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17）

月落

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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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我带你去须弥塔玩几天好吗？”

纳西妲坐在沙发上和糯糯翻着花绳，空坐在一边沙发上看着。

这个个子不是很高的，白发绿眼睛的向导女孩在一小时前敲响了门，她告诉空，她是斯卡拉姆齐的老师，这次是斯卡拉姆齐让她过来接小孩的。

空看着她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思索再三把人放了进来，一进来和lucky在玩的糯糯就扑了上来。

“纳西妲～～！”

纳西妲也拥抱住他，她拢着小孩，从绿白相间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把东西塞给糯糯。

“谢谢纳西妲！！”

空让纳西妲坐下倒了杯水给她，纳西妲接过水杯，然后又从另外一边口袋里面掏出一把东西给他，空看了一眼和给糯糯的是一样的。

“这是枣椰蜜糖，以前阿帽……呃，斯卡拉姆齐经常做，做完就分给教令院的学生，倒是不见他吃，后面我才知道是他的小孩喜欢吃糖喜欢的要命。”

空往嘴里塞了一块，甜丝丝的味道散开在味蕾上，斯卡拉姆齐不喜欢吃甜的，倒是糯糯喜欢吃甜得很，空其实也不是很爱吃甜食，也不知道随了谁。

“斯卡拉姆齐以前在须弥塔待过？”

纳西妲一边掏出花绳，手里几个变化翻出花样递给糯糯让小孩解，一边回答。

“是的，他在须弥进修过几年，是至冬塔送过来的，我刚好是他的导师。”

“原来如此。”

“你就是他喜欢的人吧。”纳西妲看糯糯翻出新的花样，然后笑眯眯的去解，翻出新的又看小孩抓着头发寻找解法。

“……呃。”其实他也不知道斯卡拉姆齐喜不喜欢自己，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算清白，但是总觉得差点什么。

依照别人的说法，斯卡拉姆齐以前应该很喜欢他，或者他们曾经互相相爱，但是现在，俩人睡在同一张床，吃同一桌饭，但是终究同床异梦。

纳西妲也没想让空回答，“斯卡拉姆齐告诉我他要出任务，让我带糯糯去须弥住几天。”

她对糯糯柔柔的笑着，“糯糯要和我去须弥塔玩吗？”

“啊……”糯糯看看空，又看看纳西妲，“可是我舍不得父亲……”

“只是玩几天啦，到时候我带你去骑牦牦驼兽，还有很多枣椰蜜糖。”

“唔……”

门把手被转动了，斯卡拉姆齐推开门进来，看了一眼纳西妲，他漫不经心道，“你父亲要和我一起出任务，你和纳西妲去玩几天，后面我让你父亲来接你。”

空拦下lucky走上前去接过斯卡拉姆齐沾了雪的斗篷，斯卡拉姆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斗篷递给他，空默默走进房间去烘干，隔着一道门，他能听见他们说什么。

他听见斯卡拉姆齐坐上沙发，纳西妲的声音从门缝传来。

“决定好了吗？”

“嗯，这段时间糯糯就拜托你了。 ”

“你让他在我那住到他成年都行，我可以教导他。”

“不必，让空自己来吧，这是他的孩子。”

“阿帽你真狠心。”

静默了一会，空听见杯子被嗑在桌面上的声音，“这个名字只是挂名的……”

“阿帽不好听吗？”

“……随你。”

“爸爸，你到时候不来接我吗？”

“你不是喜欢父亲，让你父亲来就好了。”

“我喜欢爸爸的……”

“冲我撒娇没用。”

“这个给你吧！”纳西妲把一个发着莹莹绿光的盒子推给空。

“这是什么？”

“大概是一点储存器？你可以把一点你想留的东西放里面。”

“哈？”

“包括人或者灵魂噢～”

“……这是什么教令院新研究的糟粕吗？”

“哎呀，反正送你啦，你往里面存点糯糯长大的照片以后给糯糯看也行～”

“……”斯卡拉姆齐看了眼还不是很明白这群奇怪的大人在说什么的糯糯，“糯糯会感谢你的。”

纳西妲揉揉糯糯的头，“过几天我来接他。”

“不留下来吃饭了吗？”

“不了噢，我要去看看多托雷。”

“看他做什么？”

“保密。”

“……”斯卡拉姆齐招招手，意思是不送。

空听着他俩打哑谜似的，将斗篷挂回衣柜，推开门走出去，糯糯还在解纳西妲给他的花绳，斯卡拉姆齐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想吃什么？阿帽？”

“……”

等到出任务的那天，空站在港口看着糯糯，糯糯依依不舍的跟着纳西妲上了去须弥塔的船。

他手插在口袋里，寒风吹着他的头发，斯卡拉姆齐没有来送糯糯，他从别人口中知道的斯卡拉姆齐对孩子很宠爱，但是空没有看出来，斯卡拉姆齐甚至会凶孩子，然后把孩子凶到跑进空的怀里，会将孩子生活的方方面面让空去干，而自己在一边看报纸或者处理工作，不过问小孩的事情也不理会。

有些时候空甚至觉得斯卡拉姆齐找他回来或许是厌烦了孩子，想让空带着孩子离开。

空晃晃头，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晃走，斯卡拉姆齐将一个孩子养到6.7岁，怎么说都是对孩子很好的，不然糯糯怎么会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没有他在斯卡拉姆齐图景里看到的婴儿时期那么瘦弱。

空跺跺有些酸的脚，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只见斯卡拉姆齐和一个粉头发的身着巫女样式服饰的女人走过来。

那个女人看到空看她，对空招招手，“你好呀，斯卡拉姆齐的小爱人。”

爱人？

空礼貌的点点头，“你好。”

斯卡拉姆齐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八重神子，稻妻塔的，她回稻妻要在璃月港乘船，我们顺路就一起。”

“好。”空点点头。

“哎呀，就这么简单的介绍我吗？”

“你想怎么介绍？你是八重堂同人小说主编？”

“哎呀！怎么这么说，那个身份只是一点点啦，比如，我是稻妻塔的二把手，辅佐稻妻塔掌权人的噢～你当年要是没跑，我辅佐的就是你哦～”

“……上船吧，不用理会她。”

空歪歪头，看着八重神子眯着眼睛笑，他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或许知道很多他们的过去，他有空要去拜访一下。

斯卡拉姆齐看见空歪着头看八重神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拉起空的手，把人拉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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