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联】苏醒

【暗联】苏醒

Oph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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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的哨向
#友情向前提的哨向？真的假的（真的
#虽然是全员但伊队活在对话里
#很多闺蜜组互动
烂尾的脑洞，潦草很正常，没逻辑很正常
观看过程中请随时准备撤离

“我不知道。”诺伊尔把派发的平板压在泡面桶上。“有人送花难道不麻烦吗？那玩意保质期短得很，到时候我还得自己把它扔掉。没有的话——”
“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今天是个节日。”看了一眼时间，诺伊尔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都交给椅子。“怎么突然产生这种问题？还有，这是什么固定习俗吗？”
“我只是看好多哨兵都抱着一大捧在楼梯间走来走去，”格莱奥想起今天一早所见盛景。甚至伊兰迪门口都放着一两束，花蒂上挂的卡片用的不同风格，大约是不同人送的。但据说都没留名字，被本人以此为由连花带卡片偷偷扔掉了。
“可是好多人都说这很浪漫。你竟然觉得麻烦？”
诺伊尔问他什么是浪漫。同时把盖子掀开来，空气中高速弥漫的泡面味进入格莱奥的鼻腔，他忍不住头往后仰。
“你又忘记向导素了。”白发向导打开塑料叉子，“浪漫的前提是你有一个正常的鼻子，可怜的未配对小哨兵。如果你坚持认为送花浪漫，我很乐意问伊兰迪要一点来摆到你房间去。”
“哟，这是恶作剧大赛的保留节目吗？”凯兮恰好进门，跟诺伊尔相视一笑。
紫发向导顺路给格莱奥带了这周的向导素。他们这批次的体质特殊，哨兵只能用从同批次向导血液提纯的向导素。格莱奥盯着透明安瓿，“这次是你的还是诺伊尔的？”
“很大概率，都有。”凯兮跟他面对面坐下来，手里只有一包五谷水果棒。诺伊尔问她是不是在减肥，她说只是单纯没什么胃口。“嘿你们知道吗，艾辛格又单独出勤了。”
“哇。”白发向导夸张地感叹，听来毫不惊讶。“这有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那家伙还和我一样需要向导素对吗？”格莱奥有些担心地问，生怕自己成了同批次里唯一一个还依赖向导素的。“而上头居然同意了？”
“拦不住吧。他跟头牛似的。”凯兮往他俩那里各塞一包当零嘴，自己也撕开一条啃了起来。“我羡慕死他了。我也想一个人出勤。”
格莱奥早上看见一大堆玫瑰花中有几束送到了凯兮常去的食堂门口。有的落了款，有的只是写明拿走的人必须是凯兮。作为定向转化计划的产物，凯兮常常觉得搭档很多余。曾跟她组队的哨兵见过她那条嘶嘶的黑曼巴和她匪夷所思得不像是向导的战斗方式后，要么向塔请求再不合作从此敬而远之，要么对其发起疯狂追求最后以一场大败的对决告终。
“你也去找塔发疯，肯定会起作用。”诺伊尔从泡面里抬起头，“别人都因为没配对心烦，而你总喜欢搞特殊。”
“我现在就很好。是塔非要给我找哨兵。”凯兮用力掰断一截五谷棒。“我为什么要跟一群废物搭档？只因为向导必须有个哨兵，而哨兵必须有个向导？”
“……我也跟你搭档过。”格莱奥若有所思。
“虽然是很烦，但也没强制你跟谁结合，对吗？”诺伊尔很快放空了泡面桶，把所有调料包塞进去远程投入垃圾篓。凯兮依然很烦躁，“他们管太宽了，总要我照顾哨兵的感受，他们就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不是所有的哨兵都是伊兰迪，凯兮。”白头发的眨眨眼睛，“像伊兰迪也不需要跟别人搭档。而且有没有可能，向导生来就是干这个的。”
“此言差矣。”格莱奥举起食指，“向导是向导，凯兮是凯兮。你见过哪个向导像她这么能打的吗？”
