还是课上一直被引导着回答问题？又或者是……好像自己很自愿地在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他突然很想笑，只能把头埋得更深了一点。
　　
　　细微的表情被司马懿捕捉到，手上打字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又落在了银紫色的长发上。有点像那什么……犬类。他在备忘录里删去了几个字，补上“很喜欢被陪伴的感觉”。
　　接下来，是顺着他的性子往下走呢？还是保持着师生之间的距离感……暂时拿不定注意的事情，下次再想吧，先把钱稳在手里再说。把手机锁屏，双手抱胸，就这样饶有兴趣地等着马超起来继续上课。
　　等震动声响起，他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点，手机闹铃忘记关了。虽然只是小问题，固有的思维却开始反思。是眼前这个小孩让我忽略了细节吗？也不对，算来也就小了三岁不到。
　　只是看到马超这边，就没有那么舒服了。手机闹铃的震动沿着桌子瞬间传到他耳朵里，他受惊地几乎蹦起，强行从幻想中被抽离的感觉不太好。
　　“抱歉，我们继续上课吧。”
　　马超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并不是闹铃的响动冲晕了脑袋，而是，刚刚老师是不是在笑？
　　好在意。不不，应该先想想订正才是，这道题是什么思路……他尝试让自己专心，逐渐靠近的热量却呈反作用。
　　“老师！”他猛地侧过身，却发现老师离他还有几十厘米远，只不过手搭在了椅背上。“做题。”
　　“哦……”
　　嗯，不是脱口而出的“对不起”了，算是有点进展。司马懿看着他默默转回身去，努力抑制心里想去摸头的冲动。
　　
　　“嗯，做得不错。”余光看见马超收拾东西的动作停滞住，他挑了挑眉。
　　在玄关离别前，司马懿想起了一件事。“方便的话。”他猛地抬头，期盼的小眼神直勾勾对着自己。“下次可以去你平时学习的地方。”
　　“啊！老师！”他还想说点别的，脑中却不停叫嚣着“他怎么知道的？”“这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去卧室吗？”一类的话语。
　　“放松的环境效率会更高。”出门前在学生面前晃了晃手机。
　　有事线上联系。马超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
　　“好的懿哥！啊，不对，老师……”最后两个字被门自动上锁的声音盖了过去。他有些激动地跑回卧室，社交软件有一条好友申请。
　　[司马懿。]简简单单三个字，地位悄然盖过了马超心中对“老师”的定义。
　　
　　[这个老师挺好的。请他继续来就好。]
　　划开母亲的聊天框，点进司马懿的个人界面，想寻找些什么。
　　什么嘛……工作号。什么都没有。白高兴一场。
　　无所谓，反正明天也要见。
　　
　　拿出熟悉的本子，却没什么想写的。
　　说不定，明天就能和老师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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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告诉您如果你收藏了会多出来一小章。
  如果您问我第0章的作用是什么。嗯！不是番外。
  （这段话只是搞个抽象不要骂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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