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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喻】后继者(番外七·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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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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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录制结束后,节目组也安排了庆功宴,只是这一次淘汰的选手比第一轮多了不少,整体气氛显得有些低迷。而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第三轮比赛还会更加残酷——目前晋级的36位选手会淘汰掉一半,仅剩18人进入直播形式的总决赛。 整个节目就像是浓缩了的漫长冒险,选手们会在短时间内建立深厚的感情,继而不断经历离别。观者往往不理解局中人为什么动辄哭天抹泪,只有真正身在其中的人,才会明白一次又一次说出“再见”,会有多么扯动心弦。 与之前一样,第三轮的抽签录制就安排在比赛结束的第二天。不过比起略显兵荒马乱的第一轮比赛,选手们基本已经习惯了这种紧锣密鼓的安排了,甚至还觉得有这么一个可以不必忙着练琴的晚上,也算是得到了宝贵的休整时间了。 叶修原本想着明天再给自家小朋友约上一回“小黑屋”面谈,结果两人吃完饭、遛完弯,路过公共琴房时,意外地发现当前时段就没有人预约。小首席确实迫切想要“接受教育”,当即拉着叶老师填了表,进了屋。 两人都是第一次来这间琴房,房间的布局和前十选手专享的大琴房差不多,多了一张小方桌、两把椅子以及一个立式白板,目测是留给选手和指导老师复盘和谈心用的。本来没什么特别,但桌旁的一个置物桶引起了喻文州的注意。 “这是工作人员安排的,还是老师们为了交流教育方法留下的啊?”他哭笑不得地打量着里面的工具——如果说教鞭和尺子作为白板的配套工具还说得过去,那根用途不明的竹条就有点解释不清了吧? “找着什么好东西了——嚯。”叶修也走了过来,他一点没见外,信手拎起那根一指来宽,还带着点可疑的弧度的竹条,掂量了一番,又空挥了两下:“正好,我刚还寻思着也没带家伙式儿,用点什么好呢。” “……用别人的没关系吗?”既然进了这屋,喻文州就没觉得能一下不挨就出去。他倒是没什么洁癖,单纯有点担心用别的老师留在这里的工具不太好——万一人家有洁癖呢? “没事,这是你室友他叔放在这儿的,可以随便借用。”叶老师顺利读心,竹条在他指间转了个优美的圈。 “……”喻文州无语凝噎,原来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社死过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地试图确认一下:“哥还和岩崎先生聊过这种话题的吗?” 录第一期指导老师后采的时候,叶修和岩崎政介刚好被安排在一前一后。彼时喻文州拿了个断层第一,明摆着是“别人家孩子”的水平,于是连社交几乎为零的岩崎先生也忍不住和“别人家家长”取了下经。 “怎么,你们俩小屁孩一天天的都没少交流挨打经验,大人们偶尔交流一下教育手段都不行?”叶修看他一脸纠结,难免心觉好笑,之前也没见小崽子这么好面子,“再说你自己录节目的时候都给抖搂出去了,还不兴我说了?” “我那不算明着说,也不是不让你说的意思……”喻文州一时有点说不清“自己承认挨过叶老师收拾”和“叶修和别人讲述怎么收拾的自己”这两者之间微妙的差异,索性暂且押下了这一话题。 见叶修把竹条搁在桌上落了座,他也连忙坐到了对面,主动开启复盘正题:“今天整体来说,哥觉得怎么样?” “这是又来一遍后采的意思是怎么?”叶修瞧着人一脸认真地这么问,颇有些忍俊不禁,但眼下这个氛围也不好总跟小朋友嬉皮笑脸的,他按了按眉心聊作遮掩:“我都对着摄像机大说特说过了,下期节目播了自己看。” “后期肯定要剪掉一些的……我去和导演要母带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给看完整版的啊?”喻文州自言自语了一句,又问:“就没有什么,嗯……就那种不适合播,只适合单独和我说的吗?” 叶老师语塞了一瞬,随即正直表态道:“除了床上和你说的,我觉得都能播。