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上

【授权翻译/维勇维】星星之间的距离

白化蝶

2025/02/15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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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睁开眼睛，看到阳光透过大窗户洒在床单上，咖啡的香味在整个房间里飘荡。阳光照在床上的样子使他想起了第一次和维克多一起醒来的情景。然而这一次，维克多并没有在他身旁。

“早上好,”维克多从厨房里喊道，“睡得好吗?”

“嗯，很好。”勇利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维克多凑了过来贴近他的脸问“饿了吗?”

勇利笑了笑，还是有点起床气，抱着他的肩膀拉到床上。维克多笑了，没有反抗，于是他的身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勇利的身上。

维克多的脸上洋溢着阳光，他的鼻子有点粉红，他的身体压在勇利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勇利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维克多爱他，他们是一对情侣。

“早餐吃什么?”勇利问。

“蔬菜欧姆蛋”

“听起来不错。”勇利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维克多忍不住盯着那里。

维克多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然后从床上站起来。“我最好把它翻过来，鸡蛋会烧焦的。”

“我也来。”勇利又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手机跟着维克多来到厨房。

“还有...平安夜快乐。”勇利一边说，一边打开电热水壶泡茶。

维克多耸了耸肩。“在俄罗斯，我们不怎么庆祝天主教圣诞节。”

“我们在日本也没有，但我真的很喜欢美国人庆祝的方式。彩灯，可可，礼物。圣诞节的时候，披集和我通常都呆在学校里，因为我们两个都没钱坐飞机回家过节，所以我们两个训练搭子一起庆祝。”

“一起看《虎胆龙威》?”维克多的眼睛闪闪发光。

勇利点点头“当然还有互赠礼物。”

勇利想到了他给维克多准备的礼物，这个礼物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包里，他不得不藏了几天。他很幸运，包裹是在维克多出去遛马卡钦的时候送到的。

“你们还在圣诞节干什么?”

勇利从橱柜里拿出一个茶包和一个马克杯“为什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维克多耸耸肩，翻动着欧姆蛋。“只是好奇。”

“嗯，好吧。所以，虽然严格来说我们不允许在宿舍里放圣诞树，但披集和我总是能想办法搞到一棵圣诞树。我们在圣诞夜空无一人的宿舍，关掉了宿舍里的所有灯，然后躺在树下向上看。我们看着圣诞树的彩灯闪烁，一起聊天，或者根本什么都不聊只是坐在那里。这是我圣诞节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勇利突然感到一阵悲伤，意识到自己今年不能和披集在一起了。

维克多把欧姆蛋切成两半，放进两个盘子里，然后关掉灶火。“听上去...太棒了。”

然而，他并没有把盘子端到桌子上，只是盯着厨房台看了很长时间，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懂。

“维克多?”过了一会儿，勇利提醒道。

维克多眨了眨眼，显然是从某种幻想中醒来。“你想他了，是吗?”

勇利叹了口气，揉了揉脖子后面“我想死他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维克多若有所思地咬着下嘴唇。

“你到底吃不吃？你今天要赢得一枚金牌。”勇利用肩膀轻轻推他。

他递给勇利一个盘子。“嗯，快吃吧。吃完我们还得收拾行李，因为我们直接去机场不会再回酒店了。”

他们收拾好行李，放进之后要乘的轿车，提前到达冰场。现在在场的选手很少，勇利能好好把握这次热身时间练习。

穿上冰鞋后，勇利在通往冰场的走廊被冰场上练习的维克多叫住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你的膝盖没事吧?”维克多继续自己的自由滑接续步的同时滑向他。

“也只有维克多才能在快比赛的时候还会担心别人了。”勇利靠在墙上。

维克多做了个漂亮的跳跃。

勇利叹了口气“很好。我的膝盖没事，只是着陆时有点晃。”

“问题不在于你的技术。”

勇利没有回答，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他的紧张情绪开始在他的胃里翻腾，但他不想让维克多知道这一点。

维克多结束最后的舞旋转走出冰场。“我之前告诉过你，问题在于你的自信。你必须相信你可以做得更好。你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包括我。”

勇利只是摇了摇头不敢直视维克多的眼睛。

“我是认真的，勇利。你会赢得全国赛，然后和我争夺世锦赛的金牌，我很乐意的。”维克多把手放在勇利头上的墙上，“看着我”

勇利强迫自己抬起头。看到维克多的前发遮住了眼睛，他想都没想就伸手把头发拨开，和维克多处在一个很暧昧的姿势。

“你相信我吗?”维克多问。

“当然，我希望我可以做到。”勇利温柔地说。

维克多伸出另一只手捧住勇利的脸颊，勇利仰起头，维克多帅气的脸贴了过来。

我想世界上还没有人知道你真正的Eros。你身上有诱人的，自信的一面，你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但是我看到了。一会你能再给我看看吗?”

