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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喻】失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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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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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时，喻文州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体征仪器的提示灯规律闪烁着。

精神过载对大脑的冲击会持续一段时间，他在昏迷期间也一直做着各式混沌的梦，骤然回归现世，他几乎开始怀疑那个及时救了自己的叶修是他臆想出来的——如果不是叶修本人这么快就出现在他眼前的话。

“醒了？”叶指导显然在小朋友的体征仪器上联通了提示，这才不到一分钟就闪现在病房了，实际上之前他每天都会来义务陪床几个小时，本来也刚走没一会儿，“有哪里不舒服吗？”

“稍微有点……头晕。”喻文州接过叶修递来的饮用水喝了一口，他不太敢对上对方担忧自己的目光，垂着眼道：“指导，对不起……”

“确定要我现在就和你算账？”叶修抬手敲了人脑门一记，“有你认错的时候，先好好休息吧——嗯？我不走，等你睡了再说。”

喻文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抽到突然扯人家衣服去了，可能精神过载的后遗症也体现在脑回路不太正常上。他略显尴尬地收回手，另寻了个话题开口：“那个，是不是也给白指导添了不少麻烦？”

“哎哟你要问这个，可有乐了。”叶修往病号的床头一倚，这就准备开始讲单口相声了，“你还不知道自己拿的其实是王大眼的门卡吧？白指导一开始也一头雾水，王杰希一口咬定说没这回事，但你出事的时候显示的就是他在训练中……对，后来一审就明白了嘛，你本来是管黄少天借的，他让你去他们宿舍拿，然后你就给拿错了——可怜的小王同学哟，他可纯是被牵连进来的——过后记得去和人家道个歉哈。”

“……嗯，我会的。”喻文州心说少天是注定救不了了，也没办法了，回头帮他多抢几次小笼就是了，但怎么还多害了一个人一起受罚，也太对不住人家了……回头打听一下王杰希爱吃什么吧。

他尝试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并询问叶修：“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零七个小时，还好，比我预想中醒得快一点，你的事我和上面说至少押后一周处理——被你牵连的那俩嘛，自然是已经处理完了。哎，就算你在脑门上写着‘现在就想挨揍’也没用，说了让你先好好休息不是？”

“那指导至少告诉我处理决定是什么，不然我也安不下心来的。”

叶修抓了一把后脑勺，沉默着没应声。喻文州的脸色苍白而透明，脆弱得好似一张沾点水都能化了的糯米纸，对于要怎么罚他这件事，着实让人有些说不出口——尤其是他自己这一环。

学院对违反规定的精英班学生处罚向来由两个环节构成，教务处一环，指导老师一环，在正式处罚中也是交叉进行的。通常来说，是由指导老师负责“热身”和“收尾”这两个部分，比如学院给出了B级处罚：五十板、五十鞭；指导老师给了C级处罚：三十戒尺、五十皮带，在实际处罚中就会由指导老师亲自执行三十戒尺，再送入机械惩戒室安排上学院的惩罚，最终再由指导老师进行五十皮带的收尾与口头教育，以确保最大程度达成惩戒效果。

最近间谍的事闹得风波正盛，在这种时候违规出借训练室的门卡，还搞出了个乌龙，无疑是撞在枪口上了，连那两位从犯的处罚都不轻，教务处给主犯的处罚决定自然是顶格的A级，惩戒工具甚至还是A级中最恐怖的电弧鞭。

而通常来说会给亲学生放点水的指导教师，这一次也给出了最重的A级处罚决定。

叶修架不住小朋友执着的目光，到底叹了口气，妥协道：“行吧，早点有心理准备也不是坏事。最近是敏感时期你也知道，学院对你这个事自然是从重处理的，至于我这儿，也是一样。”

