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下

【授权翻译/维勇维】星星之间的距离

白化蝶

2025/02/15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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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勇利不得不向他的亲朋好友解释他为什么突然要和维克多私奔，并和维克多突破层层记者去往圣彼得堡。括号里是我自己的补充或吐槽，维勇维划重点，全文的预警在第一章上篇。）

勇利感到不知所措，所以他低下头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可以看到娜迪亚明显地眼角放松下来，她拿出一个iPad，然后开始疯狂地打字。

“很好。我先帮你安排去圣彼得堡的行程。我们不会开新闻发布会，除非你想。我会准备一份声明，然后发出去。”

“好吧。”维克多说，继续对付他盘子里的食物。

娜迪亚仍然在她的上疯狂地写着东西，她的长指甲在屏幕上咔咔作响。“勇利,”她说，“你必须和你的教练说明情况，然后开始用你认为适合的方式联系家人和朋友。记住，我们的故事是你们已经秘密交往了几个月，然后你们决定私奔（迫真）。”

她站了起来，把iPad放进钱包，换上手机。“你们先吃完早餐，我会让司机几分钟后来接你们。你们得回比赛时的酒店房间收拾行李，飞机几小时后就起飞了。明天你就开始跟俄罗斯队训练，我会跟雅科夫说好的 。〞

“不，我来和他谈谈，我自己解释清楚会更好。”维克多说着，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娜迪亚点点头，“好吧，我们圣彼得堡见。”

“谢谢你，娜迪亚。”维克多说，“你是最棒的。”

“你得庆幸有这样的好公关”娜迪亚离开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说，她的高跟鞋在石头地板上咔哒作响。

当他们独处时，维克多和勇利互相看着对方。勇利意识到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最好从这个开始。”维克多对着勇利的电话抬起下巴，好像他能读懂他的心思。

“是啊”勇利说，低头看着他的手机，脑子一直在不停地嗡嗡作响。他不知道该先给谁打电话，但应该是切雷斯提诺。那天晚上他们本该乘飞机回底特律，当然勇利显然不用再去了。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电话响了，他的教练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我最好接这个电话。”勇利说，举起电话让维克多看清楚。

维克多点点头，继续发短信。勇利本来想去一个私密的地方接，但是手机还在充电，他没有办法离开这张桌子。

勇利接了电话并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勇利,”切雷斯提诺说。他听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而不是像勇利预料的那样生气。“你还好吗?”

“我很好，正在吃早餐。”勇利说，用余光看着维克多，他似乎吃得更香了，惬意地用一只手发短信。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之后再也没回酒店，我担心死了。那些消息是真的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但是昨晚我的手机没电了，而且我没带充电器。维克多和我入住了另一家酒店，所以我还没有回来。”

切雷斯提诺停顿了一下。“那么这是真的了。你昨晚和维克多.尼基弗洛夫结婚了。你当时在想什么?”

这一切从切雷斯提诺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更加荒谬。“是的？”他小声回答。

“这是个回答吗?”

“我的意思是，是的，我和维克多结婚了。”然后勇利告诉切雷斯提诺他不得不交付他的教练工作。

“为什么?”

勇利咽了一口唾沫，闭上了眼睛。说谎的部分来了。“我们已经异地恋好几个月了。”勇利清了清嗓子，知道他必须好好解释。他和维克多应该在他向别人撒谎之前多讨论一下细节。“从美国赛开始的，我们是在我参加比赛的时候时候认识的，他当时在现场看比赛。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会说我应该专心滑冰。”维克多惊讶地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勇利。

“你是认真的吗?”

勇利咬了一会儿下嘴唇。“是的。我们今天早上谈过了，我决定留在俄罗斯和维克多一起训练一段时间。”

“你认真的吗?勇利...”

“是的。”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很坚定，好像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当然不能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但是...勇利，这是个好主意吗？我知道你对国际大奖赛的结果感到失落，但你不觉得这真的很草率吗?”

勇利看着维克多，他正在打电话，大概是在和雅科夫说话。他的银发垂到脸上，长长的银色睫毛在早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维克多和勇利的目光再次相遇，维克多对他笑了。（又一次男色当前）勇利清了清嗓子“对不起，教练。我们彼此相爱，我可能在参加完日本全国赛后回到底特律，我不太确定。但我今天就要和维克多一起飞往圣彼得堡。”

切雷斯提诺又停顿了一下，勇利可以想象出他的表情--怀疑和困惑。“好吧，勇利，你是个成年人了，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希望很快能在底特律见到你。”

“谢谢你，切雷斯提诺教练，感谢你所做的一切”

“勇利，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只是......”切雷斯提诺犹豫了一下。“要小心点，好吗?”