维克多离得那么近，他的眼睛是像宝石一样的蓝色。当寂静蔓延时，勇利屏住了呼吸。

吻我，就这么做，求你了，我希望你吻我。

“维恰！抓紧时间热身！”

维克多站直了身子。勇利看到雅科夫双臂交叉，怒视着他们。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维克多挥挥手。

“胜生，也许这次你应该坐在看台上。”雅科夫说。

“勇利和我在一起。雅科夫你去看好格奥尔基就行了，不用担心我们了。”维克多又回到冰场，勇利也跟着他身后到冰场练习。

雅科夫瞪了他俩一眼，勇利只是耸了耸肩。（这篇文里维克多的公关（兼助理）和亲生父母挤占了雅科夫的同人文生态位（？），只剩下操心比赛和格奥尔基了，可怜的雅科夫）

雅科夫放下双臂，离开的时候用俄语又说教了几句。

“我的老教练他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暴躁了。”维克多在原地轻快地旋转。

勇利在他旁边，笑了出来。

“我一定是个更好的教练。”

“也许你到了七十岁和他一模一样。”勇利忍不住逗他。

维克多转向他作出受伤的样子，勇利又笑了起来，他的紧张感完全消失了。

维克多热身之后，与勇利一起等着上场。

维克多的前一位选手上场了。

“维恰,”雅科夫喊道，“该去冰场了。”

和前一天一样，维克多牵着勇利的手，和雅科夫一起穿过走廊。

当维克多出现时，全场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维克多挥了挥手，笑了笑，然后脱下他的队服，递给勇利。维克多的自由滑冰服是一件漂亮的粉红色军装外套，有着金色装饰，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非常称他漂亮的蓝色眼睛，过低的衣领将他性感的喉结和一部分胸膛展示出来。

观众立刻高呼维克多的名字。

维克多转向勇利，他的眼神很温柔。

维克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勇利就用手抓住他的肩膀。“你一定会带给所有人惊喜的！你一定会赢的！”

他吻了吻维克多的每只手背，抬头看到维克多的鼻子变成了粉红色。

“祝你好运，维恰。”勇利说。

“我告诉过你，记得吗? 你是我的幸运女神。”维克多咧嘴一笑，滑到了滑冰场的中央。

他摆好了开始的姿势: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低着头，一条腿稍稍放在另一条腿的后面。当《伴我身边，不要离开》柔和的前奏开始时，维克多抬起头，开始旋转。

Sento una voce che piange lontano

我听到哭泣声在远处飘扬

维克多把左手高高举起，单腿跪了下来，再次站起来时一边旋转一边优雅地起舞。

Anche tu, sei stato forse abbandonato?

你是否也被抛弃？

维克多的第一个跳跃是勾手四周跳，当维克多完美落地时，整个冰场响起观众的欢呼声，勇利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Orsù finisco presto questo calice di vino

e inizio a prepararmi

Adesso fa’ silenzio

当红酒见底，就开始吧

维克多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准备起跳，完美地完成了他的标志性动作-后内点冰四周跳。勇利捂着胸口，突然意识到四周到处都是摄像头，在他看维克多表演时全被拍下来了。他知道他一定看起来像个痴情的傻瓜，但他确实是这样的。

一个记者出现在他身边“胜生先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我正在看维克多的自由滑。”勇利这时候不想被打扰。

“这只需要一点时间,”她恳求道，“自从你结婚以来就没有接受过媒体采访，你的粉丝们渴望知道更多的消息。”

勇利真的很不擅长拒绝，他看了一眼正在做燕式旋转的维克多，叹了口气“好吧，三个问题。”

记者看起来很高兴。“好吧。首先，是什么让维克多决定是你?”

勇利有些恼火，开始后悔接受采访“我完全不知道，我想你应该问维克多。”

她看起来很沮丧。“嗯，对，你为什么决定改变你的短节目？是维克多的主意吗?”

