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2：似曾相识

【快警双红】天使降落

懒癌晚期册册子

2025/02/10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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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海港地区的黑暗之力正在迅速扩张，中心点就是圭一郎先生提到的赌场！”国际警察特别战力部队办公室里，矜矜业业分析能量波动的吉姆•卡特突然发出警报：“接到了目击者的报警，说是赌场内出现了怪物！”
“明白，我们即刻出发！”
朝加圭一郎立刻拿起手套起身朝门外走去，明神司与阳川咲也紧随其后。尽管知道这三人的实力，但吉姆•卡特还是忍不住叮嘱。
“请大家注意安全！”
除了国际警察的工作人员外，其他人类并不知道世界上存在天使与恶魔，只当恶魔是怪物。这些怪物，可以被国际警察使用的特制手枪射出的光线击杀。
人类并不清楚手枪里射出的光线是天使附带净化效果的压缩毁灭法术。
 
当三人赶到地下赌场时，现场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场内只剩下一只形似黄色蟾蜍的恶魔和正被消灭的低阶恶魔兵。在他们对面那扇巨大的玻璃窗前，有三位穿着礼服戴着礼帽与假面的“天使”正从恶魔的身体里掏出了一团黑色发光能量体。
“不准动，国际警察！”
“根据国际警察的权限，我们将行使武力！”
黑色能量体上渐渐飘散出一缕缕白色气体，那是人类灵魂最纯净的颜色。气体凝聚变成一道道光芒四散离去，只剩下如同尖锥一般的黑色结晶体，即恶魔灵魂与力量的核心——魔核。与此同时，恶魔一阵痛苦哀嚎，被“天使”们踢开倒在国际警察身边。
“……你们就是快盗！？”
朝加圭一郎简单扫视一遍重伤的恶魔，发现人类灵魂被剥离得非常干净。天使无法将人类灵魂从充满黑暗之力的恶魔魔核内安全剥离，在消灭恶魔时难免会让与恶魔深度融合异化的那部分人类灵魂被一起净化，只能用天使之力去填补那份残缺。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居然有办法能将人类灵魂安全剥离后清除到如此纯净的程度！
天界新派出的天使？
不对，天使们参与讨伐恶魔都是以人类世界国际警察的身份做掩护，这三人戴着可疑的假面无法确认真实身份。只是他们身后，确实有一双象征天使的白色羽翼。
是天界特殊的任务小队？
夜野魁利将魔核收下，看向对面为首的红色警察，在赌场水晶灯的光影下莫名觉得这副相貌似乎有些眼熟。不过目标已经达成，此地也不宜久留。
“请容许我拒绝签名哦～”夜野魁利笑笑，对警察们挥手道别，“Adieu～”随后就和同伴们一起穿过玻璃窗飞了出去。
“啊！他们飞走了！”
“喂，快盗，等等！”朝加圭一郎朝前追了几步，透过玻璃窗远远望去，那三名谜之天使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月亮中。
“圭一郎别追了！”明神司的话语唤回了同伴的注意力，她将奄奄一息的恶魔终结，“赌场内的黑暗之力还没净化呢！”
“可恶的快盗！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朝加圭一郎只好放弃追逐转身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夜野魁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自觉外出采购食材。
在超市卖场和Jurer之间有一处必经之地，那是一个小型公园，他每次路过都能看到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休息。夜野魁利抱着两个纸袋，想着时间还早，便拉开一张椅子明目张胆地坐下摸鱼。
昨晚的情况有不少大胆的目击者发布到网上，甚至他坐下后能听到周围有不少人在讨论。人类无法看见天使的羽翼，除非天使自愿显露原型，所以他们讨论的方向基本是快盗行动是否合法以及国际警察的能力。夜野魁利喝着顺便买来的饮料，一边浏览网络上对他们的评价一边勾起唇角。
他们已经不是到处都需要被约束的天使了，忠于欲望才是堕天使的准则。
虽然他们三人因为任务到处收集恶魔的魔核已经三月有余，但是由于缺少合适的神圣系攻击手段来终结恶魔，一直是拿完魔核放完灵魂就走，把出气多进气少的恶魔留给姗姗来迟的国际警察收拾。昨晚那种正面对上国际警察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身后传来物品被抛进垃圾桶的声音，夜野魁利咬着吸管回过头，看到了昨晚擦身而过、刚才还回想起的那位黑发警察。他穿着浅卡其色的风衣，从侧脸的表情来看，似乎非常不高兴。