“我会的。”

“再见”

勇利挂断了电话，他的胃在打结。他讨厌撒谎，尤其是对他的教练。这对他来说一点也不自然。

维克多又说了几分钟，然后挂了电话。“雅科夫不太高兴，但他愿意让你和我们一起训练,”他对勇利说。

“所以他知道整个故事?”

““我们今天早上第一次醒来时，他就和我通电话了，我那时就告诉他我不记得了。但雅科夫对我来说就像另一个父亲。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这样啊。”勇利坐立不安，拉下他的袖子盖住他的手。

“你吃完了吗?”维克多问。“娜迪亚已经付过账了。司机现在应该到了。”

勇利点点头“是的，我们走吧。”

维克多站了起来，他们俩走到旅馆前面，发现一辆时髦的黑色轿车在等着他们。

当他们走出前门时，维克多的电话响了。当他看到来电显示时，他嘟囔了一声，一边接电话，一边为勇利打开车门。勇利乖乖坐了进去，想尽量不去偷听，但维克多又在用飞快的俄语说话了，所以他无论如何也听不懂。

当汽车驶离酒店时，勇利低头看了看手机。有优子，披集，真利，美奈子，他父母的未接电话，以及几乎所有认识他的人。

他最好赶紧给他父母打个电话。不打给披集是因为他不想在维克多面前和披集说话，因为他们必须用英语交谈。

她立刻接了电话。“妈妈,”他用日语说。

“勇利〞他母亲的声音很平静，即使是从那么远的地方。“是勇利，各位!”她叫了起来，勇利可以听到背景里的一些声音。“西郡一家来了，美奈子也来了。我很担心，你父亲也是。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是真的吗，勇利？你嫁给那位英俊的俄罗斯人了吗?”

“是的，妈妈，我很抱歉让你担心了，让你以那种方式知道了真相”

“就是你房间里贴满的海报里的那个年轻人吗?”

勇利脸色发白，维克多看了他一眼。他显然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但勇利无法掩饰自己的表情。

“对，就是他”

“这不是很了不起吗?”

“我没有太多时间，妈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好，日本全国赛结束后我会来看你的。现在我要和维克多一起去圣彼得堡。”

“维克多能来吗?我们想见见他!”

勇利瞥了一眼维克多。“也许吧。我不确定他是否能来，因为那时他也在准备俄罗斯的全国赛。”

“噢，好吧，孩子。”她的声音听起来低了下来，几乎是悲伤的。

勇利叹了口气，用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对不起，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关于维克多的事。”

他的母亲停顿了一下。“我只是想看着你结婚。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都不知道你在和谁交往。在失去小维以及比赛失利之后我们都很担心你太过沮丧。知道你现在很开心，我也感到开心。”

勇利觉得肚子上挨了一拳。他甚至没有想到他的父母可能会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受到伤害。

“对不起，妈妈。我们只是想秘密结婚，因为......”他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我们现在只是结婚，但没有计划婚礼。也许我们可以晚点在那里举行婚礼？就在我们家温泉?”一个又一个谎言，至少现在撒谎变得比较容易了。

“哦，那太好了。”她听起来很开心。“也许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在世界锦标赛之后，你不必再训练的时候。”

背景里有些窃窃私语。

“优子想和你谈谈。”他的母亲停顿了一下，“我爱你。”

“我也爱你,”勇利回答道，“我到了圣彼得堡安顿下来后会给你打电话的。”

电话换了人，优子开心又激动的语气让他立刻笑了起来，“勇利？”

“优子〞

“这是真的吗，勇利？你真的和维克多.尼基弗洛夫结婚了？他的公关刚刚发表了一份声明说你们已经偷偷交往几个月了？真不敢相信你没告诉我们”她的语气依然很开心，但仍然透露出内心的一点悲伤。

勇利又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们想保密。”

“他知道你有多崇拜他吗?”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维克多，他正望着窗外，还在用俄语通话。“应该没有。”

“你要和他一起去圣彼得堡?”