“是的。他想帮助我更多地发挥我的优势，效果也确实不错。我希望我能用它顺利进入世锦赛。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 ”

她咬着嘴唇，停顿了一会儿。“你为什么爱维克多?”相当直白的问题。

勇利呆住了。他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他望向冰场，维克多正在做他最后的接续步，优雅地滑过冰面。记者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也许是个回答？

记者笑了“我们都喜欢在赛场上表演的那个的维克多--但我认为你的粉丝们想知道你喜欢他和你相处时的哪一点。毕竟我们都没机会见到平日的维克多。”

勇利低下头，咬着嘴唇，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回答。

这可能是你唯一一次说出你对他的真实感受，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说。

过了一段时间，他再次与她对视。“我喜欢维克多的很多地方，所以我不能把它们都告诉你,”他诚实地说，“和大多数滑冰选手一样，我一直都很崇拜他，因为客观来说，他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滑冰选手。但除此之外，他是我认识的最好的人,他就像... 太阳一样，他每天都给我带来快乐。在遇到他之前，我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这么多。”

他停顿了一下。“如果我没有遇见维克多，我不知道我会在哪里，但我确信我永远不会知道这样的爱。我就不会真正理解生活给予我的一切。”

这位记者看上去有点惊讶，眼里闪着泪光，她向摄影师点了点头。“谢谢你。”她真诚地道谢。勇利点点头，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转过身去看维克多滑冰。

维克多漂亮地完成了他的后外点四周连着三周跳跃组合，然后旋转进入最后的组合旋转。

Partiamo insieme，Ora sono pronto

一起踏上旅途吧，我已然准备完毕

他停了，摆出最后一个姿势: 双臂环抱着自己，望向高处。到处都是闪烁的闪光灯，观众们都在高喊维克多的名字，勇利也激动地喊维克多。维克多放下手臂，气喘吁吁地鞠了一个长躬。

当维克多挥手从冰上捡起几个玩偶时，勇利跑到了KC区。维克多滑过去，在更多的欢呼声中拥抱了他。

“给，这是给你的。”他递给勇利一个巨大的、热乎乎的粉红色泰迪熊。

勇利笑了“我该把它怎么办呢?”

“当然是把它带回家。”维克多耸耸肩走向长凳。

雅科夫在他们坐下等分时走过来“坐旋本来可以控制得更好。”

“我觉得还挺好的。”维克多平淡地说。

他转向勇利，握住他的手“你觉得怎么样? 足够能给观众带来惊喜吗?”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就我总是感觉，每次你滑冰的时候，就好像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一样。”

“真的?”维克多说，笑出一个不太对称的心形。

勇利忍不住被他的笑容感染回以微笑。

人群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勇利抬起头看着巨大的屏幕上维克多的得分。不出所料，维克多以压倒性优势赢得了金牌。然而，当他重新看向维克多时，维克多并没有站起来向人群挥手。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屏幕。

全场观众都站起来为俄罗斯全国赛七连冠维克多·尼基弗洛夫欢呼，但是... 维克多仍然只是看着勇利。

维克多双手捧住勇利的脸。

“什...什么?”勇利开始慌了。

维克多向内倾斜了一点，直到他们的嘴唇很近很近，但并没有完全碰到。“可以吗?”他轻轻问道，认真地看着勇利的眼睛。

勇利愣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维克多的脸没有再靠近，直到勇利终于结结巴巴地答应。

维克多笑了笑，合上了他们之间最后几毫米。就在他们的嘴唇碰到一起之前，勇利忘记了呼吸，无法相信这一切终于发生了。

当维克多的嘴唇碰到他的嘴唇时，勇利感到整个世界都缩小到了这张长椅。维克多的嘴巴又软又热，勇利感到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渴望。勇利张了张嘴，去尝他梦想了一辈子的嘴唇。他伸手去摸维克多的脸颊，他惊讶地发现维克多在发抖。

维克多的嘴唇也张开了一点，这或许暗示着更深的吻。

然而，还没等这个吻变得更加热烈，维克多就把手缩了回去，刚好让他们的额头靠在一起。勇利直直地盯着他那双明亮的蓝眼睛，那双眼睛仍然只盯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勇利又有了维克多和他彼此相爱的感觉。

雅科夫推了推维克多的肩膀。“起来向你的粉丝们挥手，维恰。”他粗声粗气地说。

维克多笑得那么灿烂，勇利的心在他的胸膛里扑通扑通地跳。他站起来挥手，人群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勇利和维克多一起站起来，但他的腿不太稳。

他看着闪烁的灯光，看着成千上万的人挥舞着俄罗斯国旗。

这个吻只持续了几秒钟。对于观众来说，这一定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庆祝活动，如果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他们会习惯于这样做。但这对维克多来说毫无意义，他知道的。

但是勇利觉得在那两秒钟里他已经被彻底改变了。他终于吻了维克多，而这一次，他将永远记住这个吻。

颁奖典礼结束后，维克多笑容满面地走下冰场，把鲜花递给勇利，接过队服。

“我必须接受媒体的采访，但我会告诉他们我不能呆太久,”他说，“我们得去机场”

“...”勇利不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仍然太专注于维克多的嘴唇。他已经想再吻他一次了。

“你没事吧?”维克多拉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向新闻发布室。

“...”

