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親密

【乔基】灰巷迷情

OOC專業戶

2024/12/31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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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您還記得第一次與他親近的時候嗎？
——當然，我的記憶力可是最好的，堪比天才！從出生到現在沒有一件事不記得，只不過當時差點被他當場謀殺⋯⋯這也別跟他說！他那時還以為我睡糊塗了！但說真的，他抱起來手感真好，那腰真細，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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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街一如往常的槍聲響起，這對於黑街的民眾來說都見怪不怪了，如同聊家常般談論著是哪個家族又起衝突。

阿喬看著這次終於沒有變成血人的基尼奇滿意的點頭，雖然還是濺到了一點，但還算可接受範圍。

基尼奇抹了抹臉上的血跡，望著地上腦袋炸開花的鱗片怪物，數不清這是他第幾次接到愚人眾的委託。

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基尼奇皺著眉被阿喬推了一下，少年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踏著一地血肉蹦蹦跳跳的催促基尼奇趕緊回去，他餓了。

基尼奇自動屏蔽掉耳邊吵鬧的阿喬，他從來都不覺得阿喬是個普通人，但越發覺得這孩子不像個人類。

阿喬很多舉動和野生動物差不了多少，儘管少年已經被被禮儀包裝過了，但阿喬十分依賴嗅覺與聽覺，其敏銳程度和人類相距甚遠。

外加那可怕的怪力，若不是阿喬不長鱗片，他都快覺得這孩子就是眼前這些怪物的同類。

為什麼這麼說也是因為一次一次的獵殺怪物，基尼奇發現這些庫胡勒派出來的怪物越來越難殺死，更堅硬的鱗片，更快的速度，更強的力量。

一次又一次的讓基尼奇感到心驚。

但覺得阿喬是怪物這件事，基尼奇認為是自己想岔了，至少他不覺得現在趴在他背上討吃的少年是什麼怪物。

也許是習慣又或者是依賴，阿喬同他越發親密，但可怕的是基尼奇下意識覺得沒什麼關係。

從某天早上少年聞著香味晃進廚房開始——

第一次感覺到背後有動靜時，他差點拿刀反手捅過去，但聽見阿喬的夢話時他停了手。

熟悉但也不是很熟悉的氣息熱呼呼的壓在背上，刀尖貼著腰肉差一步就要刺進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收回尖刀，後腳跟輕輕碰了碰阿喬的小腿，如同往常一樣讓對方去洗把臉吃飯。

沒錯，阿喬只是一個孩子，他見過那些老愛往雙親身上撲的孩子，阿喬應該是睡迷糊了才會趴在他的背上。

在廚房裡切菜的青年完全沒看見少年在被踢去浴室後的驚恐表情。

從此，阿喬無論早上中午晚上都會進廚房趴在他背上睡或是看他烹飪，而後更是得寸進尺的抱著他的腰討吃的。

看着少年那張正在長開的俊臉，基尼奇無奈的兩指捏著炸雞塊遞到阿喬嘴邊，一時間覺得自己或許也是外貌協會的一員。

不然以前他是絕不會理會這種請求，甚至任人趴在背上，以往碰過他後背的人，除了信賴的人還有那段過去，剩下的殘的殘死的死。

基尼奇拍了拍阿喬環在腰上的手讓人放開，示意把菜端出去。少年樂顛顛的捧著菜盤出去，盯著少年的背影，基尼奇抿起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們的契約是有時效性的，自己只是阿喬這段時間的保護者又可以簡稱臨時監護人。考慮到雇主的年齡，他能夠容忍的接觸範圍只有這樣了，再過，他就必須制止這位雇主了。

「阿喬，關於龍鱗還有這些怪物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阿喬剛張開嘴吃飯時，聽到這句話便放下手邊的餐具。