“是的，直到全国赛他都要当我的教练”

“天啊，我的三胞胎要疯了”

他们的车抵达了大奖赛官方酒店，前面有几十个狗仔队，勇利在座位上不敢乱动。

维克多用俄语对着手机说了些什么然后转向勇利。他把手放在勇利的手上试图安慰他，用英说：“没关系，他们看不到我们在这里，窗户是有色的。我让司机带我们绕到后面去。”

勇利松了一口气。“嗯，好的。”维克多微笑着，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松开了。

勇利低头看着他的手。维克多只是...握着他的手。这里没有人能看到，所以这应该不算营业。他用日语继续“优子，对不起，我现在得回酒店房间收拾行李了。其它的我妈妈会告诉你的，另外告诉美奈子老师我会给她发短信，好吗？对不起，我有事不能再多说了。”

优子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之后我还想知道细节。你简直是梦想成真。”

勇利笑了“回头再聊。”

维克多笑了笑挂断了他那边的电话，然后勇利也挂断了自己的电话。

“你在跟谁说话?”勇利问。

“我父母,”维克多说，“你呢?”

“一样，还有我的朋友”

“他们什么反应?”

“和预期的差不多。他们想在日本为我们举行婚礼。”

“我妈妈想让我立刻带你去见他们,”维克多一边说，一边用手机捂着嘴。“我告诉她你还不好意思这么做。”

勇利咽了咽口水，试图想象那会是什么样子--见到他的假姻亲。

车停在酒店后门的一条小巷里，显然是后厨的门。酒店的经理在等他们。

“尼基弗洛夫先生，胜生先生，巴拉索娃女士告诉我你们需要帮助”

“娜迪亚真的很专业。”勇利说。

“应该的，我给她的钱够多了。”维克多眨了眨眼睛回答。

几分钟后，勇利走进他的酒店房间，房间里一片混乱，和他去参加宴会时离开的房间一样。他觉得自己和前一天完全不一样了。现在，他和世界上最著名的花滑明星结了婚，那个他半生都很敬仰的男人。但在整个过程中，他都很害羞，不敢和维克多说更多的话。

勇利坐在床上，再次插上手机，因为在餐馆里手机充电不够。他给真利和美奈子发了几条短信，他妈妈会和她们解释的，所以打电话给他们的优先级较低。

勇利滚动未接来电，直到找到他想要的名字，然后点击呼叫。

铃声一响，电话就接通了。“勇利，你他妈的”披集立刻对着电话喊道。

勇利一听到他朋友的声音，就觉得胃里的疙瘩松了一下。“现在底特律不是凌晨两点吗？你怎么还没睡 ？”

“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还能睡得着吗?”

“好吧，我猜不行。”

“那么......是真的吗?还是我需要去杀几个散布我挚友谣言的人?”

勇利揉了揉眼睛，突然感到筋疲力尽。“结婚是真的。”

“什么?”

勇利点点头，尽管披集看不见他。”维克多和我昨晚结婚了。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也一样，显然我们在宴会上喝太多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惨叫，“你他妈的在开玩笑吗?”

“不，我不是”勇利让自己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今早我和他一起在床上醒来，我们俩都戴着戒指，他还没穿衣服。”

“他有没有...你有没有...”

“不，我们没有。我们一定是在到达酒店房间的时候晕过去了。”

”谢天谢地。你肯定不想不记得你的第一次，即使是与维克多。不过，你现在一定吓坏了。”

“是啊”

”真不敢相信。那些照片，勇利，你和维克多.尼基弗洛夫亲热了好几个小时。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不记得了!”

“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是唯一知道这些的人”

披集哼了一声，“恐怕全世界都知道你们结婚了，勇利。”

“不，不是指结婚。是我们什么都不记得的那部分。我们和他的公关谈过了，我们会维持一段时间的婚姻，假装我们是真的在交往，真的想结婚的。我要去圣彼得堡和他一起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不是真的，即使是我的父母。”

披集沉默了一会儿，勇利几乎可以听到他脑子里齿轮转动的声音。“为什么?”

“他担心自己的赞助商什么的，我猜他是不想再出丑闻了。”

披集又停顿了一下。“勇利，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吗?”

“什么?”勇利很快坐了起来。“不不，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情。这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这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会当我的教练，一直到全国赛”

“勇利…”

勇利觉得他的喉咙有点紧。披集的任何评价向来都是合情合理的。

”我考虑过了，披集。我决定了。他给了我一个出路，他说如果我愿意，我们可以取消。他...其实是个好人。”

披集在电话里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声音“勇利，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他十年了。但这不是个好主意。”

“我一直很喜欢他，喜欢著名的花滑运动员的他，但真实的他或许不是（公众和媒体评价）那样的人。”

“他知道你崇拜他吗?”