维克多扬了扬眉毛，但什么也没说。

记者们一进入房间就开始七嘴八舌地提问并拍照。维克多亲了亲勇利的脸颊，然后让他站在原地，走向人群。

“好了好了安静一点。”维克多假装被他们吵得头疼，其中几个记者笑了。

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举手，我来点人，一个一个来。”

他们又笑了起来，维克多也笑了起来。

几个记者举起了手。维克多指着其中一个。“安德烈。”

“维克多，现在你已经连续七次在全国赛上拿到金牌了，接下来呢?”

维克多耸耸肩“嗯，欧洲锦标赛，然后是世界锦标赛，当然，但是首先，我们先要去札幌参加勇利的全国赛。”

接下来，维克多向一位漂白金发的女士点了点头。

“你认为你能在世锦赛上再次获得金牌吗?”她问道。

“有可能，我丈夫也许会从我这里夺走奖牌。”

许多摄像机转向勇利，他脸红了，挥了挥手。

“维克多! 维克多!”几个记者一起喊道，维克多指向一个老记者。

“维克多，你为什么认为胜生能打败你?”

“你得等等看。但我要说的是，他的天赋可能超过我们所有人。”

“你不是说过不会在比赛中谈论你的私生活吗?”老记者问道。

维克多皱起了眉头。“我不认为谈论他作为优秀的花滑运动员算是谈论我的个人生活，这也是赛事相关，我会注意任何一个优秀的花滑运动员。”

“在世锦赛之前，你的节目打算改变点什么吗?”一个女人问道。

“目前什么都没有。但到时也许我会给你个惊喜”维克多微笑着站了起来，“现在勇利和我必须去机场。我相信在他赢得全国赛金牌后，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回答问题。”

维克多走向勇利，更多的闪光灯亮起，他们一起离开了新闻发布室。

“比我想的时间短。”勇利说。

“总是翻来覆去几个问题，他们总想知道我的战略，就好像我会告诉他们一样。其实我宁愿不回答，但娜迪亚会不高兴的。幸好他们没再问我们的问题。我得赶紧洗个澡，然后我们就可以走了。在我们去机场之前，你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勇利摇了摇头，感到心烦意乱。在维克多自由滑的时候，他不应该在采访中说这么多。他很幸运，其他记者似乎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我说的都是实话。他只能希望维克多永远不会发现。

机场门口也有很多记者，但他们通过安检后就安静多了。

“我想要买本书在乘飞机时读一会，你想要什么吗?”维克多问道，在一个报摊前停了下来，报摊上摆满了书和糖果。他拿起一本爱情小说，封面上是一个戴着牛仔帽的赤裸上身的男人。

勇利盯着巧克力脆饼看了很长时间，最后坚定地说: “不用了。”。

“你确定?”维克多放下书，又拿起一本《时尚Cosmo》，杂志的封面写着《怎么知道男人是不是在骗你》。

“我在飞机上睡会觉就行了。”勇利瞥见旁边四个女孩盯着维克多互相推搡，“你马上就要被包围了。”

“什么?”

正如勇利所预料的那样，女孩们都挤到维克多面前。

“维克多! 我是你的超级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俄语）一个女孩问。

“我也是! 再来一张自拍可以吗？”（俄语）另一个女孩问。

“...当然。”（俄语）维克多勉强摆出营业笑容。

当维克多被女孩子们包围时，勇利慢慢离开。

“别走。”维克多低声对他说，继续签名。

“我要去洗手间，登机口见。”勇利回头说。

当勇利走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几乎全是披集发来的。

披集：勇利！我的天啊！你们在KC区的照片到处都是。(下午5:23)

披集：天啊，那个吻，不过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唯一一次，他们都看过新婚之夜的接吻照片什么的。所以你在媒体面前说的话才是关注的焦点。(5:25 pm）

勇利的心沉了下去。

勇利：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 (下午5:25)

披集：你一直说维克多是你的太阳，如果不是他你就不会是现在的自己。这是我听过的最浪漫最老套的东西了勇利，你简直太肉麻了。

勇利：我不知道我当时脱口而出了些什么。(下午5:26)

勇利回头看了看维克多，一个女孩正在和他自拍，他做了个wink。

勇利：我只希望他不会发现我在采访中说的话，可能这会毁掉一切(下午5:26)

披集：好吧，只要偷到他的手机，卸载他的Ins和推特。(下午5:27)