之所以来这屋,也不是因为有什么话不好说,主要还是因为接下来这段不能播——来吧,还等着我请你吗?” ……说的什么绕口令!喻文州哪能看不出自家指挥一直憋着笑呢,当即大着胆子把腹诽宣之于口:“我怎么觉得哥压根不是诚心想收拾我?” 惨遭直白揭穿的叶老师哪能就范,“当啷”把竹条往桌上一拍道,“谁说我不想的?就说你那个时间安排像话吗?下一轮你要是还把绝大部分时间都放在团赛曲上,可就没有这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之前是说不看名次没错,但你要离谱到掉出前十去了,你自己说说不挨揍过得去吗?” “所以……只是不太满意我这一轮练习时间的比重吗?”喻文州一点没让叶老师的假把式唬住,还笑眯眯地撑着下巴往前凑了凑:“哥既然喜欢今天的演出,先表扬我一下行不行?”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叶修到底让他这大大方方的讨赏逗得破了功,嘴上说着“不行”,手上也只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人脑瓜顶一下。另外看小崽子急着要表扬这德行,看来他被叫去采访的那一段时间里,也没有好事者告诉喻文州自己听哭了的事……反正公开处刑不可避,还是留作下周一起看节目时的惊喜吧。 “是挨过打就能夸一夸了吗?”小首席毫不气馁,把叶老师拍在桌上的竹条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那叶老师吩咐吧,我趴哪儿你比较顺手?” “来劲了是吧?”叶修哭笑不得地接过了递到自个儿手里的“凶器”,倒是没立刻投入使用,抬手先照着人身后甩了一巴掌,催促小崽子去琴凳那边,“看来揍多了也不行,还皮上了。” ……也没有吧?明明上次动真格还是他们全家一起去滑雪,他伤到胳膊的时候——那都一年多以前的事了!难道是说第一轮赛后在更衣室拍拍打打那一通?那又哪里算得上揍人呢? “嗯,就这儿——诶,以前不都挺自觉的吗?现在脱个裤子也要我伺候了?”叶修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赏了人一记竹条,看喻文州脱得磨磨蹭蹭的,还是出手帮着扯了一把。本来是想让他分开腿趴,臊一臊这小兔崽子来着,但考虑到那个姿势可真是每一顿都下的重手,别再勾出什么久远的心理阴影,也就任他把裤子堆在膝弯,小腿半跪不跪地蹭在地上了。 刚才只是小皮了那么一下,小首席的脸皮显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薄,这会儿光着屁股被晾在琴凳上,耳根很快就浮起了不寻常的颜色。他知道叶老师一贯要这么晾上自己一会儿,顺便空挥着感受一下新工具的手感,那划破空气的凉意伴随着瘆人的“嗖嗖”声也颇有震慑力。 氛围虽然没严肃到那个程度,但喻文州估摸着这顿大概还真是要正经罚的。他心里边那点失落和愧疚八成早就让叶老师摸了个门儿清,他甚至已经疲于再去搞什么赛后总结复盘了,只想把一切交由叶修来“裁决”。 叶老师也确实比以前更能体察自家首席的情绪了,他多少能领会对方希望从自己这里得到“惩罚与安慰”两位一体的矛盾心态。当然就算不提喻文州的那些小九九,这时候情况下,作为指导老师最应该做的,就是引导选手从情绪里走出去,自然不能再小打小闹一下就了事。 有了屁股要遭殃的觉悟,小首席多少还是怕的。为了削弱等待惩罚环节里的羞耻与紧张,喻文州试着开口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是想着先卖卖乖、讨个饶:“哥轻点好不好?练琴是可以站着练,但明天录抽签,估计要坐挺久……唔!” 话还没说完,身后就先挨了带风的一巴掌,本是清脆利落的“啪”一声,竟还隐隐在琴房中回荡起了共鸣,小首席的耳根顿时浮起了更鲜明的绯色。 “长能耐了,是吧?还没打,就求饶,是哪学的,新花招啊?”伴随着断句的节奏,叶指挥接连掴了好几巴掌上去,瞧着臀肉上飘起一层可爱的薄红,又大力揉捏了一把:“再说了,还需要你提醒我分寸?” 可怜的小首席还不知道自己多挨的这一顿巴掌,是因为讨饶奏效了——让人小心翼翼地求了这么一句,再要照着那白白嫩嫩的两团,直接抡起坚韧的竹条抽,叶修还真有点不忍心,就当先给小崽子热个身了。 “我知道哥有分寸,可能是你太久没在琴房里这样了……”喻文州深觉人害怕挨揍没什么可丢脸的,直说还能唤起叶老师的怜爱,何乐而不为:“我有点怕。” 果不其然,叶修那边刚搭起来的“抗求饶防线”顿时塌方了一大半。身体先于脑子做出了安抚的动作,他揉了揉人脑瓜,继而捋顺了一番因按了顿巴掌而稍显紧绷的脊背,最后又揉搓了两下那红扑扑的两团:“怕什么,为什么罚你这顿,真不知道吗?” “……大概就是,不能‘既要又要’吧?”