「你想聽什麼？」

「你能說什麼？」

基尼奇緩慢的捲起麵條，小小的餐桌上兩份一樣的餐點，一盤沙拉，面對面的兩人，其中之一卻藏匿了不少情報。

而這個人還一副當他想問什麼的表情，一如一年前那樣拒絕透露更多的情報，阿喬把玩著叉子盯著面前還是一樣冷淡的萬事屋良久才開口。

「我沒什麼能說的，你已經知道龍鱗是製造那些廢物的條件了。」

「但那些東西越來越不好對付了，他們在製造新的怪物。」基尼奇審視的看着漫不經心的阿喬，「我以為他們費盡心思找的藥材只有一份。」

阿喬笑了一聲說：「我從沒說過龍鱗只有一個，那可是鱗片，你見過一條魚身上只有一塊鱗片的嗎？」

看着萬事屋緊皺的眉頭，阿喬插起一顆小番茄比劃著直到完全遮住基尼奇的臉，隨後一口吞下舔了舔嘴。

「好吧，那我再說一件事好了，擁有這種鱗片的東西還在庫胡勒裡，那些博士也不是傻子，回回被你殺的一個不留，當然會改良他們的產品。」

「所以真是因為一塊鱗片流失，庫胡勒才會不管不顧成這樣嗎？」

阿喬聳聳肩繼續享用餐點，獨剩基尼奇一人陷入思考，他不認為僅僅是一塊鱗片就會如此大動干戈，一定還有其他原因，而那原因正是阿喬至今為止不願說的情報。

基尼奇過濾著記憶最終將目標鎖定在最開始的那段──龍鱗等同於阿喬的命。

十分詭異又不合理的句子，既然會長出這種鱗片的東西還在庫胡勒，那阿喬又為什麼說這些鱗片等於他的性命。

阿喬股著腮幫子看著基尼奇一動也不動的盯著盤裡的餐點，最終捲起基尼奇盤子裡的麵條遞到青年面前揮了揮。

「別想了，你想不明白的，快點吃，每次一想事情就不吃飯，居然沒得胃病真是不可思議，你要是不吃我就全吃了。」

「我也很好奇你居然沒被撐死？」

眼看阿喬又要炸毛，基尼奇接過少年的叉子，一向冷漠的眉眼柔和了幾分。

「不過，謝了。」

阿喬張了張嘴半天舉著手沒動，他有生之年居然能從那張嘴裡聽到一個謝字？！

基尼奇沒理會面前呆滯的阿喬，幾口將盤裡早冷的麵條吞下肚。一切照舊，他還是和一年前一樣，只要雇主不說也不影響委託，他就不會追問。

但他還是要提醒雇主。

「阿喬，如果當我發現你隱瞞的事會影響委託的進行，建議你在我動手之前就說出我應該知道的事，明白嗎？」

阿喬頓了頓，看著基尼奇銳利的雙眼擺擺手表示知道了，起身收拾碗盤準備洗碗。至於以後基尼奇會不會揍他這件事，他也不曉得。

冰涼的水流過手心，這是最熟悉不過的感覺，他們的起點就是一個巨大的水箱，但阿喬從不覺得懷念。

想起當時被男人扔出去的畫面，阿喬洩憤似的用力刷碗，讓他滾出去還要他收拾爛攤子，想的真美！

但為了自己的小命⋯⋯阿喬還是認了，不過心裡的煩躁依然無法消下去，他只能狂躁的邊刷碗邊嚎。

在房間裡給瑪薇卡寫信的基尼奇聽到少年毫無意義的咆哮聲抽了抽眼角，無奈的嘆出一口氣快速的寫完信件。

他一開始就要求瑪薇卡不要寄回信，試圖讓整體運作模式更像一個單純的情報站，只不過⋯⋯

基尼奇看著手下提到的吵鬧少年，他不應該放這麼多私情在裡面，雖然不影響瑪薇卡的判斷，但他發覺阿喬已經入侵他的生活了。

「⋯⋯重寫吧。」

撕掉已經寫好的信扔進垃圾桶裡，基尼奇攤著新的紙剛要下筆時，口袋裡的電話又響起，基尼奇接起電話聽著新來的委託少見的沈默了一會兒。

『難得看你沈默這麼久，是有什麼不方便嗎？』

「不，沒有⋯⋯沒問題，這個委託我接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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