难得叶指导把话说得相对委婉，喻文州却是一点就通——这是学院中相当罕见的“双A级”处罚。如果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指导老师给出了和学院持平的处罚决定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是学生犯了严重的错误，指导老师一看教务处都给到A了，自己这里也就心软给个B或C了，如果连亲老师都给了A，想必是对学生失望至极乃至有了厌弃之心。

……叶修是不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看到了什么？不好当面给自己难堪，所以用这种方式劝退吗？一时间喻文州脑内闪过许多纷乱的念头，本就虚弱的身体登时冒了一层冷汗，但他最终只是低声道：“我明白了，对不起指导，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不论叶指导看到了什么，抑或是对自己的心思一无所知，下个年度申请换指导老师都会是个明智的选择。

“……”就说别现在说吧，瞅给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叶指导的大脑经过小朋友精神世界三秒游之后，就变得多了一层奇怪的滤镜，他现在看着喻文州的状态就像是“碎碎我吧，我要抱了”……呸，不是，说反了，但他确实挺想抱他一下的。

不过罚都还没罚呢，哪有先哄的道理？叶修把解释的话噎回了嗓子眼里，视线也飘到了一旁：“到时候再好好反省也不迟——好了，精神过载后大脑需要充足的休息，你接着睡吧。”

“七天之期”到来之前，叶修依然每天都来陪病号的床。喻文州的清醒时间也变长了，但状态明显比之前消沉，醒着的时候只会默默温习理论功课，除了打招呼都不会主动和叶修说话，叶指导努力没话找话，他的回应也都是淡淡的。

叶修对此很是没辙，鉴于他认为这属于“师生恋”问题，还特意去咨询了一下有经验的白指导——虽然白盈芷刚和小男友冷战了一个多礼拜。

“不是，你要是这么在意小朋友情绪不好，别定那么重的处罚不就好了嘛！”白盈芷说这话的时候略感心虚，毕竟小王同学刚受过双B等级的处罚，情绪也不是很好。

“一码归一码，而且文州是要一直跟着我的，等到以后和我登记了，要是在军中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能为他徇私枉法啊。”叶指导早就对小朋友留了心，却一直十分稳得住，就是这个原因。

他破格留校是领命为特别机动战队培养亲信的，由他带出来的学生今后都会成为他的直属部下——当然，分配下属并不代表着分配老婆，登记这段是他自己加的戏。

“……什么跟什么，怎么就一个星际跃迁扯到登记去了？”白盈芷震惊于叶指导把结婚说得比吃饭还轻易，“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我都没说过要和王杰希结婚吧。”

“是要考虑这次罚完之后好感度会下降的问题，不过问题不大，也可以再刷回来。”叶修倒是很乐观。

“人心可不是游戏里角色好感度的进度条，哪有这么玩的。”白盈芷扶额道，“要不是看你之前天天守着小喻，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人家了。所以你是希望他满怀憧憬地接受你充满爱意的A级处罚？叶指导，我认为你还是去学院心理医生那里咨询比较对症。”

“倒也不用那么夸张。”精于嘲讽之道的叶指导对嘲讽完全免疫，“我就是觉得他现在的情绪不像是通常状态下的畏惧惩罚，也不是因为处罚太重，觉得委屈，和我闹别扭什么的……”

关系都没确定，小朋友哪来的底气闹别扭啊？白盈芷一开始听着就觉得喻文州的状态像是哀莫大于心死。唉，可怜的小喻同学，八成是以为爱慕的指导想逼自己走，已经琢磨着要递交换指导的申请了吧——这可是戳中了她的痛脚，一想就来气，她又没给王杰希定A级处罚，怎么就也想着要换指导了？

看破不说破，让铁面无私的叶指导自己后悔去吧。

“七日之期”很快就到了，当天叶修破例起了个大早，提前十五分钟到了惩戒室，没想到喻文州来得比他还早。

按理来说，这是认罚态度分外积极的表现，然而小朋友面色沉静如水，让人完全看不出情绪来。

之前几天一直就这样，叶修都有点习惯了。但不知怎么，他突然很想看喻文州和自己笑的样子，眉眼弯弯的很可爱，如果自己也认真地回望过去，小朋友还会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更可爱了。