“他不知道”勇利说，开始往他的行李箱里扔东西。在他们离开之前他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这是资本的强权压迫吧。”（没有，只是男/色诱惑）

“这不是强权压迫。我们达成了一项互惠互利的协议。我将住在他的空房间里，他将帮助我获得参加世界锦标赛的资格，作为交换，他所要求的只是我和他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偶尔被拍一次照片。”

披集叹了口气“我不能改变你的想法。”

“你不能，我要这么做”

“只是...勇利，一定要小心，好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一直告诉我要小心?“我会的,”他说着，啪的一声关上了手提箱。

去圣彼得堡的飞机只有几个小时。勇利累坏了，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盹，听音乐。维克多也这样做了，他的头不知何时落在勇利的肩膀上，勇利当然不介意。

他们在圣彼得堡降落，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城市的灯光。暴风雪越刮越大，雪花在外面的黑暗中不停地打着旋。下午刚过四点，冬日的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下掠过。勇利的脊背上泛起一丝期待的颤抖。

维克多已经打开了手机，一直在发短信。

“我要让雅科夫知道我们已经到了，明天我们还要训练”

勇利小声表示同意，并没有把目光从窗户移开。他的焦虑开始使他的双手颤抖起来，他把双手紧紧地放在膝盖上，不让维克多看见。

出于某种原因，圣彼得堡似乎比索契更加陌生，更加令人不安。不过话说回来，勇利只是暂时去那里准备比赛。

他回头看了维克多一眼，咽了咽口水。他的银发向前垂着，遮住了勇利的视线，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灵巧地飞舞。

“你确定吗?”勇利平静地问。

维克多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勇利的表情，他停止了发短信。

“你改变主意了?”

勇利舔了舔嘴唇，试图想出最好的措辞。“只是，也许这不是个好主意。毕竟，你有自己的全国赛要操心，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嘿,”维克多打断了他，“请不要说我的新婚丈夫是个负担。”

勇利觉得自己脸红了，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维克多开玩笑的嘴巴上扬，但是当他的眼睛向下看到勇利颤抖的手时，他的笑容消失了。勇利试图收手来隐藏它，但是没有用。

维克多看了他一会儿，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盯着勇利。

“你没事吧?”维克多温柔地问。

“我...我有时候会很焦虑”轻描淡写。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不用，我...我有药，但我不喜欢在情况变得非常糟糕之前服用它们。会过去的。只是...过去一天发生了很多事”

维克多把手机放进口袋，把肩膀搭在勇利身上。

“我能握住你的手吗?”

“嗯，可以，嗯。”勇利吞了吞口水。

维克多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我们一起的话会没事的”他低声说。

勇利点了点头，感觉稍微平静了一点。维克多的触摸让他平静了下来，不再那么焦虑了。

维克多低头看着他们手牵着手。“别让记者找上门来，好吗？接下来几天情况会更糟。到处都是狗仔队。但你不必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好吗？让我来处理”

“好的”

维克多微笑着举起勇利的手去亲吻它。勇利脸红了，他听到周围的人在低声说话，还有一些相机在他们周围发出咔嚓的声音。

他们乘坐的飞机滑行到机场登机道，当舱门终于打开时，他们沿着登机道走向机场。门口没有媒体，但很多人立即拿出手机拍照。

“你真的很有名。”勇利喃喃地说。

“我们都是。”维克多说，微笑着向粉丝挥手。

当他们即将离开安检时，维克多停了下来，向外看去。玻璃门外面有几十个驾着长枪短炮的家伙。

勇利偷偷地看了一眼周围，“他们真的在等我们吗?”

“是啊，你准备好了吗?”

勇利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但我别无选择。”

维克多看了一会儿周围的人，然后回头。“记住，不要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好吗？我们直接穿过他们去车里。会有人帮我们拿行李，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们会对你大喊大叫，试图让你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紧紧抓住我的手”

他伸出手，勇利盯着看了一秒钟，然后抓住他的手--即将被各国媒体拍到的，他们都戴着结婚戒指握着的手。这太不真实了。

“准备好了吗?”维克多问。勇利点点头，维克多戴上墨镜，这看起来很奇怪，因为他们还在室内。

他们起身出发，当他们从玻璃门出来的那一刻，无数闪光灯齐刷刷对准了他们，勇利意识到为什么维克多有墨镜，他希望自己也有一个。正如维克多预料的那样，记者们都开始对他们大喊大叫。勇利只是低下头，紧紧抓住维克多的手，跟在他后面。

“我的公关人员发表了一份声明，我们目前没有其它打算公布的。”维克多大声说，领着勇利直接穿过重围，来到外面的一辆车旁。

尽管有几个摄影师挡在外面，他们还是设法上了车。

车开走时，维克多没有放开他的手。他冲着勇利傻笑，似乎对狗仔队的猛攻完全免疫。

“你心情不错。”勇利说。

“回家真好。”维克多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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