紫头发的朝房间里唯一的哨兵投去赞许的眼神。
“而且一个完全不辅佐哨兵的向导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她补充道。
诺伊尔不服气：“把敌人都震碎难道不是最好的辅佐吗？”
格莱奥马上抬起头：“前提是余震不要波及队友。”
还没配对的哨兵想起不太美好的回忆。那天他俩恰好配到一起，一颗子弹擦肩而过，他的耳朵都要聋了，白发向导却把触梢伸向伏击者的屏障，几秒钟后他听见一阵碎玻璃互相敲击的声音。
现在他终于逮到机会兴师问罪：“我差点被那家伙的碎片扫射带走，而我甚至没看见你放出精神体。”
诺伊尔悠悠地别开眼，看不出究竟是心虚还是幸灾乐祸。
“说起来，有人见过他的精神体么？”凯兮发现了新的问题。格莱奥摇摇头，“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诺伊尔，你的小宠物长什么样？”
诺伊尔边看五谷棒的成分表边说：“我也很想知道。”
凯兮用质疑的眼光对他上下打量。诺伊尔往椅背缩，“一直以来我都只用触梢。精神体毕竟只是精神，能造成什么很实在的伤害吗？”
黑曼巴盘成一团，在诺伊尔身边吐信子。诺伊尔反手搭上蛇头，并未发觉自己的行为让它大丢蛇脸。“嘿，小家伙。”他边摸蛇头边说，“我们蛇蛇战斗的时候主要起到一个造型的作用，对吗？”
碍于不能咬自己人的命令，黑曼巴爬回主人身边。格莱奥低头看一眼趴在地板睡得正香的毛绒绒的狼，心里埋怨这家伙在外没咬死过几个猎物，一回到塔就变成狗。
关于精神体的说法有很多。第一种说是精神的延伸，有时代替人体进行格斗交锋，也有塔将精神体之间的对决纳入士兵考核。第二种则认为它们是潜意识的体现，虽然多数时候它们顺主人的意志行动，但也有时主人控制不了精神体的行为。例如，总是越俎代庖替主人表达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这一说法被普遍接受，常被用于调侃，且往往令主人十分苦恼。
如果一个塔成员没有精神体，可能的原因之一是精神屏障被彻底摧毁——一定要彻底摧毁。塔研究人员认为人的意志好比野草，若不连根拔起，总有春风吹又生的可能。屏障不复存在后，士兵将进入一种类似脑死亡的状态。
诺伊尔显然不符合这种情况。
相似的问题，艾辛格也问过。他上次耷拉着脑袋给医务向导留了个满目疮痍的精神海和遍布裂痕的屏障，大家都说他能爬回来已经是奇迹，塔也就没追着他做正式报告。只是这次说什么也没通过他的单独行动申请，并且找了个运气不好的向导让他别总是搞一身伤回来。要知道医务组的向导们并不需要如此频繁的技术进步，而光是艾辛格一个就给他们贡献了不少前无古人的课题。
诺伊尔多少猜到艾辛格不愿跟向导一起行动的原因，所以一直没有试图触碰其屏障。跟格莱奥不同，这个哨兵不会抱怨自己没有得到安抚，还很喜欢把搭档的向导当成透明，不论哪一点都很合白发向导的意。于是行动前期艾辛格尽情撕扯机械和人的肢体，诺伊尔到处敲打别人的屏障，他们一言不发，但各自都打得很开心。也许是觉得这个向导没有跟其他向导一样企图探到他的精神海去，也没有干扰他的单独行动，还很识趣地没往他所在的区域闯，艾辛格破天荒在休息的间隙主动挑起话头。
“我好像没有看见你的精神体。”
诺伊尔稳稳接住他隔空抛来的面包，心想你憋了半天就问出这个，“我们不一定非得用精神体战斗。”
“但不用精神体的很少见。”艾辛格话里带了几分兴趣。“你是我见的第一个。”
诺伊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哨兵探究的眼神。“你也可以试试。”
塔下达了看护任务，说是再搞得像上次那样要追究他的责任。他以为塔是在搞他。尽管很抵触，但好奇心作祟，诺伊尔依然留神关注艾辛格的动向，触梢在安全距离内活动，只要不越界，艾辛格都默许。可下半场，诺伊尔发现对方也开始观察他。
无所谓。只要不越界，诺伊尔也不介意。
他们就这样默契地各怀鬼胎互相偷窥完下半场，到这里还没发现什么异样。但等到约好的点他们一起回到塔——可见范围内汇合，就像是一直在一起行动一样，委员会摘不出什么毛病——诺伊尔睨他一眼：“你的屏障有裂痕。”