以天使的听力肯定听到了大家的评价，这种人说不定超～级难相处吧！夜野魁利事不关己地摇摇头，将注意力继续放回手机上。
不过，这种微妙的熟悉感到底是什么？
“Bonjour魁利君，一大早就又开始偷懒了吗？”神出鬼没的葛古雷突然出声，坐在夜野魁利隔壁的圆桌旁悠闲喝着红茶。
“请不要这样说哦葛古雷先生，我也是在好好工作呢～”夜野魁利拍拍纸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黑色小巧的丝绒礼盒递给葛古雷，“喏，对于工作我可是很上心的！”
葛古雷微笑收下礼盒，原先波澜不惊的语气里染上几分笑意：“我姑且对我的看法持保留态度。新的任务我会准备好材料后再去找你们。”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今天准备的食材份量充足。夜野魁利失去了中途溜走摸鱼的借口，只能留下接待客人。午餐高峰期即将来临，他站在门口的收银台边刚给一桌客人结完账，眼看店内只剩下三桌，就准备抓住机会偷溜出去。
夜野魁利脱下围裙，蹑手蹑脚地朝门把伸出手，他的后衣领突然传来一道拽力，硬生生制止了他的行动。
“魁利，你想去哪？”早见初美花语气不善，她拽着伙伴的后领朝室内扯了扯，“你昨天中午不在害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客人，今天中午你绝对要留下来！”
“……那不是证明初美花很有能力，我在不在都没区别吗？”
“才不是！”早见初美花放开衣领转到同伴面前，将同伴转了个身双手推着他往室内走，“讨厌讨厌！反正魁利必须留下来招待！”
宵町透真在开放厨房内默默听着门口的动静笑了笑。反正他也不会指望这两个家伙良心发现跟着他学厨艺来替换他的工作。
两人拉扯间，门口传来有人进入的响声。早见初美花立刻催促同伴：“你看来客人了！”便转身扬起笑脸和新来的客人打招呼。
“欢迎光临！啊，是巡警先生……们？”
阳川咲也走在最前面第一个进来，热情洋溢地回应道：“是的！我们又来了！哈哈哈哈Jurer的食物真的很美味呢，我昨天回去后还给其它部门的前辈们也推荐了！”
“啊哈哈哈哈多谢夸奖……这边请！”
早见初美花带着阳川咲也在一边的位置落座。夜野魁利被迫留下面对午高峰，只得抓抓头发穿好围裙打起精神转过身准备接待客人。
“欢迎光临～”
明神司最后一个进入，然而走在她前面的朝加圭一郎却突然停在原地不动。她略感莫名地推推同伴的背，从另一边绕过他进来。
然后就发现了让同伴愣在原地的源头。
朝加圭一郎的心里翻起滔天巨浪。那一瞬间他的耳边屏蔽了除金发店员以外的所有声音，瞳孔捕捉到的画面里也只剩下店员一人。
“是和刚才的巡警先生一起吗？这边请哦～”
夜野魁利看着这接连进来昨晚见过一面的国际警察们，脸上笑容不减引导他们入座。那名早上在小公园见过的红色警察拧着眉头一脸惊愕，被粉色的巡警小姐拉着胳膊在巡逻二号身边落座。
夜野魁利上下检查自己的穿着，他不认为巡警先生会发现他是昨晚的快盗，只是怀疑是不是刚才太急把围裙穿反。
早见初美花显然是想躲开巡逻二号的追问，非常专注于去招呼其它的客人们。夜野魁利扫一眼她的情况，对于这位对同伴很有好感的绿色警察有了点兴趣，便主动将菜单拿过来。
朝加圭一郎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与记忆中那名金发少年如此相似的人。度过一开始的震撼后，他听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跳声，仔细打量这名金发店员的一举一动，似乎想要在里面找到和记忆中少年的共同点。可是他对那名金发天使除了长相与笑容外一无所知，根本来不及进一步接触。此刻他好像在店员的身上看到了少年的影子，但是理智告诉他这绝无可能。
毕竟，被天界放逐的天使们无一生还，连灵魂都会被虚无粉碎，没有再转世为人的可能性。
阳川咲也快乐地点完餐，这才发现两位前辈都侧过脑袋神情严肃地看向吧台，那里只有和厨师交谈中的金发店员。
“怎么了吗圭一郎前辈司前辈？”阳川咲也伸长脖子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我已经点完餐了哦！”
“没事。”明神司回过神，她揉揉眉心接过菜单，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好在阳川咲也也不在意，继续盯着那名可爱的女店员。
夜野魁利端着茶壶走来，站在朝加圭一郎和阳川咲也中间给大家倒茶，同时暗暗观察对他们初美花有好感的绿色警察。只是从另一边传来的视线实在过于有存在感，让他不得不扭头和视线的主人对视。
