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额外变量

［从介if］不可预测的

stag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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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事项请看合集第一章

＊原创人物正式出场

＊感觉好ooc但是本人能力上限就摆在这里了️️️

从打破了笼罩着整个检控局的寂静空气的“嘭”的撞门式开门开始，持续了半个月的平静日常消失了。

班吉克斯半是恼火半是无奈地从满桌文书中抬起头来，没办法，该来的还是来了，对这一切保持臭脸也许就是他最后的反抗，而侍从则是不为所动地继续专心办公，也许对于处于工作状态的他而言，工作之外的一切都不过是杂音，也只是杂音。

“那么，不惜打乱我的日程安排也要特意从隔壁办公室来走这一趟，是有何贵干，斯普特？”

正面接下了这句比起打招呼更像是逐客令的问候的来客，面对班吉克斯的臭脸还保持着笑吟吟的轻松表情的人，正是那位打破了日常的不速之客。

检察官弗洛伦西奥·斯普特，对于那些检控局的老资历而言，也许他的哥哥更加出名。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吗，班吉克斯！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跟你一起工作的同事呢，真是让人伤心……”

说完，斯普特还倚在半开的门假惺惺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

而班吉克斯看起来好像更火大了。

“……不管如何，能请你在上门拜访别人的时候至少学会随手关门吗？还是说你要向整个楼层通报我们的谈话内容？”

对着脸上黑线越来越明显的班吉克斯，这下斯普特变成尴尬地挠着头嘿嘿笑了。

“嘛……别介意别介意，都是小细节。我这就关不就好了嘛……”

随着斯普特轻手轻脚地关上班吉克斯办公室的房门又走到了他的办公桌边，属于整个检控局的寂静气氛回归了。可是对于班吉克斯而言，这个上午就算是不存在了。

至于侍从？他还在抄文书呢，勿扰。

“斯普特，你最好已经给自己找好了一个正当理由，否则……”

不等班吉克斯的警告彻底述之于口，斯普特就爽快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虽然答案和他的态度完全成反比就是了。

“没有哦！行为的理由那种东西，我从来就没有过。”

直到刚刚为止都还在的誊写的沙沙声立刻就减弱了一半。

如同空气中漂浮的水汽都结冰了般的寒冷气氛。

班吉克斯将手中的钢笔不轻不重地拍在桌上，声音虽然不算响亮，但是对于办公室里的三人来说已经是清晰可闻的程度了。他面无表情地缓缓抬头，对上斯普特笑意正浓的双眼。

“别这么严肃嘛班吉克斯卿，同为检察官我可是出于担心你才来特意提醒你记得放松一下自己的，我记得你相当讨厌的那个日本律师——啊，是叫亚双义什么来着，不是已经被取消辩护资格了嘛，那你现在还何必如此辛苦办公呢？”

如果此刻是在审判之中，想必玻璃的粉碎声已经响彻法庭了。对这无礼的发言，班吉克斯强忍着怒气回答到：“我不是为了公报私仇才再次站上检控席的，斯普特。注意你的语言。同样，我的职责不会因为一个律师离开法庭就消失，哪怕只是出于作为贵族的自知，我也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到神圣的法庭上仅仅是为了‘体验生活’而忘记检察官徽章的重量几何。”

听到这番话之后，斯普特故作被吓到的样子从班吉克斯的桌前往后蹦了两下。“好吧其实我是有正事的！有关你家侍从的！”

听见自己被提起的侍从向两人的方向偏了偏头。

“侍从？你怎么注意到侍从的！”

“就……他在私人用餐区第一次用餐的时候呗？唉，班吉克斯，你是真的不觉得一向独来独往的‘死神’身边多了个人不是一项新闻吗？——你对自身相关资讯的敏感度也太低了。”说到最后一句时斯普特的声调陡然转冷，本就浅薄的笑意瞬间便归于虚无。

“算了，这不重要！”在下个瞬间他的语调又恢复到和平时一样吊儿郎当的状态。“重要的是这都夏天了你就不关心一下他的头发吗！这么长你也不担心会热到他！贵族对于自己的侍从应该更加上心才是啊班吉克斯！”

侍从不好意思地捋了一下自己后脑勺的头发，啊，好像真的有点长。

班吉克斯被哽了一下，还是怒吼了回去。“这就是你的正事？斯普特，我现在去把检控局门口的流浪猫写进编制里都比这更像正事！”

原本就作撤退姿态的斯普特感受到班吉克斯毫不掩饰的怒气后立刻切换成了逃跑姿态三两步遁向门口。“我这就走不过还有另一件事，你家侍从其实相当不适应跪坐的，都这样了你还让别人跪坐着办公真的是太恶毒了班吉克斯——”随着斯普特遥遥逃窜而去，最后的话语无力地在走廊里飘散而去，直至重新融化为无声寂静。

尽管怒意还没消散，但此刻占据上风的已经是惊愕了。听见被揭露的事实的侍从缩了缩脖子，但随后就被大步迈到桌旁的班吉克斯的阴影笼罩了。

“站起来，现在，就在我的眼前站起来。”