“……”艾辛格立刻警觉起来，“我不喜欢别人随意看我的精神海。”
“我没有看你的屏障。”诺伊尔指了指脚边体型巨大的黑狼，“它的头，看上去破了。你的状态不大好，是个向导都看得出来。”
艾辛格不说话了。他刷了门禁，“我自己会处理。”就走得比之前快很多，诺伊尔也就没有跟上去。委员会也没挑出什么刺，向导以为总算结束。没想到下一次他又跟这个人分配到一起。
“我的申请。”艾辛格理直气壮。“上次的合作很愉快。”
诺伊尔既震惊又无语：“……愉快？”
“别的向导喜欢入侵我的屏障，让我很不痛快。”
“凯兮也是？”
“我没有被分配到她过。”
“下次你可以申请试试看。”她肯定不会碰你一根汗毛。但是不要再选我了。
诺伊尔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踏上了又一次跟另一个人一起但一句话都不说的旅程。他想，也许凯兮期待永久性的个人任务不是没有道理。但很可惜，就像他自己说的，不是每个士兵都是伊兰迪。
伊兰迪是少数可以不依赖向导和向导素而不会在作战中失控的哨兵。此特性经过塔鉴定和测试，可以说是拿了官方认证的一人军队，凯兮和艾辛格梦寐以求的个人任务到他那里只需要一句话，甚至流程也不用走。起初诺伊尔以为艾辛格想变成第二个伊兰迪，所以才总是要求单独执行，现在看来他愿意接受向导共往但不许安抚，倒像是单纯的讨厌向导和他们不安分的触梢而已。
如果能让那恨不得吸收所有声音的耳膜稍微安静一些，让触梢碰一碰又有什么不可以？诺伊尔愈发好奇，但他不是哨兵，没必要追根究底。他制造一些扰动让敏锐的精神动物前来，等它们行至埋伏圈，打开它们的精神海就像开椰子一样简单。这次行动格外迅速，他们甚至不需要中场休息，一想到日落前能回到塔，诺伊尔的心情就愉悦很多，特别是这也意味着“最后一次”将结束。他走到隘口，提前定好的汇合点那里没有人。
等等，他是不是从刚才就一直停在原地没动过？
诺伊尔于是越界——指踏入对方精神感知范围，即方圆二百六十五米以内——接近时被一种深深的不安和躁动所笼罩。那不是他的情绪，是哨兵的。向导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种情绪浸染，但他需要靠这些找到哨兵。
不喜欢向导就算了，哪个哨兵总喜欢把自己搞得破破烂烂。诺伊尔不得不搀着昏迷哨兵沉重的躯体往塔最近的庇护所走，怎么想都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作为计划批次内唯二的向导，他和凯兮的许多共同之处中包括不喜欢给哨兵做精神疏导。 
他现编理由，说遇到了非常厉害的向导趁虚而入，一巴掌拍碎了艾辛格的屏障。话中细节应有尽有，到后来诺伊尔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庇护所的向导头子一脸苦恼，看了看艾辛格的情况摇摇头，说这边技术资源有限，得叫援兵。塔于是乎派快车把他俩接走，一路上诺伊尔又不得不把故事再编一遍。幸好他是个等级不低的向导，一车的指导员排排坐盯着他面不改色地扯谎，加之之前的任务记录表现优良，没一个发觉不对劲。车很快开进塔辖区，诺伊尔松了口气，之后没他什么事，他打算回房里洗个热水澡。结果刚准备开水，终端就不识相地震动起来。他被迫再次穿上衣篓里的脏衣服，边往会诊现场赶边想怎么趁领导睡觉的时候撬开他们的精神屏障。他推开门，艾辛格半死不活地躺在一群向导中间，幸好还在昏迷，不然以被围观的哨兵视角看会有种自己在裸奔的错觉。
艾辛格碎得很寻常。只是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可以采取特殊手段修复。听完目前的讨论和结论诺伊尔朝众人摊开手：“我依然不明白你们干嘛一定要找我来。”
“你是此次任务中负责艾辛格的向导。”其中一个后方向导说，“我们认为，你应该为此付主要责任。”
“阿洛纳斯，我知道你想甩锅，但你说话很难听。”诺伊尔轻轻地修复自己刚崩开一颗细微碎片的屏障，“告诉我你们的馊主意，我要做什么，然后请让我也为你的死付主要责任。”