“指导早，我需要做什么吗？”喻文州是第一次受处分，也想象不出双A级究竟有多恐怖，比起害怕，更多的是无所适从，但他很擅长掩饰这种情绪。

马上就要打人的情形下，显然不适合逗人开心，叶修暗自叹息，索性说破了无毒：“到点了会告诉你该干嘛的，既然没到时间就随便聊聊呗——怎么，对我给你的处分决定有情绪啊？这几天话都变少了。”

“……”喻文州沉默了片刻，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起因虽然是他认为A级处分多少代表着对自己的警告与厌弃，但他并不是因为觉得处分太重了才有所不满，继而刻意降低了和叶指导的交流频率，只是既然决定了要离开，还是少些牵扯，心里会好受些。

不过既然叶修这么直接地问，喻文州想着自己或许也可以坦诚一些。否则原定计划中未来的长官还会继续拿他当亲信培养，让叶指导的关怀都打水飘也不好，剩下这半年就把他当成弃子放养好了。

“我觉得……我的能力可能达不到指导心中期望的标准，所以下半学期就准备递交更换指导老师的申请了，很抱歉，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这回轮到叶修说不出话了，之前他找白盈芷聊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原本是想着罚完了好好哄哄，把小朋友的负面念头都扼杀在摇篮里的，但万万没想到喻文州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做好了决定……这算是好感度归零甚至变负数吗？有点难办了啊。

喻文州说完也觉得这话自私又无情，当初还是活在传奇里的叶学长纡尊降贵找上的自己，别提有多开心了，没想到仅仅半年就落到了“不识抬举”的地步……指导不说话是生气了吗？对，也该生气的……

叶修也没急，他重新捋顺了一下喻文州话里的逻辑，反问道：“你在替我做决定吗？‘我心中期望的标准’是你给定的？”

虽然叶修面上看起来没生气，但这话实在比怒火中烧的质问还瘆人。叶指导平日里对学生都挺随和的，喻文州跟了他小半年，即使这次犯了大错，都没正经挨过训，让人眼盯眼这么一问，心脏瞬间就吊到了嗓子眼，波澜不惊的神色都出现了裂缝，对于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无措也随之漏了出来——

“不，我只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指导在联络我之前，找的都是共鸣值很高的同学，我这种……应当不是你的首选。我也确实拿不出亮眼的实战成绩，在学院期间尚且如此，以后跟着指导，恐怕只会给你添更多麻烦，而且……”

学院中枢的语音提示打断了喻文州的话，距离处分执行还有十分钟，叶指导申请的A级惩戒工具送来了，也可以着手做一些准备工作了。

“不是你的首选”……吗？叶修心道这一回合也算有收获，他还是刚知道自己的亲学生心里居然扎了这么根刺。

喻文州一听到语音就立马弹了起来，看到机械臂递送出的漆黑而厚实的皮桨，又小小地退后了一步。

叶修看了明显慌了神的小朋友一眼，没有继续追问他没说完的话，而是唤出惩戒室的光屏操控起机械的固定架来。

“别说你还有半年才能递交申请了，就算你已经申请了，在学院正式通过之前，你也还是我的人，好好教育你是我份内的事。”叶指导眼也不抬地说，“这些都可以过后再聊，先说说今天的正事吧——不用紧张，离挨揍还有一会儿呢。”

喻文州眼看着固定架变形成了有弧度的刑床模样，想象自己一会儿就要光着屁股趴上去的狼狈模样，实在是很难不紧张。他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低声道：“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是我做错了，我认罚。”

“按你刚才的说法，宁可违规也要这么玩了命的练，无非是想要达成那个‘我期望的标准’，没说错吧？”叶修起身取下了那柄黑漆漆的刑具——嚯，还挺有分量，“你都这么努力了，我还那么不近人情，真不委屈？”