那双熟悉又陌生的黑色眼睛看过来时，朝加圭一郎便脱口而出：“请问，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夜野魁利一愣，脸上漾出笑容：“我没有这种记忆呢～巡警先生大概是认错人了吧！”
“是嘛……”朝加圭一郎眼里的期盼渐渐黯淡，他看着店员绕到他和明神司中间，又再次搭话，“昨天没有在店里看到你！”
“昨天中午部分食材不够，我出去购买食材所以不在店里哦。”夜野魁利唇边挂着笑，倒完茶后收走菜单和三位警察确认，便离开了餐桌。
不论是笑容还是背影，也和记忆里的金发天使十分相似，除了那双代表人类的瞳色，朝加圭一郎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失而复得的喜悦，明白并非本人的失落，还有想要将错就错对自己的鄙夷，最后通通转化为胸口化不开的苦涩。他将手掌按在自己心口，在天使异于常人的身体结构里，那副他赶在记忆模糊前特意找其它善于将记忆导出作画的天使画出来的少年笑容，就藏在他心脏的最深处。
回忆会褪色，可是用神圣力量绘制的画作不会，他曾一遍又一遍靠那幅画重拾对笑容的记忆。那也是天使之庭里他一眼望去，唯一带到人界的非任务必需品。
明神司喝着茶，视线在两位同伴间来回扫视。这两人一个盯着女店员，一个盯着男店员，让她产生了些许荒谬感。但是又都各自存在各自的理由，她不便评价，只好轻声提醒：“你们俩还记得我们是来吃饭的吗？”
阳川咲也双手撑着脸，视线随着早见初美花的移动而移动，听到前辈出声后发出感慨：“初美花真的好可爱啊！我感觉我真的喜欢上她了！”
听力和天使同样灵敏的早见初美花精准捕捉到这句发言，惊得她一抖，差点弄洒了托盘里的汤。宵町透真从料理里抬起头，不动声色地扫向那边的绿色警察。在他面前的吧台前，夜野魁利背对着警察们对早见初美花发出喜闻乐见的笑声。
那清亮的笑声，也传到别有用心之人的耳朵里。
“魁利也不来帮我一下！”
“初美花，不要老是依赖别人哦～”
早见初美花瞪一眼脸上写满看热闹的同伴，撇撇嘴心无旁骛地给客人上菜。她显然不想和警察那桌有过多的交流，虽然平时总是习惯捉弄她，在这种时候，夜野魁利多少还是有点保护同伴的自觉。
他端着托盘来到警察身边，巧妙挡住了阳川咲也的视线。夜野魁利能感觉到红色的巡警先生一直在打量他，这种视线没有恶意只是纯粹的探究，加上认定对方认错了人，他也就没有深究。
明神司扫一眼同伴欲言又止的表情主动替他开口，笑着询问看起来很好说话的金发店员：“你是叫‘魁利’对吗？刚才听到初美花这么喊你。”
“是哦！”夜野魁利点头。
明神司拿出自己的警察证件照展示给店员看，介绍道：“我是巡逻三号明神司，他是巡逻二号阳川咲也，他是巡逻一号朝加圭一郎。Jurer的食物味道很棒，我们以后会常来！”
“谢谢～透真也会高兴的！”夜野魁利侧过身体示意忙碌的大厨，随后又转向视线非常有存在感的红色巡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欢迎你们常来！～”
阳川咲也屏气凝神等着前辈变脸，却发现红色的前辈完全没有按照他预想中那样表情严肃吐槽店员轻浮，反而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绿色的巡警先生想不明白，果断丢掉烦恼，快乐投身于食物里。
 
店内的客人越来越多，很快，两位店员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警察们一边讨论着日常一边用餐，话题里偶尔穿插了几句巡逻二号对早见初美花的赞美。警察们结账离开，夜野魁利笑着送走客人们，转身对上早见初美花长舒一口气的模样。
“这么紧张啊？也许那个警察对你是真心的哦！～”夜野魁利笑着说。
早见初美花哼一声，鼓着脸颊抱着托盘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阳川咲也对于依然没有要到可爱店员的联系方式感到可惜。明神司瞥他一眼，又回头看走在后面陷入沉思的朝加圭一郎，明明这两人分别陷入完全不同的感情困境，但不知为何，在她看来表现的却意外一致。
阳川咲也又赞叹了几句早见初美花的可爱之处，似乎从沉思中回过神的朝加圭一郎突然搭话，问他：“咲也，你对那个女孩子是认真的吗？”
阳川咲也似乎没有想到前辈会回应他的自说自话，乐呵道：“认真的啊，因为很可爱嘛！可爱的女孩子我都喜欢！”
明神司无语。
朝加圭一郎一愣，不可置信地追问：“咲也，初美花是人类，天使玩弄人类的感情，程度严重的话也是会被处罚的！”
天界并不反对天使在人界执行任务期间和人类发展感情。天使无法与人类生下后代，只要不暴露天使身份、不利用天使力量干涉影响人类社会，并且将身体调整到人类的身体素质。过去也有极少数天使与人类相爱自愿化作人类待在人界陪伴爱人，直至伴侣死亡后才回归天界的事例。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本身都会让人类得到正向积极的情绪，天使比人类更清楚黑暗的侵蚀，也会规避人类被恶魔染指。
