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hlus / Twins】Y

【Mass Effect x Original Commander】Twins Captain's Office

不莱梅森林的黑山羊

2024/12/20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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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ycle - 2世界线/奈双子/PG/自设指挥官/自设利维坦（？）
> Summary：The Call of Cthulhu！PARO，About: Prayers and rituals allow an individual to converse with a spirit for guidance or inspiration.

首先是一片黑沉沉的夜，屏息静气地等待。它蠕动起来，像墨汁般。
第一个声音有些吊诡，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轰隆轰隆地汇入水流。
「一个孤独的灵魂，正寂寂地走在河流间。
它孑身一人旅行，形单影只，脚步又轻而松闲，像喁喁的细语
从葡萄藤的叶子上滑进圣灵停留的侧室；
一个孤身的旅者，由河流汇入人群间。」

第二个声音娓娓道来，从四面八方裹挟着山岩窟洞。
「这是一个突锐人，廷达罗斯王的猎犬。
他满腹疑虑，忧心未决。虽然衣衫褴褛，却拥有孤注一掷的气魄与胸怀。
『我该从哪儿来，该到哪里去？』
廷达罗斯的猎犬在海洋上、在泥潭间载沉载浮
他寻寻觅觅，借前尘的迷雾洗濯双眼，磨砺他的爪牙——
『我该到那儿去，』猎犬说：『到最艰险的山谷去。那儿埋藏着宝物，兴许它并非我之所爱。』」

（「贝希摩斯，」未上场的演员说：「你改变了体裁，我们只能即兴了。」）
第三个声音嗥鸣着搅动漩涡，引起海上风暴。声音的主人从天上来，落入细密的气泡。
「『不，你必须去。』突锐人的母亲从幕后走上前来，『为了你的使命和荣心：你拥有卓越的技艺，足以取回任何外敌的心脏；你拥有坚定而冷酷的意志，足以运转深冬的诺维利亚星；你拥有必须要去的理由，它平凡但也足够——』
猎犬转向埋葬死亡的灵柩，其上伫立着通体漆黑的鸟儿。
而后它看向森严而挂满重重勋章的碑林，纵身朝最高的铁树跃去。
『您说得对，只此一点：我别无选择。』」

（「哦，席兹。」已上场的演员在聚光灯轮转到头顶前问：「我们应当如何继续这个故事？」
正退场的演员说：「顺猎犬的命运书写。」）
隐秘而奔涌的气泡与水流在深海间起舞，它们逐渐形成一个年轻的突锐人——他身披红色与黑色的战甲，红色象征他的鲁莽，而黑色代表实力。深海的利维坦从身周的墨汁里，再拈出一个突锐人，气泡覆在面孔上，为这新的、更高大的突锐幽灵加上一道面甲。
「好了。」利维坦说：「剧目开始上演：
红色的猎犬从狗群中被赶出，一次、两次、三次，
黑色的独狼昂首阔步，让他跟在自己身边。
烟雾构成的王冠被红色猎犬取得，他因此得到了嘉奖与巢穴。
当口食之欲得以满足，风吹雨打再伤不了他半分，
红色的猎犬便开始自我询问：
『我已踏破最艰险的山谷，可为何我的心仍空空如也？』
独狼放声大笑：『你应当去杀戮、去掠夺、去摘下国王头冠上的宝石，将它狠狠地碾成齑粉。倘若你不见识那星辰汇成的银河，人类和沃勒人拿出的赝品能骗得你满地打滚。』
然而红色的猎犬凝望银河，却想：『并非我愿。』」

群鱼组成升起的贝希摩斯，他登场在命运的转折点。
「猎犬的转折点，」群兽因这颇具重量含义的戏码而齐声震颤：「出现在他嗅到猎物的时刻。他的确度过了一段荒诞的岁月，他啜饮甘美的酒池，他行走在刀光剑影的危楼，他扯下盛放最早的玫瑰花，又将它随意地掷向闪烁的霓虹灯；他一度沉迷于旁人的钦羡，并不爱出风头——只是什么都没能难倒，也不曾留下廷达罗斯的猎犬。」
群兽分化为雀鸟、走兽、鱼和虫，从虫到走兽轮番发言。
「那是循环间最美丽的宝石，」浪漫的蝴蝶说：「虽然此时还只是未开的璞玉；」
「那是海洋中最强大的霸者——」木讷的鱼说：「虽然此时还并未长出獠牙与利爪。」
「那应当是森林里最幼小的鲜花，」飞得比谁都高的雀鸟上下盘旋：「只能容纳最新、最早的露水。」
「那只是两个普通的人类。」高额的猛虎缓步上前：「只是人类——」
猛虎让开位置，露出身后的狐与幼兔。猩红的猎犬一动未动，耐心地趴在原地。
而后群兽聚为贝希摩斯，怜悯而愉快地说：「他担心本能的捕猎对他们过分粗暴，所以安静地等待，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刻，再如箭般迅疾地出击。」

「那么，故事迎来结局。」席兹拍动双翼，落在场地中心：「朝这儿、再过来点——啊，很好。我们是应该加快进度了。」
兔与幼狐循着席兹的玫瑰路径，来到红色猎犬的爪心里。
「猩红的猎犬仍跟在他命定的猎物身边，他一旦认定，便不会回头，要献上这永生永世的不曾动摇的炽烈如火的一切，叫猎物心甘情愿地走进他的牢笼；」
席兹再次拍动双翼，
荆棘扭成的镣铐将猎犬与猎物锁在一起。
「而他也必将成功，」第一个声音，利维坦说：「我们十分确信。」
席兹第三次拍动双翼，镣铐上的刺啪啪坠地，
新生的玫瑰环绕着猎犬，包围着他紧紧盯视的猎物。
「在那之后——」第二个声音，贝希摩斯一齐说：「永生孤独的猎犬将再度拥抱他的命运。他将奔跑在时空与循环间，再度寻找重逢的契机。」
「而当他感到疲惫，或许会在梦中回到这里——如果他愿意——」第三个声音，席兹说：「那么便高呼长眠的利维坦、贝希摩斯与席兹之名。」

*
「奈利斯，它们为你写了一首赞美诗。如果你想听——」
「不、不必了。恐怕我的文学造诣还无法领会深海种族的语言。」
奈利斯·库里克直觉他一旦听了，决计不会有什么好后果。于是眨了眨眼，继续播放他几秒前正观看着的『探索、发现与研究：仙女星系篇』。
「Mate？」他随口呼唤道：「要过来陪我休息一会吗？」

> 后记：
> 这一次，奈利斯选择了他自己的『神明』，而非响应上位种族的神谕，所以他会拒绝利维坦的示好。他决定自己书写自己的命运——哪怕会很辛苦，这也和Commander的选择不谋而合。
> 尽管他已经孤独了很长时间，但他最终遇到了双子，他们不再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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