话语混合着不知是什么样的感情被述之于口。

“……”

侍从用沉默做着抗拒。

但是这一次，沉默没有用。

“这是我的命令，侍从，现在，站起来。”

被命令听从命令的他，只得违背自己意愿起身。

摇摇晃晃的身体，中途一度差点跪回木地板上，就算这样班吉克斯也没有伸手搀扶的意思，最后靠上肢撑着唯一的支点那张矮桌子勉强积蓄起了力气，勉强站直在班吉克斯面前。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适应也没法适应这样的生活。

对着近在身前的低气压，侍从缓缓地从腰侧掏出笔记本，又谨慎地写下。

“因为不想给您添麻烦。”

……而且我觉得自己再努力一点，再尝试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适应。

从来没有设想过会有这种原因的班吉克斯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硬是过了好一阵才缓了过来，不禁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算了，也许我应该想到的。那我再重述一次，侍从，这种事不会给我添麻烦，与在这种事上添麻烦的可能性相比，你因为这种事而形象不佳给我添麻烦的可能性更高一节。你也亲眼目睹了刚刚那位……‘访客’是怎么想的，谁也不能保证有没有别人是真心这么想的。所以就当是我的嘱咐吧，侍从，不要在这种事上沉默不语。”

侍从也震惊地愣住了，清醒过来后，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眼看着一件事或者说一个隐患就此解决班吉克斯忍不住松了口气，然而关于新的桌子，他又思索了半天。

“不换桌子之前也不能让你继续工作……离午餐也不久了，倒也正好，你和我一起去家具店给你自己选一张桌子吧，之后就不必回用餐区吃午饭了，跟我一起去餐厅就好。”

侍从更加用力地猛然点头，力度大到让人担心他的面具会不会从脸上被甩飞，幸好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嗯。

可是发绳的问题要怎么做呢……在侍从看不见的地方，班吉克斯在心底悄悄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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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其一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面对这个问题，几乎一直没有感情波动的侍从居然表现出了隔着面具都能看见的强烈目光游移，随后他飞快地点了点头，眼神就又迅速地移开了。

“他就是之前我原本跳过介绍的二楼办公室的检察官……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同事。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侍从的眼神游移得更厉害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在本子上写下一句话，随后又迅速直挺挺地戳到班吉克斯面前，不敢多看他一眼。

“……关于您成年以前的故事？呃，以及您小时候的照片？”

神之圣杯的清脆爆鸣声回荡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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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其二

“麻烦转接苏格兰场。”

“打扰了，嗯，是我，有劳让格雷格森警探接一下电话。”

“您要找雷斯垂德……？当然没问题！”在一种类似于监护人的责任心和工资评定之间，格雷格森内心的指针挣扎着偏转了半天，最后还是闭着眼按下了责任心的按钮。“容我冒昧的多问一句，您找她是出于什么要紧事吗？”

“然后啊，”一枚因为被摩擦了太多次甚至泛着光亮的硬币在吉娜的指间飞舞，她，以及她还在孤儿院时就认识的朋友们聚集在阴暗巷子的角落。她就像是他们的老大一样半坐在角落里的一堆破烂木箱上面，一只脚在木箱边缘晃来晃去；而大一点的孩子就靠在她附近，更小一点的孩子则盘腿靠在箱子上，两眼放光仰着头听她说话。

“老大就把我叫过去了，然后你们猜怎么着！我原本以为他是反悔了不想让我当刑警了，我心想果然那些大人都一个样，贵族老爷也没啥区别，结果”说到这里吉娜瞬间激动起来，硬币铛的一声消失在手掌中，替代抛接声的则是手掌疯狂拍打木箱的声音，原就破旧的木箱更是发出了痛苦的悲鸣声，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结果他居然是找我借头绳！而且说愿意花钱购买！我当场就狠狠地宰了他一笔，看！”她一把拉开钱袋，和布满补丁的表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里面闪闪发亮的崭新钱币，直把凑过来看的孤儿们也照得脸上发亮。

然而与她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周围人的怀疑目光。一个年龄略小于她的男生立刻就先于众人开口了。

“大姐头，不是我不信你啊……可是那个‘死神’？借头绳？编故事也得编个不这么离奇的啊。你说你今天在泰晤士河边捡到了这笔钱的可信度都比这高……”

“……你居然敢怀疑伟大的雷斯垂德探长！托比，咬他！”

“哎，诶！我错了，大姐头！不要放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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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公开的情报】

检察官弗洛伦西奥

·只上任两个月，来体验生活的传统贵族

·家族以经营酒业为主，因此与班吉克斯家族有深厚的来往。过去，也曾在司法界拥有一席之地，在遭遇■■■后几乎放弃了在司法界所经营的一切。

·和一般在郊区修建庄园的贵族不同，他们搬迁到了山庄

·家族话事人原本是他的哥哥，但■■■之后就变成了由他出面领导家族

·和巴洛克是同辈人，但已经有了白头发，愿上帝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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