小首席多年前被问到这种问题的时候,没少抛出拱火的答案,但现在的他,在爱人面前已经不再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了,每一句反省都是从心窝子里掏出来的:“为了能最大程度保全队里的人,我是有名次下滑的心理准备的,梦哲和海均哥那边我也都找他们聊过,他们都是认同这个策略的。但真正面对这个结果,我还是会觉得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你。” “嗯,没有人能永远在比赛里拿第一,哥不怪你。”叶修没按照某些世俗规训去纠正喻文州最后一句话,反而接受了这声道歉。他很清楚自家首席每一次站在独奏舞台上,也都是在为自己这个挂了名的“指导老师”而战,这又没什么不好,他很愿意成为爱人的动力,也很乐意承接这个“没考好的小朋友”的所有情绪。 “……”这好像并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答案,喻文州却一下鼻酸得厉害,默默揉了下眼睛,才继续带着鼻音道:“还有就是,下一轮会好好安排时间的,至少保证独奏曲是我尽全力准备过的。” “嗯,乖——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训你了呢,还没打就先给我哭上一鼻子。”叶老师在心软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下,也还是拎起竹条点了点人身后,“好了啊,无论有什么情绪,都留在这顿罚里,打完之后就都不准想了。咱们集中精力准备下一轮,听见没有?” 喻文州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让自己倒抽的一口凉气给噎了回去——好疼!这东西怎么比藤条还厉害?不用看就知道肿起来了一道血棱子。可怜的琳琳,这些年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叶修八成是怕自己狠不下心面对喻文州的任何反应,打得比任何一次都快,一眨眼的工夫都抽下去五六下了。因此小首席同情室友的时间也没超过两秒钟,很快就开始为自己的屁股哀悼了,然而人在“葬礼”上最容易走神——怎么办,明天不会真的要坐不下椅子吧?要是真被眼尖的观众看出来了,哥不会被买黑热搜吧? 叶老师是万万没想到小兔崽子挨着揍,脑回路还能多转出十八个弯的。他倒是没别的感想,光顾着心疼了,那一条条红道道刺眼得很,两瓣臀肉很快就都布满了条状的肿痕,他手上简直是不受控地开始放水—— 总算可以开始倒数了……三、二、一。OK,二十下结束战斗。 叶修也没解释为什么定了这个数,听起来可以理解成是掉一名记五下,也可能是压根没什么含义,单纯是他心脏能承受的极限。总之本次体罚结束得格外迅速,喻文州被人捞起来搂进怀里的时候还有点懵,原本想哭的鼻酸劲也给打回去了,颇有些像喷嚏没打出来的憋闷感,那自然是三分疼也得夸大成十分:“疼,感觉要着火了……” “嗯,知道你疼。”叶修没忍住笑了一声,还真的改揉为扇风,搞得喻文州哭笑不得地捶了他一下,才又好好给人揉伤处。 “是不是快到时间了,后面好像是塔子哥?”安心享受了一会儿抚慰的小首席又忍不住开始操心了。 “到点了就让他们等一会儿呗,人家急了就敲门了,又不会硬闯。”两人好久没有过这种私密部位的亲密接触了,叶老师的心态逐渐开始“咸猪手”,还有点揉上瘾了,“还是回你宿舍再陪你一会儿?” “没事,不用。”喻文州虽然不舍得,但更不愿意叶老师总是为自己的事严重压缩休息时间——叶修这样来回折腾,其实要比他每天练十个小时琴更辛苦,“我自己会上点药的,哥早点回去吧,别搞得每次都要改签到末班车了。” 叶修也看出来了他的不舍,自然领他情。加上今天刚从导演组那里接了个大活,他也得多抽出些时间准备,提前给了小朋友一个晚安吻,就准备直接走了。 把竹条归位,帮小首席整理好形象,两人基本是卡着点离开了“小黑屋”。一出门,尼基塔和他的指导老师果然已经等到外面了,四人简单打个了个招呼,尼基塔看喻文州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而刚经历过一顿正儿八经体罚的小首席也忽然浮想联翩了起来——之前他从来没往这个方向想过,难道塔子哥也会挨那位很严肃的女老师的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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