勇利：别出馊主意了披集。 (5:27 pm)

披集：好吧好吧，那么那个感觉怎么样? (下午5:28)

勇利：什么怎么样？(5:28 pm)

披集：当然是那个KISS (下午5:29)

勇利：啊，好吧，真的... 很棒。(下午5:29)

披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很纠结，我想我以后就只穿X踏的运动鞋了。(下午5:29)

勇利：披集...(5:30 pm)

披集：我们需要多谈谈，但是我得走了。祝你在全国赛上好运!(下午5:30)

勇利：谢谢你，真希望我能见到你。(下午5:31)

披集：唉...我也想你，我的挚友。(下午5:31)

勇利叹了口气，把手机放进口袋，走向饮水机，把瓶子装满，前往登机口。

二十分钟后，他们的航班开始登机，勇利不耐烦地等在登机口。

维克多终于过来了，看起来很慌张。

“她们是不是绑架了你，我都要打电话报警了。”勇利说。

“真不敢相信你抛弃了我。越来越多的人涌上来，就像洪水一样。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被认出来。”

“戴上口罩也许会有帮助。”勇利指着自己的脸说。维克多把他们的票交给了空中乘务员，后者扫描了票据并交还给了他们。

“但是那玩意会让我觉得会... 怎么说来着? 恐高症?”

“我想是幽闭恐惧症。”勇利纠正道。

“对，听起来就是这个。”

他们沿着登机道上了飞机。维克多把他们的票递给了另一个空中乘务员，她是一个金发美人，头发盘成光滑的发髻，嘴唇鲜红。

她朝他们笑了笑“欢迎尼基弗洛夫先生、胜生先生! 这边请。”

乘务员领着他们来到飞机最前端的舱，那里座位不多，而且座位间隔很大。她在角落的座位前停了下来，就好像他们有自己的一个小角落。

“就是这里，先生们，起飞前需要香槟吗?”

“不用了，谢-”勇利说，同时，维克多眼前一亮: “好的，来一杯，谢谢!”

勇利再一次无语。

“勇利，我们应该庆祝我的胜利!”。

“我比赛的时候不能喝这么多酒。”勇利坚定地说，从包里拿出手机和游戏机，然后把包放到头顶。

“把他的那份给我。”维克多对乘务员说，乘务员笑了，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牙齿。“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告诉我”

“我们要在飞机上呆12个小时，你真的应该喝那么多吗?”勇利问道。

“没事的，我以前喝过更多。”维克多耸耸肩。

勇利坐了下来，座位很软很舒适。这的机票一定很贵，但是坐头等舱的话，他到日本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累了。

乘务员端着两杯香槟酒回来了“我们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坐下系好安全带。”

“干杯!”维克多两手各拿一个杯子。

勇利：...

几个小时的飞行，几杯香槟杯之后，维克多歪着头，靠自己的手撑着脑袋，眼睛盯着勇利。

“ Yuuuuuuri”维克多含糊不清地叫他。

勇利把游戏暂停抬起头，“嗯？怎么了?”

“你真漂亮。”

勇利笑着说: “嗯，谢谢你，但我真的不...。”

维克多的手臂垂了下来，他的头几乎跟着掉了下去。”别这么说，你是最漂亮的。”

勇利感到自己脸红了“你只是喝醉了，这是酒精的作用。”

维克多摇摇头“不，你总是那么漂亮。”

勇利抿了抿嘴唇。维克多可能根本不会记得这次谈话所以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你漂亮,”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男人”

“Yuuuuuuri!”维克多用手捂着脸，他脸红了。

“你喝醉的时候更可爱,”勇利继续，“真的很犯规。”

“这香槟太好喝了，你应该喝点。我知道你有多喜欢香槟。”维克多眨眨眼。

“什么?我？”勇利摘下耳机，“喜欢香槟?”勇利怀疑维克多是不是把他和哪个前任搞混了。

维克多挥了挥手。“没事。”他拿起他机场买的的时尚杂志（研究他是否被男人骗了）。

空中乘务员来了。“有什么需要吗，先生?”她问。

“我想我们有点俄了，”勇利说，“晚餐什么时候上?”

“好的，马上就来。”

“另外再给我来一杯。”维克多指着他的香槟杯。

勇利没有阻止，毕竟维克多是个成年人了。

晚饭后，维克多睡着了，口水流到了枕头上。勇利起来按下维克多椅子上的按钮，让椅子向后倾斜，然后把他的毯子拉到胸前。他抚摸维克多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

“晚安，维恰。”勇利在他耳边低声晚安后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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