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项圈

【琴新】驯化

香草糖

2025/02/12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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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医生前来复查时，无语的情绪到达了顶点。

工藤新一坐在床上眼神发愣，与昨晚的表现完全不同，即使意识清醒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医生摆弄查看。琴酒则是仍坐在之前那个位置上，喝着一大早厨师来现磨的咖啡，等他给出诊疗结果。

“大人，你的确是按照我的医嘱没用他的后面，但是用前面又算怎么回事？？？”

不怪他能看出来，实在是工藤新一过度疲劳的态势有些明显。即使是年轻也经不起这么折腾，这样下去要出问题。

工藤新一闻言咬住下唇，死死抓住了床单。他的手腕上还留有被绑缚后的青紫，被单下的脚腕也一样。

昨晚他被琴酒强迫经历了数次高潮，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释放。他这个年纪的乖学生哪里经受过这种折磨，便是听也不曾听闻。精神与身体在琴酒的掌控中一次次走向崩溃，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痛哭流涕地向琴酒“认错”，并改变了对他的称呼。从一开始的迟疑到最后根本不经大脑的叫喊，导致他现在只要一看到琴酒就不自觉的在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

主人。

或许一开始他还会觉得耻辱。

但在叫过千百遍、已经成为可以不经过思考的习惯后，他只觉得麻木。

被抓回研究所当一只受到严密控制剥夺人格尊严的小白鼠，还是跟在琴酒身边做一只被戏弄的金丝雀，就连他也分辨不出究竟哪一个才是更优的选择了。

琴酒是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复杂的人，他的冷漠、他的残忍、他的观察入微，他的虚情假意……工藤新一自诩在头脑上绝不输给琴酒，但是在阅历上，他果然还是差得太远。

吐真剂和鞭子没能逼出的他的软弱，但在琴酒手里，只需要两个晚上，就能让他在无法自控的情欲中变得仅仅只是看到琴酒，就会害怕到已经在头脑中预设要对他的指令言听计从。

他的底线一退再退，依照目前他对琴酒产生的恐惧，只要不是牵涉到卧底名单又或是他亲人朋友的生命问题，他恐怕什么都会答应琴酒。

他不该如此的，这是一个很可怕的兆头。

“你再多说一句废话试试看呢？”琴酒一个眼刀甩到医生身上，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死人。

“呃……总之没什么大碍，之前的药照涂，要痊愈至少也要等到一周以后。还有就是……”医生看了看琴酒的脸色，声音小了些，但还是十分坚定，“要节制。”

“滚。”

琴酒看都不看他，他自觉提了自己的医药箱，跑到厨房去跟厨子顺了一块刚做好的三明治，离开了公寓。

“自己上好药，然后去吃饭。”琴酒端着咖啡起身，打算先一步去餐厅。只是走到门口像是又想起什么，转身盯着工藤新一看。

工藤新一被他盯得发毛，手脚都开始变得冰凉。他在脑海中思考琴酒的意图，然后猛的想到什么，攥紧身下的被单。

“是……主、主人。”他的脸红的像要滴血，舌头也有些快要打结的意味。

琴酒等的显然就是这句回答，对于工藤新一磕磕巴巴的表现他轻笑一声，留下工藤新一一人在床上彷徨。

——那家伙是因为他没及时回答生气了吗？

——他该怎么办？

或许连工藤新一自己都没注意到，不知不觉间，办完一件事情后率先开始思考琴酒的看法竟然变得这么自然。

人是可以被训化的动物。

琴酒一向这么认为。

—

自那之后工藤新一的日子并不难过，琴酒没有再使用过他，只是偶尔训练他一些服侍的技巧。灌肠或润滑，以及一些同性之间的生理知识。命令他自己学着上手操作，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强制他观看那方面的影片，观赏他身上产生的一些生理反应。

琴酒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甚至从他挑的影片内容来看，他喜欢的也并非什么粗暴的野蛮情节，虽然谈不上温柔，但也算正常。

而且也没什么怪癖——如果不算他在情爱方面的喜好。平日里只要工藤新一顺着他，从不会有什么为难。唯一格外宝贝些的大概就是他那一头长发，每回洗过工藤新一都要小心伺候擦了再吹，一个小时起步，累得不行。

“陪我出去一趟。”

一个月过去，这天早上工藤新一正跪在床上给琴酒系衬衫的扣子，突然听到对方说出这样一句话。他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说实话他都做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被允许出门的心理建设了，突然被告知要一起出去，他甚至有些畏惧。

算起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外人了，从被组织抓获开始，他能够见到的，永远只有固定的几人。

琴酒看他脸上的不敢置信，捏了他的下巴：“不乐意？”

工藤新一连忙摇头：“没有，我很乐意，主人。”

他已经叫的很顺口了。

“呵。”琴酒轻笑一声，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来一只盒子。这只盒子是他昨天就拿来的，只是一直放在床头，工藤新一也不敢问。

打开盒子，里面放有一只精美的项圈，项圈前面的挂扣上还坠有一枚玫瑰状的银牌，上面刻着「Gin」。毫无疑问，是在彰显着这只项圈的佩戴者，是他琴酒的所有物。

工藤新一的眼神暗了暗，这是要时刻提醒他——他只是琴酒手下的一条狗。

“喜欢吗？”显然工藤新一并不喜欢，但琴酒就是想要强迫他说出违心的话，这是一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戏码。

果不其然，工藤新一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喜欢的，主人。”

嘲讽地笑笑，琴酒把项圈取出，命令道：“抬头。”

于是依照琴酒的命令，工藤新一乖乖扬起了头，把脖颈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项圈的质地是十分柔软的皮质，因此与肌肤接触并不难受，但难受的是随着卡扣收紧不断缩小的直径。工藤新一喘息着，脖子上那只项圈直到微微阻碍他的呼吸但又不会产生什么呼吸不畅的影响时才停止了收紧。

琴酒扣上卡扣，工藤新一低下上扬的头。如今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会感受到脖颈间的桎梏，就像是有人一直在不轻不重地掐着他，让他明白自己并非自由身。

“戴好口罩和帽子，跟在我的身边，没有允许不得私自开口，记住了吗？”挑起少年的下巴，尽情欣赏自己的佳作。黑色的项圈勒在白皙的脖颈上实在美丽，颈前那枚会随着身体动作晃动、刻有他名字的银质吊牌，更是漂亮异常。

工藤新一乖顺的任由琴酒欣赏，然后低下头，亲了亲琴酒的手指——他知道男人喜欢他这样犹如小狗一般的示好行为：

“记住了，主人。”

琴酒勾起嘴角，是时候去给那个女人送去最棒的一次打击了，说不定还能顺手让他钓出几个卧底。工藤新一，你说他们看到你，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实在是令人期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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