“……指导做的处分决定应当不受私人感情影响，我认为没什么问题。”喻文州闭了闭眼，看来刚才没说出口的话也没必要说了，叶修恐怕已经知道他的“私人感情”是个什么情况了。

“诶这我得纠正一下啊，我这个决定可是非常主观。”叶修让机械臂扫了一下喻文州的身材数据，又坐回去微调了一下刑床的参数，“如果你是不经意陷入了精神过载，或者是不了解精神过载的风险，那我心疼自己的亲学生还来不及，只会觉得压根没必要罚，肯定是给个最低的处分，糊弄一下学院就过去了。但你这是再典型不过的明知故犯，明知山有虎都拦不住你——呵呵，我是觉得啊，体罚制度的存在意义就是这个了。”

叶指导皮笑肉不笑地一扯嘴角，总算舍得抬起眼来了：“不过学院和我的立场也不一样，说句不好听的呢，咱们大伙都是军部花了大价钱培养的珍贵资源，要是半路就折了，那可是造成了巨大损失；我就简单了，单纯是想让你切身体会一下故意涉险的严重后果。哦，以防你对精神过载的风险了解得还不够明确，我还得补充一句，要不是我直觉你那训练时长不太对劲，那几天一直多存了个心眼，但凡晚到个几分钟……也不用你递什么申请了，你确实没资格再跟着我了。”

叶指导说这话就是奔着“重话”的效果去的，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硬程度，小朋友怔怔地红了眼眶的模样竟是让他揪心得一阵闷痛。

他长吁了口气，别开眼不再去看喻文州什么表情，只冷冷道：“快到点儿了，是自己脱了趴上去，还是趴上去让机器给你脱，选一个吧。”

这两个选项也没什么本质差异，但在心上人面前主动袒露隐私部位还是超越了小喻同学的耻度上限，他没应声，默默选择了自己趴上去。机器动手倒是比他自己利索多了，在他趴伏下身的那一秒，就完成了褪去下身衣物以及全身束缚这一整套前期准备工作。

金属刑床的束缚冰凉刺骨又极其压抑，如同整个人被钉死在一副严丝合缝的盔甲里，只有脑袋和屁股能透透气，星舰和机甲内部的安全装置可要舒服多了，这东西显然就是为了让人不舒服而存在的。如果这样就算完成了处罚的准备，余下的时间难道要一直这样晾着他吗？

喻文州脑子里的疑问刚刚成型，禁锢住他两只小腿的“金属管”就突然向外分开了一些，本就位于圆坡顶端的臀瓣也被机械手强硬地掰了开来——

“双A级处分才有的防失禁措施。”叶指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处分前十二个小时需要禁食，也是这个原因。”

“……啊！”喻文州事先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出，私处被灌入了一整支冰凉的润滑液，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又被插入了扩肛的装置，穴口被撑开的瞬间他几乎羞痛得落下泪来。

短短十余秒内，伴随着一阵冷厉的机械响动，少年未被开发过的“秘密花园”就被粗暴地置入了一指长、两只粗的金属肛塞——精准而高效，并没有让人受伤；也十分冷酷无情，足以消解一切绮念。

叶修明明可以直接观看实际情况，却只顾盯着光屏的“转播”——虽然这样确实更加专业而负责，因为光屏会实时监测受处分人的各项数据，大到基本体征，小到受击后体表温度与充血程度变化，甚至淤血形成前后的色号都会有实时捕捉。

而惩戒全过程的各项指标与影像也会详细录入本人档案，像喻文州这种一向没受过罚的乖学生突然挨了这么一顿重的特殊情况，在毕业后正式进入联盟军编制时，少不了要被审查官盘问上一番。

待会儿动手的时候，叶指导就不得不以观察实况为主了。但为了方便他观测实时数据，惩戒室还有多个分屏可以显示主屏幕的影像。随着叶修起身，多个分屏一同亮起，这回喻文州也一抬眼就能看到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他看不太清楚，但主画面很清晰，分别是他臀部的正面与侧面特写。