但玩弄感情就另当别论。爱情不但包含美好的向往，还包含了伴侣对另一方的渴求和欲望，稍有不慎就容易引发负面的极端占有欲或者因爱生恨。如果因为天使导致人类堕入黑暗引来恶魔窥视，属于天使失职。
“这也不算玩弄感情吧？”阳川咲也想了想，乐观道，“总之还是要等我和初美花成为朋友再说呢！”
朝加圭一郎停在原地看着后辈快乐地大踏步离开，摇头吐槽：“太不慎重了！就是因为这种心态，那个女孩子才不会给联系方式吧！”
明神司叹气，斜睨他：“那圭一郎呢？玩弄人类感情是不对的。你很清楚魁利君不可能是那位少年吧？”
“我没有要玩弄魁利君的意思！司也觉得魁利君很像对不对？可是，我们都亲眼目睹他走进了天使之门……”
“准确说，是亲眼目睹了他被天使之门消灭。抱歉，我话可能说得太重。我想圭一郎会对那位少年念念不忘是出自于没能来得及拯救他的遗憾吧？绝大多数天使本身就是人类死亡后纯洁灵魂被天使之门引入降生而来，他和魁利君外貌相似，也许生前本就和魁利君有血缘关系呢？”
“这种可能性我也考虑过。”
“总之，我不反对圭一郎去亲近魁利君，天使想要亲近人类本就理所当然。我只希望你能分辨清楚自己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和目的，不要因为你的感情让人类被恶魔有机可乘。”
朝加圭一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暂时打烊的Jurer里，辛苦了一中午的三位店员也终于到了休息时间。
夜野魁利伸了个懒腰感慨道：“不愧是透真，人类得到满足后的食欲味道真不错！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一辈子都靠食欲为生！”
“透真的厨艺真的很好，天使都赞不绝口呢！”早见初美花也笑着赞叹。
宵町透真笑笑，将清洗好的餐具收好说：“这样也算是和人类各取所需。等我们完成心愿，也可以一起去别的地方开个大一点的餐厅，远离国际警察。这里距离天使太近，总归不太完全。”
“好耶好耶！”
“说起来，葛古雷先生提供的东西还挺好用。”夜野魁利坐在吧台前兴致勃勃道，“天使们今天都没听出来我的声音哦！”
“真的哎！是因为假面的效果吧，没想到连大天使都能蒙蔽过去！”早见初美花嘟囔道，“如果假面效果能覆盖翅膀就好了，就不需要额外使用鳞粉！”
夜野魁利毫不客气地嘲笑同伴：“哈哈，那只是因为初美花差点忘记使用吧？假面的作用范围只有头部，要覆盖翅膀你是想在翅膀上装一排假面？那不是本末倒置更加显眼吗？”
“……我只是想一想嘛。啊！也许可以和葛古雷先生建议开发能够覆盖翅膀的伪装道具呢？”
夜野魁利端起水喝了一口，摇摇头道：“笨蛋吗？不是已经有了鳞粉。”
宵町透真的表情没有同伴们这么轻松，他皱着眉喃喃自语：“葛古雷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对天使这么熟悉……”
“嘛，反正有了葛古雷先生的帮助我们才能顺利呆在人界不是吗？不论是提供的钱财还是遮掩气息以及剥离魔核的办法。我们目前利益一致都是为了对付恶魔，他需要恶魔魔核，我们也可以查找当初残缺的灵魂到底在哪。”夜野魁利的语气也渐渐凝重，“……当年那个冰冻混蛋！”
“我们在魔界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符合条件的恶魔，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它待在人界。是这样没错吧？”
“嗯。”宵町透真点头。
夜野魁利看着玻璃杯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轻笑道：“我不后悔当时的选择，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耗尽天使之力保护哥哥！如今魔界除了德古拉尼欧那一群外来恶魔外，无论是寥寥数几的堕天使还是原生恶魔都是各自为战的散沙。据说自魔王失踪后那些簇拥的恶魔们都默认德古拉尼欧是继任魔王，在魔界和恶魔起冲突对我们不利，在人界利用天使的力量去消灭他们才是上策！”
“我也是我也是！那种情况下根本顾不上有没有违反天使准则，能救下诗穗亲才是头等大事！透真也是一样吧！”
“是啊！”宵町透真捏紧了拳头，“彩还有残缺的小部分灵魂不知所踪，绝对，要在天使破坏之前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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