阿洛纳斯叹气。委员会才说，他们计划在艾辛格恢复之前趁屏障脆弱发现症结，好避免下一次严重伤害发生。这意思就是需要几个向导，进入这个转化多年后仍未接受过正常疏导的哨兵的精神海。
“……”诺伊尔张张嘴，“怎么选了我？”
“看上去你们关系很好。”
“……您真的是一名A级向导吗？”
“他最近几次的任务都主动申请和你。”
“……”
他不能让这几个老东西知道他们其实没有真正合作过，而诺伊尔也从未对他进行疏导，否则他们真的会把锅稳稳扣他头上。因此他拿出向导惊人的忍耐力开始了下潜之前的勘测，完了心平气和地宣布：“我会的。但我有个条件。”
三分钟后赶来的凯兮：“诺伊尔，我杀了你。”
诺伊尔的思绪中有六成在衣服上的血迹，三成在没开的热水花洒，零点九成在什么时候可以回房间，并不舍得把最后一点分给艾辛格。他发誓不是故意给凯兮找事——开什么玩笑，谁敢给凯兮找事——他向委员会道出心声，认为精神海中有未知变数。如果不能获得另一名同等级向导的帮助，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请委员会放弃下潜，或者另请高明。
艾辛格的脸被清理干净，但发丝上还沾有不少血迹，在昏迷前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搏斗可想而知。凯兮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当然了，每个向导看见一个暗流汹涌的精神海，都会像看见屋檐下挂着条没洗的无主胖次一样。她没再对诺伊尔发难，委员会问她意见，她点头。
下潜的过程中两人毫不意外被扎了一身情绪碎片。黑曼巴狂怒地嚎叫，但两位向导听不见。精神海通常由记忆建构，向导潜入第一层，按常理应当看到他们最熟悉的生活情景。即便是许久未经疏导，至少两只脚可以落地，心里还能踏实一些。但是艾辛格，是实际意义上的……海。
就算是经验最丰富的向导也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们被漩涡卷来卷去，耳边是混作一团的各式各样的噪音，细听除却仿佛劈在脑门上的雷鸣还有子弹击中眉心的骨裂。凯兮伸手想抓住黑曼巴的尾巴，无奈四肢被不容抗拒的乱流席卷，压根不能按自己的意志行动。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根本不想等耳边的混乱平息，不顾周遭挤压张开触梢，骤然感受到另一股精神力的弥漫。
她就知道诺伊尔也这么做了。在乱流里，只要不断扩散，触梢总能抓到些什么。最终他们抓到了彼此，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也不松手。
“这还真是海。”触梢的联结使他们得以听清彼此的声音。她一边维系，一边尽量使身躯缩成一团。“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岸。我们得到岸上去。”
“很可能没有。”这是诺伊尔的声音。“单一场景很狭窄，如果有的话我们应该早被推上岸了。我们得潜得更深一点。”
“你怎么知道再往下不会更糟糕？”
“不知道。总不能呆在这里。大不了发现不对就再浮上来，我们可是向导。”
他们抵抗精神乱流继续向下，果然，阻力在减小，决定很正确。落到地面后，眼前还跟一般未得疏导哨兵一般一片废墟，但总比一片雷阵雨下的呼啸海面强。
凯兮抬头望天空，大雨将下未下，乌云翻涌，依稀可见上一层的混乱。她心里有了猜测。如果继续往下是混沌更甚，说明艾辛格问题很大；反之，乱海是一种保护机制。
“——”诺伊尔试图迈开步子，但像刚原地自转了五十圈一样差点摔倒。他扶着脑袋哀叫：“啊……我开始佩服那群医务向导了。”
凯兮也没好到哪去。她双腿酸软，干脆坐在原地等状况好转。“医务向导只负责修复不负责下潜，有什么好佩服的？”她承认一想到这个职业的向导就牙酸。“不像我们，一出生就注定要做这个。塔都给我们安排好了。”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发现行走不能后，他干脆学凯兮一样坐下来。“艾辛格第一次考基础向导学没及格，到底是多少分来着？”