——让人几乎可以联想到这两团肉待会儿遭受皮桨重打时的惨状，面皮薄的优等生只看了一眼，就羞得闭紧了眼。喻文州之前还觉得无非是打一顿屁股，为什么受过处分的人谈及受罚经历时的反应都那么夸张，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隐形惩罚，他在短短一分钟内就完成了“质疑、理解、成为”三个步骤。与此同时，叶修也拎起“刑具”试了试手感，并对小朋友即将受罚的部位角度进行了最终的微调，随着中枢终于给出了可以开始执行惩戒的语音指示，他也不说再给个人工信号，抬手就是极其响亮的“砰”一声响。

接近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喻文州很快在剧痛与巨响构筑出的极度惊恐中睁开了眼，被迫看到了光屏中的小屁股被完全拍扁后，还不等完全回弹成原本的形状，就再次被狠狠拍扁的恐怖景象。

皮桨看起来像是古老皮革材质的制品，实际上这一新材料的密度要高上很多，但它依然保留了皮革的韧性，与臀肉碰撞时也会发生形变——这让每一记惩罚看起来都更像是传统的“抽打”，然而喻文州感受到的是“击飞”——如果没有被束缚得如此严密，他一定在第一下就会就被打得飞出去，一连串令人毫无喘息余地的重打挨下来，更是让他觉得屁股要被打碎了。

然而在光屏中看到的两瓣肉团尚且完好，除了皮肤飞快地变得血红泛紫外，侧面特写也能看出臀肉在短时间内已经高肿了一圈，原本圆润可爱的弧度也变得僵硬而不自然。

暂时把自己洗脑成体罚工具人的叶指导是没什么心疼一类的体会的，况且打得再重也只是打屁股而已，除了肉体的痛与精神上的羞耻，不会有更严重的伤害，只会通过最简单的形成负面记忆的方式，让他的小朋友牢记什么事是不该做的。

几十下打下来，从数据上看，受罚部位的状态其实还好，只是大面积淤肿，甚至还够不上B级处分的要求。倒是喻文州的痛呼声像是真的被打碎了，呜呜咽咽的连不成串，让人听着心里怪不舒坦的。

该工具在本次A级处分下的额定数目是一百整，但学院有相关规定，禁止事先将数目告知受罚学生——如此可以有效增强受罚过程中的恐惧与无助感，进一步加深印象。而叶修打得这么快，虽说主要是因为不想生出额外的心思来，另外也是因为有时间上的规定，稳定而迅速的责打更有助于积累痛感，无论受罚者怎样痛哭求饶也不会改变力度与频率，更是营造出了“不可违抗”的压迫感。

不过快速挥舞较重的工具正经是个体力活，这么抡了一分来钟叶修就觉着胳膊有点酸了，他琢磨着像是白指导那种搞理论的小姑娘，都够呛能抡得动三十秒，怪不得人家教训学生都选些纤细工具呢。

叶指导是半走着神儿，强迫自己不去过分关注喻文州的反应，才终于完美完成了任务。由于皮桨能直接覆盖两瓣臀肉，从始至终都不需要改变落点，最终造成的肿痕就是方方正正的矩形；从侧面看，几乎肿出了一些异常的棱角。重打才能形成的表层白痕逐渐渗出血色，臀峰正中的深色伤痕算是“微微开花”的程度，但这还远不算结束，双A级处分最贴切的形容就是“彻底打烂”。

学院制定的惩戒流程非常讲求效率，刑床重新变回金属架，将站不起身的小朋友直接吊起来送进了内间——即将在这里进行的惩戒才是重头戏。五十记电弧鞭抽打在已然紫肿的臀肉上，不仅会让本环节的难忘程度超级加倍，还会让原本看起来不算很重的最终收尾变成地狱级别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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