“79。瞧瞧你糟糕的记性。”凯兮同时想起他们这倒反天罡的特殊学制，在别人拿着过线的分数美美飘过时，他们的及格线被抬至80，而且没有老师愿意施舍他们哪怕半分。“他们哨兵的卷子上有一问要描述精神海的本质，他当时只写了一个字：是海。”
“我现在觉得他那一分丢得挺冤。”
确定这里是保护机制下艾辛格真实的精神海之后，触梢开始大范围作业。为了防止在这片巨大的“海”里失散，他们各自分出一部分触梢用于保持联络，“就跟塔里连的电话线差不多。”
精神海时间约半小时后，凯兮扯起了“电话线”：“这里是凯兮。诺伊尔，你听见什么吗。请回答。”
“这里是诺伊尔。黑曼巴小姐，你的声音其实是顺着精神触梢传过来，而不是电磁波。你自报家门搞得好像在这鬼地方还会有别的什么人打给我一样。以及，如果你指的是能不能听见你的声音——当然可以，回答完毕。”
“你仔细听。就是那种……”她一边控制剩下的触梢一边摸索空中旋律，读到大概的谱后就试着轻轻唱起来。“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那边停顿一秒。“呃。艾辛格在哪里和当地boss打起来了？”
说完他就想起来这里是精神世界而非VR游戏。关系到艾辛格的安危，他们决定先要找到艾辛格。他们把无法下脚的精神海清出一条道，往前走了一段，感到脚下的“大地”微微震颤，回头发现那头黑狼正朝他们冲过来。那是艾辛格的精神体，故而两人没对其出现抱有太多想法，然而狼甫一靠近就叼起两人的后衣领甩上高空，回过神来他们已经稳稳落在狼背上。
黑狼跨过浅滩，“海水”让他们感到浑身湿透，很快变为一种黏糊糊的触感。向导们以这种不爽的状态被放下来，黑狼走在前头，他们跟在后面。他们走了一段，没等它停下，他们就往那个逐渐清晰的人影跑过去。
一个不到十岁的艾辛格，还没通过基础向导学考试。有一道触梢化作的锁链，将瘦小的少年紧紧缚在巨石上。
黑曼巴咬断了锁链。悠悠转醒的少年抓住两人的手，用微弱的声音叹息：
“不必救我。凑近来，听我说。”
他们从海里挣扎着浮上来。艾里逊问起情况如何。凯兮咽一口口水，马上恢复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问题不大，或者暂时还没发现大到需要我们来解决的问题，但内在构造已经全部疏导过了。又在诺伊尔添油加醋的细节补充下他们蒙混过关，医疗向导这才开始为艾辛格进行正式治疗。
一出门，两位向导猛地瘫坐在地。
“你记得他说什么吗？你记得吗？”
“他说我们都不够完美……我们都是失败品。”
“我们会怎样？”
“会被销毁。”
“然后呢？”
“会有新的凯兮，会有新的诺伊尔，和新的……”
“别说了。”
他们搀扶着走到无人的夜空下。艾辛格的精神海真糟糕，让两个向导精疲力尽。
“那该怎么办？继续呆在这吗？”
“必须要离开。”
“可能吗？”
“横竖都是死，试试总没错。”
“得告诉格莱奥。得告诉……要告诉他吗？”
“我们也需要伊兰迪。”
他们继续走。
“我们会需要他的。我们得一起走……”
“我们必须一起走。”

（没了！）
最后一段幻视“等死 死国可乎”
大概讲的是塔开始为得到更强的士兵而制定黑暗哨向计划所以有了暗联！五崽这批目标是得到五个黑哨/黑向，但实际只出了一个。为了达到比较可观的成功率，这批会执行销毁：一种可能是全部销。另一种是考虑到成本，只销非黑哨/黑向。不论是哪一种，考虑到行动方便/求生胜算/万一失败的谈判筹码/绝对不存在感情因素，还是全都带上吧
最后一部分意思是艾把他们出生的秘密藏在精神海里就等自己人去发现，然后终于等到了闺蜜组
没头没尾的摸，虫都没怎么抓也大概率没售后，写都写了就发出来找打了（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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